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时傲递过来的茶水,心里一颤,手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就看了白宴冰和凌沙一眼。
杜凌沙的那些整人的药多的是,他担心这茶里放了什么整自己的药。
他甚至不怕那两个整自己,但他怕自己在他俩面前出丑。
“老白,这小子不会傻了吧?”时傲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我没事,就是最近酒有点喝多了!”刘禀连低声开口,声音却嘶哑的如老妪。
“我说怎么我身边一股酒味,你一天没事就喝酒啊!”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时傲好奇心更重了。
白宴冰和凌沙也不阻拦他,任由他问,他们只冷冷的看着。
“嗯!”刘禀连不敢抬头,心里下定决心,即便这是杜凌沙整自己的药,也得喝。接过茶水,他大口的喝了一口,感觉胃里瞬间舒服了很多,然后他坐直身子,等着身体里传来不适。
“禀连,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赵月英。”姜云言指了指自己另一边的赵姑娘一眼。
刘禀连一听这个赵字,顿时整个人又不好了,神经顿时紧绷,姓赵,赵......
他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又看了白宴冰和凌沙一眼,他觉得,这也是白宴冰给她放在这里提醒他的紧箍咒。
他这几日的自暴自弃,烦躁,使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此时更是临近了崩溃的边缘。
白宴冰一直淡淡的没与他说话,凌沙只是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如她每次整人前那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你好,”处于礼貌和自身修养,刘禀连还是冲着赵月英点了点头。
赵姑娘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小二进来给点菜。
等小二离去后,白宴冰突然说了一句,“兄弟们都有媳妇了,你是不是也该娶媳妇了?”
刘禀连的神经本就够紧绷的,此时一听白宴冰这话,他瞬间不好了,他听出了很多的意思。
他再也忍不住,整个人顿时崩溃了,嗵的一声,他走到了一边,冲着白宴冰就跪下了,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宴冰,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可我,我不想放弃如意......”他嘴里,除了呜咽声,就只能让人听到这么一句话。
时傲和姜云言吓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了他身边诧异的看着他。
“禀连,你怎么了?怎么还磕头哭上了?”
“这小子今天从进门就看到不对劲,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时傲诧异的要去扶他,却扶不动,刘禀连没有得到白宴冰的允许,哪敢起来。
白宴冰看到他这样,更气,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像话吗?
站起来,走到刘禀连的面前,白宴冰冷冷的道:“一个大男人,遇事就只会这般无能哭泣吗?像什么样子,起来。”
“对不起,老白,我不知道我爹会那样做,我去找如意,她也不见我,她说看见我恶心,呜呜,可我真的喜欢她......”
嗵!
刘禀连的话还没说完,被白宴冰一脚踹的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又嗵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刘禀连痛的捂着胸口直咳嗽,却不敢吭一声。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完,白宴冰看着他,更气了。从昨天知道这件事起,他的气就一直在给他憋着了。
屋内众人顿时被吓傻了,都不敢说话了。
时傲和姜云言一看,吓的赶紧过去扶刘禀连。
“老白,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手了?”时傲回头无奈的说了一句。都是好朋友,且老白的性子一直很淡然,何曾这样生气过,他心里也有些忐忑,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宴冰在踹了他一脚后,出气了,淡淡的转身坐回了座位上,“把他拉过来,让他今天把话都说清楚。”
时傲和姜云言看着刘禀连被吓傻了,也不哭了,两个人赶紧把他拖回了桌边,让他坐在了椅子上。
时傲和姜云言一左一右坐在了刘禀连身边,给他递了一杯茶,“来,喝一口,究竟怎么回事,把事说清楚,老白一般很少生气的,你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了?”
屋内众人都沉默着,谁也不敢再吭声。
凌沙看了白宴冰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别生气,跟他好好说,毕竟他那几天也不在。”
白宴冰点了点头,撇了刘禀连一眼,低头静静的喝茶去了。
“干妹,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时傲此时有些急了,问道。
凌沙摇头,“让禀连自己说吧,我们也想听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刘禀连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了白宴冰,最后看了凌沙一眼,沙哑着说道:“我家在三木镇上的布桩里没有绣娘,所以,布桩接到定做衣服需要绣花的活,都是找三木镇上的一些绣纺做的,如意的外祖家开的是赵家绣纺,跟我家铺子也合作了好几年了。今年我爹让我有空时就多跑跑布桩,多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