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买点。”
“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副台长说着,手机又有微信进来,副台长给乔悦沈言曦看,道:“你看你看,催我给回去给儿子画手抄报。”
副台长一个大女儿二十岁在国外留学,一对小龙凤胎刚上小学五年级。
男人喝多话就多,副台长也不例外,宛如打开了话匣给沈言曦和乔悦两个晚辈推心置腹,从“儿子太皮,但街舞跳得好,他都在想要不要去儿童频道将来弄个儿童选秀让孩子出道玩玩”,到“小女儿在学奥赛,他和他太太怎么说都是最早一批读博的高材生,现在连个小学奥赛题都解不出来,人老了人老了”,从“大女儿在自己创业,他汇过去的生活费一分没要,他和太太在国内担心死了,结果看到大女儿拿创业大奖”到“父母那儿是希望孩子大富大贵,父母就希望孩子平安健康”……
前前后后说了大概二十分钟,临末蜻蜓点水一样扣了下“去不了乔总下一局,得早点回家”的题,长叹一声带着两个副手离开了。
留下乔悦和沈言曦在包厢内面面相觑。
乔悦:“我觉得他在秀恩爱。”
沈言曦:“我也觉得,但我没有证据。”
乔悦极其认真地对沈言曦道:“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就是投资方和被投资方、演员和制片人,我对赌完成前应该不会恋爱也不会闪婚,所以你要答应我,将来你恋爱了结婚了而我还单身的话,你不可以在我面前秀恩爱。”
沈言曦也被刚刚那一波秀得头疼:“你放心,我做不出这样的事。”
乔悦要确定:“你用我们之间那点仅存的友谊发誓。”
沈言曦郑重其事敬了个礼:“我发誓。”
乔悦笑出声,去纠正沈言曦的手:“你会不会发誓啊。”
沈言曦没正形:“诚意到了就行。”
两人笑作一团,叫人结账。
沈言曦和乔悦都在度假酒店长期留着套房,回酒店路上,扑簌簌的夜风从窗外灌进车内。
副台长给乔悦发了家宴时间,自然是叫了另外两个副台长。
沈言曦在储物箱拿了水笔,又找出车上常备的一张硬照给副台长女儿签了特签,递给乔悦:“我不太想去。”
乔悦收好签名照:“没事,我搞得定,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告诉人家,你很重视,不是临时起意,”乔悦道,“毕竟你这出来得太快,你不过来,人家也不知道你当没当真,心里没底,也是个敲门砖的意思。”
沈言曦给了一个了然的眼神:“刚好安洁给我把之前拖的两个品牌活动提上来了,我估计也要在B市多留几天,你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明白人的合作贵在坦诚,乔悦让沈言曦放心。
没一会儿,车到酒店。
今晚酒喝得温和,沈言曦不难受,乔悦怕她后劲起来,还是去前台给她叫了杯绿豆汤提前送回房间。
电梯里。
沈言曦问:“你是从小性格就这样吗,拿得起拎得清,还很会照顾人。”
“哪儿能,”乔悦扯了扯唇角,“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懂,慢慢磨呗。”
沈言曦不吝赞扬:“你现在就蛮好的。”
乔悦笑:“你最美,夸累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沈言曦脑海里划过自己昨晚端给季礼那碗绿豆汤,伸出舌尖悄悄舔了一下唇角。
想他了。
到楼层后,两人道别。
沈言曦进房间,关好门,正准备给季礼打个惊喜电话,陶梦然语音便弹了进来:“我给你说件事,你别激动。”
沈言曦怔忪:“你做不了《寻安》的本子?”
陶梦然:“不是。”
沈言曦:“那?”
陶梦然无比严肃:“你撑着墙。”
沈言曦当真扶着门:“我撑好了。”
陶梦然顿了一下,语气凝重道:“我好像看到你家季总的情债了。”
沈言曦沉默。
陶梦然补充:“我一朋友组了个酒局,季总在,我给季总打招呼,季总认识我,朝我点了一下头,我和几个熟人在聊天,季总在和几个投资商说话,然后我看到有个女的红着眼睛感觉要哭了去找季总,季总和她说了很久的话,还说她脸什么什么。”
陶梦然已经脑补出一段大戏,欲言又止:“别是你家季总在国外的情况吧,就男强女强骄傲倔强双方都不肯低头但又为了对方不搞暧昧的那种戏码,你知道这女的吗,听季总说过吗,好像是做投行的,诶,你进度怎么样?”
沈言曦没出声。
陶梦然试探:“你还好吗?”
沈言曦仍旧没说话。
电话里,陶梦然担心:“你稳住别慌,有什么情况告诉我,我给你出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要真是情债的话,你家季总除了那身家和好看的皮囊,和其他男人也没太大区别——”
沈言曦眼睫颤了颤,方才一直没出声这下有些忽然又别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