气粗,他有一间十分宽敞的衣帽间,被规划出来放置服装、手表、胸针、领带和皮带鞋子等服饰。
秦楚站在衣帽间前,有些犯难。
“墨墨,你能来帮我挑一下领带么?”他说着,自己走到一面墙前,手指从一长排摆放整齐的皮带上掠过。最终,他手指落到一条浅咖色的暗纹皮带上。
他刚系好皮带,陶如墨才来到衣帽间。
陶如墨第一次进秦楚的衣帽间,有些被震惊到。
秦楚的衣帽间,足有一百二十多平,分上下两层楼。整个三楼四楼,除了他的衣帽间,就只有一间收藏室。
陶如墨瞥了眼秦楚背后那面柜子里挂着的领结,压下心里的嫉妒与羡慕,难掩兴奋地说道:“我能参观下你的衣帽间么?”
“当然,我陪你。”
秦楚带着陶如墨从四楼开始参观,四楼被规划成不同的服饰区。他有一面墙的头盔,有赛车头盔、滑雪头盔、打冰球的头窥...旁边那面墙,则挂着十几套赛车服,还有两套厚实的滑雪装备。
陶如墨见那些头盔实在是炫酷,便忍不住问秦楚:“我能戴戴你的头盔么?”
“当然。”
秦楚从赛车头盔里面,挑了一顶黑白蓝三色的头盔。
陶如墨的头发扎成了高马尾,秦楚说:“得先把头发放下来。”他说着,便一把摘掉了陶如墨的头绳。头发洒下来,遮住陶如墨的脸颊。
陶如墨甩了甩脑袋,用双手按住落在胸前的头发,对秦楚说:“快,给我戴上。”
秦楚便将头盔给她戴在头上,秦楚的头盔都是按照头型定制的,陶如墨戴着自然大了。她一双黑亮亮的眸子在头盔的护目镜下面滴溜溜地转动,调皮又可爱。
秦楚心头一热。
这头盔,是他17岁那年,参加一场国际地下职业赛时所佩戴的。那一场比赛,秦楚拿到了世界冠军。他最爱的头盔,被他最爱的女人戴在头上...
秦楚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陶如墨还不自知,她抱着头盔在秦楚面前转了一圈,随后打开护目镜,渣渣眼睛问秦楚:“怎么样,酷不酷?”
秦楚喉结滑动,“酷。”
陶如墨有点得意。
她正准备摘下头盔,秦楚突然按住她的手,“别摘。”
“嗯?”陶如墨诧异抬头,一对上秦楚那双跳跃着火光的桃花眼,顿时心里发毛。“大楚。”陶如墨吞了口唾沫,不得不提醒秦楚一句,“我还是伤患...”
她是伤患,所以现在不宜做那种事。
秦楚声音喑哑,他沉声说道:“我会注意,不碰到你的背。”
陶如墨:“...”
她心里明白自己该拒绝的,毕竟自己伤势还没有痊愈,经不起太折腾。可!
作为一个即将满29岁的女人,作为一个刚结婚还没三个月就重伤而不得不禁谷欠的女人,她也是有渴望的好吗!
陶如墨到嘴边的拒绝话,最后变成了三个字——
“你轻点。”
说完,她那对被头盔遮住的双耳瞬间通红。
秦楚:“嗯,我会注意的。”
...后来,秦楚不仅重新挑了皮带,还重新换了一身西装。
陶如墨脸蛋红红地回到主卧,坐在梳妆台前补妆。她盯着镜子里面颊绯红的自己,忍不住放下化妆刷,用手捂住脸。
呜,不敢想象那个sao气冲天的人竟然是秦楚。
秦楚拿着领带回房,看见陶如墨的耳朵还是红的,他露出一个饱足的浅笑。“还没好么?”
陶如墨一惊,赶紧低头,拿起化妆刷在鼻子上扫了一层定妆粉,这才起身看着秦楚。她不好意思直视秦楚的眼睛,便低着头走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指间的领带。
陶如墨踮起脚,将领带在秦楚脖子后面绕了一圈,她准备给秦楚打领带的时候,才意识到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大楚,领带怎么打?”
秦楚没忍住,笑了出来。“没学过?”
陶如墨下意识答了句:“没有对象让我去实践啊。”
秦楚眼里笑意更浓。
“没事,这有一个对象,你可以实践一辈子。”秦楚抬起陶如墨的脸颊,对她说:“你看好,我只教你一遍,以后打领带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陶如墨撇嘴吐槽,“我的殊荣?”
“不。”秦楚严肃摇头,道:“这是秦太太的特权。”
陶如墨心肝一颤。
怎么办,秦楚好像有点撩。
秦楚打好领带,又给解开,然后让陶如墨来实践。陶如墨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没成功,她耐心尽失,最后索性给他打了个死结。她一拉领带,死结便锁紧了秦楚的脖子。
陶如墨拉着他就走,嘴里说:“还是死结好,我牵着你去哪,你都得乖乖跟着。”
秦楚无奈摇头,开了个黄腔,“刚把我用完,这就要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