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吃完饭,钱掌柜来回话,说那柳老爷来了,正在药店里等着拜见世子。
白宴冰点头,看其他几个人也吃完饭了,轻声道:“走吧!”
等他们再次回到药店,就见病人们已经都吃完东西,在等着了。一树梨花压海棠
凌沙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柳老爷,又看了一眼杜娟娟后,脑子里只本蹦出来这一句话,!
这柳老爷比杜娟娟他爹都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受的了的,果然,这女人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再看看自家男人那挺拔的背影,矫健的步伐,凌沙抿了抿唇,暗暗偷笑了一下。
“喊三十二号吧!”凌沙淡淡的对身边的青黛道。
“三十二号!”青黛喊了一声,站起来走过来的是一对小夫妻。
“怎么了?”凌沙问。
“就是,我们俩每次房事时,我就会小肚子疼,我们成亲三年了,也怀不上孩子。听闻神医在京城看好了好几个十几年都没怀上孩子的夫妻,我们俩也来找神医试试。”那男人有些害羞,还是那个女子看了一眼男人后,先说的。
凌沙听完,点了点头,开始给她把脉。
当然,一样的道理,给女人看完,凌沙示意男人坐过来也把脉。
两口子虽差异,但也没敢多问,对于神医的医术,她们看了一上午了,信服的很。
凌沙忙乎开了就没再管白宴冰那边。
而白宴冰则和柳老爷聊了一会,才问清楚事情的缘由,一听柳老爷救人的时间也和杜娟娟失踪的日子对的上,白宴冰点了点头,又把杜娟娟的真实身份和她做过些什么事给柳老爷说了一下。
柳老爷听完,吓的够呛,没想到自己随手救的女子,本以为是个善良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心肠歹毒心思不正心眼极坏的女人。再听到杜娟娟本来就是一户人家给儿子娶回去的小妾后,柳老爷只觉得有些恶心,有些气闷。现在,他甚至怀疑那日那一片血红也是这女人作假的东西,怕是自己上了这女人的当了。
想清楚这些,柳老爷的脸色惨白,看看白宴冰和时傲,再看看钱掌柜,他又觉得好丢人,脸臊的红一阵,白一阵。
“柳老爷,这人在府衙也是备了案的,您能否跟我去府衙把事情对镇丞大人说清楚?”白宴冰问柳老爷。
柳老爷点头,“好。”
白宴冰跟钱掌柜的打了个招呼,和时傲带着柳老爷和杜娟娟去了镇府衙。
许松的调令起前几天才到,不过,调令上让他过去的时间是明年正月,也就是说他今年冬天,还会在五木镇。
正好他也在计划组织五木镇下的十八个村子一起种土豆的事情,打算过几天把每个村子的村团队招来商量这个事情。
见到白宴冰和时傲带着人又来了时,许松头疼无比,这两个,就不能给他省点心,少惹事吗?
当白宴冰把事情给他说清楚时,许松点头,叫师爷来录口供,柳老爷当着许松的面,也写了休弃书,表示以后与杜娟娟再无瓜葛,写的自己是被杜娟娟骗了。
而杜娟娟也被白家那边休弃了,村子里老村长那里有记录。
如今,杜娟娟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她自己家。但是,白宴冰会让她回去再祸害村里的人吗?最后,杜娟娟被以辱骂世子辱骂神医,大闹钱氏药铺的罪名关押三个月,教育改造。三个月后,责令她爹娘来领回去。
杜娟娟想喊冤,想让镇丞大人给她做主,可惜她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有耳朵能听,所有对她的判决她听的清清楚楚。听到会坐三个月的大牢,她眼睛一翻,终于吓昏死了过去。
许松叫人把杜娟娟押下去扔到女牢房里,派人去大石村通知她的爹娘。
柳老爷待不下去了,告辞了众人赶紧回去了。
柳老爷走后,时傲气呼呼的把杜娟娟这个女人做过的那些事给许松说了一下。
白宴冰只是在一边淡淡的听着,心里则是在想着,三个月就三个月,这女人,迟早也会出去的,后面,他还得想办法,总是不能再让她有机会算计别人,害了村子里的人们。一个被人家休弃了的小妾,以后她嫁人肯定是难了,就看她爹娘是什么态度了。
许松无奈的问道:“这女人就是算计你的那个女人?”
白宴冰点头。
许松吧唧了一下嘴,“啧,判轻了,应该判三年的。”
白宴冰摆了摆手,“无所谓,她也没犯下人命案子,只是心思歹毒了些,在大周国的律例上,还构不成太重的罪,三个月足矣。我之所以把她送到你这里,是因为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沙儿,这样的女人,我绝对不能容忍她活在我们的身边。”
“那明年出去呢?”许松问。
“明年再想办法。”
许松点头,相信以他们夫妻俩的本事,对付这么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柳老爷回到府里后,气的一下子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了身,吓的柳夫人焦急的叫人去请大夫,柳老爷赶紧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