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在恶作剧。”
两个年轻的道士被虞决修身上散发出的威严凌厉的气势惊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心里窜起一股寒意,不觉地i畏惧起来。
“请两位道兄把这份挑战书交给贵派掌门。”虞决修再次把手中的挑战书递给了过去,这次两个年轻的小道士接了下来。
“我就站在门外等着。”
右边伸手接过挑战书的年轻道士向虞决修行了个礼“请善信稍等,贫道这就把您的挑战书交给掌门。”
“有劳了。”
拿着挑战书的年轻道士叫李致远,是最小一辈的弟子,不然也不会被分到来检票。
李致远见虞决修说得那么庄严,心里自然不敢再把他当做蛇Jing病,也不敢有任何怠慢,拿着虞决修的挑战书去找他的师父。
至于掌门钟正卿,他一个小辈弟子是见不到的。
他的师父叫温正和,是武当派的长老之一。
此时的温正和正在一个山头上打坐,李致远费了老大劲儿才爬上来。
“师父,弟子有事要禀告。”本来,师父打坐晨练是不能打扰的,但是外面那个人看起来不好惹,而且还搬出江湖门派规矩,他必须立马跟师父说。
温正和睁开眼看了一眼李致远,声音温和“什么事情”他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小弟子不会来打扰他打坐晨练。
李致远双手把虞决修的挑战书递上,禀告道“山门外有一个叫虞决修的人送来这封挑战书,说要挑战我们武当一派。他还说他按照江湖门派的规矩送来挑战书,并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挑战书”温正和心里微微吃了一惊,心想竟然会有人向武当下挑战书。
“我看他的样子很严肃,不像是恶作剧。”李致远想到虞决修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发憷地说道,“师父,我觉得他身手不凡。”
温正和眼中划过一抹诧异,伸手接过挑战书,拆开信封打开看了看。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漂亮整齐的楷书。温正和看到这字,不禁在心里发出一声惊叹好字
挑战书的内容很短,就简单的几句话。概括起来的意思,就是我虞决修听说武当一派的功夫天下闻名,我想和武当派的各位高手切磋一下。我想武当派的高手不会惧怕我一个无名小卒,不敢应战吧。再说,我正儿八经地按照江湖门派的规矩礼仪来挑战,你们不能视而不见。
看完挑战书的内容,温正和心里并没有觉得荒唐滑稽,相反觉得这人是真的在向他们挑战。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人写的字非常有力,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家。
“你去把人请进来,我去找掌门。”其实,令温正和这么这封挑战书的原因,并不是挑战书的内容,也不是那有力的字迹,而是挑战书最后落款处那个太极玉佩的图样。
太极玉佩是他们武当一派最重要的信物,而且早已经失传了。他们这些后世的弟子,也只是在一些书籍中看到过,很少有人知道太极玉佩的存在。这位送来挑战书的人,竟然画了失传信物太极玉佩,让他心头巨震,急着去找掌门。
李致远见他师父一副凝重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不敢再有任何墨迹,急急忙忙地跑到大门口,恭恭敬敬地请虞决修他们进去。
虞决修和傅觉恒两人被李致远带到接客厅,并且好茶好水伺候着。
“就算你的挑战书写的规范隆重,武当的人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吧。”傅觉恒昨晚看了虞决修写的挑战书内容,认为武当的人不会把他的挑战书当做一回事,也不会接受虞决修的挑战。
“他们会重视我的挑战书”虞决修说得非常笃定。
傅觉恒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我在挑战书里画了一个太极玉佩,这就是关键点。”虞决修当然知道他只是写简简单单地挑战书,他这些徒子徒孙肯定不会当做一回事,说不定把他当做蛇Jing病,或者是恶作剧。可是,他在挑战书的落款处画了一个太极玉佩,他的徒弟徒孙们就不敢有任何轻慢了。
如果他的徒弟徒孙看到太极玉佩的样式无动于衷,那他就要“血洗”武当山了。太极玉佩可是武当山的重要信物,虽然现在已经失传了,但是武当山的历史里有记载。如果徒弟徒孙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那么他们没有资格成为武当山的弟子。
傅觉恒听了虞决修这话,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太极玉佩是重要的信物”
虞决修点点头“没错”
这边,虞决修跟傅觉恒慢悠悠地喝着茶。那边,温正和把虞决修的挑战书拿给了掌门钟正卿看。
钟正卿看到落款处的太极玉佩的样式,惊得瞪大双眼,失态地发出一声惊呼“失传的太极玉佩”太极玉佩是一块圆形的玉佩,一边黑色,一边白色。黑色和白色的正中间分别用篆文雕刻着“武”和“当”,反面黑色和白色中间雕刻着一条鱼。
“掌门师兄,这太极玉佩是我们武当早已失传的信物,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太极玉佩的记载,只有嫡传弟子才知道。别说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