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没有听到动静,她自己守在大门处, 另外一个门也让别人看着了。
秋禾看到沈弘宁一定会惊讶,等到他们两反应过来, 肯定要想着跑,除非这两鸳鸯根本没意识到中了圈套, 正在你侬我侬, 那就更好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派去请曹司膳的人也回来了,曹司膳沉着脸脸色很是难看。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最近选人的事情闹得连尚宫大人都知道了, 她本就对林琦心中有些不悦了,这会听说有人与侍卫私通更是脸色拉了下来。
要是被尚宫大人知道,又该说她对下属管教不严了,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能让她省心的。
“曹司膳,方才奴婢亲眼看到穿着我们的宫服,和一个佩刀侍卫前后进入花园,两人看样子很是亲密,奴婢万万不敢蒙骗司膳。”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守宫规与男子私通。”
秋禾不慌不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在小径上站好, 手里把玩着沈弘宁方才拿着的荷包,就看到曹司膳带着人脸色不善的进来了。
曹司膳一看到秋禾,目光一滞, 她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林琦一眼就看到了秋禾手里抓着的荷包,忍不住的发笑。
看来事情是成了,抢在曹司膳说话之前,赶紧假装大声的诧异道:“怎么会是秋禾!秋禾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是根本就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要给秋禾直接定罪了,秋禾也算是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非要置她于死地了。
曹司膳犀利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的扫,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荷包上,只觉得头疼的很。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秋禾丝毫没有被抓的觉悟,淡定的跪地行礼,“奴婢见过曹司膳见过林女史,不知秋禾所犯何事,司膳大人要抓秋禾”
林琦赶紧接上话,“秋禾,你还是快向司膳大人认错求情吧,或许司膳大人还会看在你心灵手巧的份上,给你机会,你若是一直不认罪,那可就是错上加错了。”
“林女史所言,奴婢不明白,昨日奴婢在园中遗失了一副耳坠子,因是家中长辈所赠,今日发现便回来寻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秋禾一脸的诚挚无辜,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望着曹司膳,不论是话语间还是面上都丝毫没有露出破绽。
林琦见曹司膳真的要被她所骗,一咬牙继续道:“方才有人来报说发现有宫婢与侍卫偷情,秋禾,你还是不要狡辩了,你若是来寻坠子的怎么会有绣着鸳鸯的荷包呢”
秋禾眨了眨大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林女史可要慎言,这个荷包是方才我在园中捡到的,根本就不是我的,而且我进到园子里起就没有遇见过人,何来的侍卫呢”
曹司膳伸手,秋禾就把手中的荷包还有耳坠子递了过去。
“曹司膳明鉴,这荷包瞧着像我的手艺,可却不是我做的,方才林女史不是说有人瞧见了吗敢问是谁秋禾愿意与她对峙。”
林琦往身后看了一眼,一个宫女就走上前来,“曹司膳她在撒谎,奴婢亲眼所见,一个黑衣侍卫进了园中。”
说话的宫女,便是之前在考校是不满秋禾的长春宫宫女水云,此刻就义正言辞的指着秋禾,分毫不让。
秋禾定睛在她的身上上下扫了一眼,嘴角扬了个笑,原来还有你啊。
“曹司膳是明事理之人,自然知道这位宫女与奴婢有过过节,她的话如何能作数呢就且不论她所言是否属实,奴婢只想问一句,你们口中所谓的侍卫,到底人在何处”
林琦心里一个咯噔,她如此的笃定就是因为确信没人从园中离开过,只要人赃并获,就不怕她辩解。
曹司膳把视线从秋禾的身上收了回来,慢慢的看向水云和林琦,“她说的也有理,人在何处”
“他定是听到动静躲起来了!曹司膳,奴婢没有说谎,只要仔细的找,一定能找到的。”
曹司膳也不知是信了谁的话,挥了挥手,宫人们就开始四下的找起来,秋禾捏着手心的汗,她方才趁着沈弘宁不注意,直接把他给敲晕了,拖到了鹦鹉冢的后头。
她赌的不过是一个运道,赌她们找不到沈弘宁。
宁寿宫花园小的很,少有的几座亭台楼阁全都有铜锁锁着,没有内务府的钥匙是绝对进不去的。
分头寻找的宫人很快就回来了,“回司膳的话,园内并未找到任何人的踪迹。”
随着越来越多的宫人回来禀报,林琦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不可能的,一个大活人如何会消失了。”
秋禾紧紧攥着手心,听到这展眉一笑,“不是说瞧见有人的是水云,难道林女史也亲眼所见不成”
林琦咬牙切齿的看着秋禾,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撕了她的这幅嘴脸,目光望着她,就落在了她身后的那片竹林。
曹司膳已经有些等的不耐了,“现在全部都搜过了,并没有找到人,所以你们口中所谓的侍卫到底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