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但酒量显然只有A市人的水准,不过一杯下肚,那白净的脸当即红透了,连眼神都迷离起来。
蒋小军看着人差不多晕乎了,才收起一晚上的露着牙花子的憨厚傻笑,面无表情的夹着面前的菜吃着,嘴里套着话。“您和二少熟吗?”
“算、算不上熟吧。”展凌云打了个酒嗝,拿酒杯的手在空中捞了二次,都捉了空。他傻乎乎的笑。“这杯子会躲。”
蒋小军手把手贴着他手背去捉杯子,“你看,这就躲不了了。我厉害吧?”
“厉、厉害。”展凌云傻笑了声,端起酒一口闷下。迷迷登登的接着道:“咱、咱刚说到二少?我我和二少不熟,但我发小是他好哥们。嗝~”
“哦?您发小是谁呀,我见二少玩的好的也就那几位老熟人呀,您要说出他名字来,我指不定还熟呢。”蒋小军把玩着杯子,引导着这个醉酒的人开口。
展凌云被酒Jing麻痹了大脑,特有诉说欲的开口:“就、就是卿楠呀。”
“是他呀。”蒋小军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单音,“卿少我熟呀,当初和霍少前男友有一腿呢。”
“啊?”展凌云一脸懵懂从酒杯里抬起头,语气迟缓的问:“霍、霍少前男友?”
“是呀,横刀夺爱的戏码呢。”
……
严屹立本想由他陪着程研肖去,却被霍琅笑眯眯的拒绝。
“您的身份是警察,既然想一起去,那拜托我家小家伙的意义又在哪呢?”
严屹立无言以对,只能拉着脸看霍琅。
程研肖倒是非常想站起来表示老子28岁,哪里都不小!但说这话的是霍琅,他顶着人家20岁小未婚夫的头衔实在没法反驳,只能安抚着严屹立道:“我们俩去就行,你在外面接应吧。”
三人都打算速战速决,由霍琅领头,程研肖随后,严屹立在外面接应。晚上十二点前出来汇合,如果俩人失败,就由严屹立次日早上带着搜查令过来。
三人说完就行动。
霍琅闲庭散步般来到刑家老宅按响门铃。
来开门的是刑家重金从英国请来的管家,听说曾服务过皇室。
“你好。”霍琅对着开门的管家点头示意,主动介绍道:“我是刑小先生请来的医生。”
管家矜持的露出一个客套的浅笑,“请到客厅稍等,我去喊刑小先生。”
“麻烦了。”霍琅由管家引导着坐到客厅的欧式沙发上,顺势打量了下房间的装修。
这房子的装修和请英国管家的思路相同,怎么贵怎么来,怎么豪华怎么装。从四楼顶部一直垂到一楼的巨型豪华欧式水晶灯就是很好的例子。
四楼房内
“谁?”刑言捂着青紫一块的肚子,皱着眉头看向管家,语气不耐道,“什么医生?”
管家被刑言的反应搅懵了——不是因为挨揍受了伤请的家庭医生吗?
但身为每个月拿着五位数的工资的皇家管家,他当然不能直接这么问,于是委婉的做最后确认:“那位医生似乎是外国人。非常明确的表示是您请来的。您如果没有印象的话,我现在就请人离开。”
“等等。”
外国人?刑言想了会,而后猛得记起因为程珺心脏病而重金请来的霍琅。
他揉着肚子从椅子上直起身,一脸不爽道:“是我请来的。现在人在客厅对吧?”当初请人来还是为了程珺,现在医生回来了,程珺却没影了。
刑言不由唏嘘。
心底因程珺再三拒绝自己的劣性根也越发茁壮。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了好的,东西是这样,人也是一样。更何况是当初作了一场戏就轻松骗到的美人,却没能吃进肚子里,那遗憾绝对是翻了倍的……
他揉着肚子走下扶梯,接近客厅时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走到霍琅旁坐下,强撑着肚子上的痛笑着招呼道:“霍医生晚上好,A市的手术辛苦吗?”
霍琅留着刑言这条线到底还是用上了。当天接到柳宏寅消息离开时他便谎称A市有急诊需要离开,刑言只是听朋友说这位霍医生巨年逼,当时程珺情况稳定,也就放人走了。毕竟霍琅是时薪制,收费可不低。
现在人回来了,刑言也只当这位霍医生回来关心一下程珺的情况。
“算不上辛苦,还要多谢刑先生体谅,那病人现在已经恢复。”霍琅说得有板有眼,还不忘适时的表现疑惑道:“没想到刑先生搬到老宅来了?”
“一、一点私事。”刑言摆着不愿多谈的姿态。
霍琅闻言也不追问,主动岔开话题道:“离开时一直担心患者会不会出现特殊情况,看到您我就放心了,您看现在方便让患者出来一下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刑言脸上的笑僵了下。
但为了面子还是硬撑着:“前几天起了点小争执,他正闹脾气呢。”说着主动为霍倒了一杯水,为难道,“他一闹脾气就谁也不见。我又担心惹他生气引出旧疾,所以一直也不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