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瞬间红了红,点头。
白宴冰淡笑,“那就好,我们俩还猜测小义是被你强迫着成亲,还担心她不会跟你圆房呢!”
时傲翻白眼,这两个人Jing,还真猜对了,如果没有初六那一出,自己很可能就像他们夫妻俩猜测的一样了。
“怎么可能,小义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答应和我成亲。”时傲傲娇一笑。
白宴冰撇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对了,老白,刘禀连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成亲那日,见他萎靡不振的,听我爹说,好像刘禀连还在他家大闹了一场。”时傲好奇的问白宴冰。
白宴冰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淡淡的道:“你没问他?”
时傲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对他爹娘不感冒,所以,从来不问他家的事,而且,自从我成亲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白宴冰眼神淡淡,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白宴冰不是好事的性子,他这么问,肯定是有问题的。
白宴冰只摇了摇头,没说话。
时傲疑惑的看着他,这绝对不是没事的样子,不过他也不问了,该让自己知道时,干妹肯定会告诉自己,这小子这就是懒的说话。
时候不大凌沙和黄小义回来了,四个人就边喝茶边聊些天南海北的事情,等着麻雀回禀消息。
一炷香后,麻雀回来禀报消息,姜公子痛快答应了,说他会按时到,到时候会多带一个人。而刘公子那边,他等了很久也没见到本人,只管家把消息给传进去了。他等不上,就先回来禀报了。
时傲和白宴冰对视了一眼,感觉到了不对劲。
“要不要去看看?”时傲问。
“不去!”凌沙和白宴冰同时冷声道。
时傲默默的看了夫妻二人一眼,这像是没事的?这绝对有事,他不由的看向了自己媳妇,黄小义与他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
刘府。
刘禀连住的院子叫榕院,此时,他的房间里小酒坛子扔的好几个,而刘禀连歪斜在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个酒瓶还往嘴里灌,而他的神情,有些痛苦,难过,整个人一副颓废的样子。
做这刘府的公子,有什么好的,还是做自己的小老百姓好啊,家里兄弟姐妹虽多,但都很有爱。他唯一的记忆,就是那时一个烤红薯,哥哥们都愿意先紧着他们两个小的吃。可是,自从自己被过继给这刘府后,这边爹娘虽然对他不错,也是把他当亲儿子养,但他们的有些做法,他实在无法接受,无法苟同。
以前,杜凌沙的事情就算了,反正人家也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没那个机会娶她,但白如意,他是真的喜欢她,看到她就开心。参加乡试回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三木镇看看她,却没想到,赵家绣纺关门了,他好奇,回去问自家掌柜的,掌柜的才吞吞吐吐的把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刘禀连当时犹如五雷轰顶,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气闷,他们怎么总是这样,农村人怎么了,如意那么善良,这段时间,她一定很难过吧?他顾不得做别的,赶紧赶往了大石村,正好碰到了杜如云,才知道如意在村子里的学堂里做了女夫子。
他去见她,她却不见他。最后,等到她散学后出来,也只冷冷的告诉他,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她看见自己恶心。
那一瞬间,刘禀连只感觉心如死灰,所有的热情一点点的冷却。
回到府里后,他跟爹娘大闹了一场,砸了他们主院里不少东西,然后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整日喝酒麻醉自己。
也就是时傲成亲那日,他才没喝酒,去参加了喜宴,只是,他看到白宴冰和凌沙时,就会想起白如意来,心里更是痛苦难受。
他也有想过,把白如意的堂哥是世子这个事情告诉爹娘,可是,想到他们那性子,想到他们是因为白宴冰的身份而同意他和如意的话,那样对如意也不公平,他又有点希望爹娘是因为真心的喜欢如意而同意自己和她在一起。
这几天他也很矛盾,很郁闷,只能借酒来解千愁。
而今日麻雀来通知他晚上聚会这个事情,他并不知道,因为消息被刘家二老拦下了。
刘家主和刘夫人这段时间也因为刘禀连很闹心,很生气,难道,真的不是自己生的,就不贴心了吗?那个臭小子怎么就不明白爹娘的苦心?娶个农村的姑娘,以后能协助的了他管着这么大片的家业吗?他们要的是刘记的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好,而不是越来越差。可这臭小子就好像是跟那些乡下的丫头们卯上了劲似的,这镇上,多少好姑娘,他看不到吗?
去年是无凭无故的对一个农村的丫头好,竟然把老宋烧的茶具就随手送了出去。后来在他们的阻挠下,听不到他再和那农村的丫头来往了,如今又看上了三木镇一个绣娘,虽然那是老赵家的外甥女,但也听说是个农村长大的丫头。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