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秋禾已经十五了吧,明年就及笄了,二哥娶妃的时候二嫂子也才十六,也不小了。
想着就低头往秋禾的胸前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来,“确实是还小,不过无妨,爷不在意。”
秋禾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瞬间涨的通红,上回他就说自己干煸的和豆芽儿似的,这会又说她小!
恼羞成怒的狠狠瞪了周文衍一眼,再不理他说些什么,开门冲了出去,随后屋内爆出一阵畅快的笑,留下门边的小冬子一脸懵然。
殿下这是又在玩哪出呢!
秋禾一路跑出了西五所,才想起跟来的那两个小太监不见了,这会看着应该是先回咸福宫了,她瞧时辰还早,散了散脸上的热,就溜去了景阳宫。
小冬子看秋禾没了身影就进屋了,就看到自家主子没穿鞋也没披外衣,就这么坐在地上一脸傻笑,看着心情大好。
“我的爷!您可快些披件外衣吧,这人也见了,若是还一直病着可就不美了。”
周文衍为了发热引来秋禾,这么冷热多变的日子,半夜起来浇冷水,硬是发了一夜的高烧,险些没把小冬子给吓死。
周文衍微扬的嘴角都快翘上天了,昨夜也不过是无计可施想的馊主意,没想到真成了,这会好脾气的任由小冬子给他披了外衣。
但再喊他上床歇着,他就不肯了,都答应了秋禾,如何能言而无信,他现在好似有使不完的气力,只想干些什么才好。
看完舅父送来的书信,心中已有了大致的方向,让小冬子研磨,提笔就回了信。
以往他是不想争,如今有了争的心思,真的做起来倒没他想象中的那么难,看着信笺露了个笃定的笑。
早晚有一日,他要让秋禾心甘情愿的站在他身边,共赏这万里江山。
秋禾去了一趟景阳宫,正巧方姑姑不在宫内,几个月未来景阳宫的宫人变化的很多。
秋禾说她是来寻之前丢了的东西,她们见秋禾是主子身边伺候的,各个都拍着她的马屁,哪有敢刁难的。
也没人敢跟着她,秋禾就趁着没人注意的进了正殿,关上殿门轻声了喊了几声,一直没人回应秋禾还以为陈贵妃还未痊愈。
正打算走,原本昏暗的殿内燃起了萤火,金碧辉煌的宝座上一身华服的宫妃正懒洋洋的倚着。
“吵吵吵,你个贱婢好端端的又跑来做什么,吵得本宫连睡个觉都不安生。”
秋禾一点都不怕她,黏黏糊糊的就往陈贵妃的宝座边靠,“娘娘,秋禾可想您了,秋禾不在您都不觉得闷吗”
“笑话,想你一个贱婢做什么,你不在也没人整日腻腻歪歪哭哭唧唧的,本宫别提多清净了。”
“娘娘,秋禾最近知道了好玩的事情,您想不想听。”
陈贵妃就露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她先前为了救秋禾附身时被刀划了Yin气受损,这才不得不困在这正殿内修养。
以前秋禾没来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如今她一走,才发觉景阳宫真是没意思极了,她最近都快闲出蛋来了,方才不过是嘴硬。
这会故作勉强的样子,“看你如此有诚意的样子,那本宫就勉强的听一听吧。”
秋禾嘿嘿的凑过去,把遇上赵姬的事说了,当然跳过了她和周文衍的那一段,陈贵妃听得有意思,非要让赵姬出来见见。
可赵姬胆子小,一进景阳宫就感觉到陈贵妃的戾气了,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在秋禾不停的哄骗中,赵姬才弱弱的露了淡蓝的身影。
但被陈贵妃一个眼神扫过来,就一个哆嗦的又缩了回去,这怕是把陈贵妃当成是前朝的皇后了吧。
陈贵妃就盯着秋禾的泪痣上下的看,秋禾又说了尸骨的事,天色就不早了。
“倒是有意思,行了,尸骨的事等本宫心情好了再给你赏个主意,你若是觉得宁嫔与储秀宫失火一事有关,不如找个机会试探一二。”
秋禾一一的记下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就算是认识了再多的人,就算是如今赵姬也陪在她的身边,仍然是不如当初在景阳宫的日子踏实。
伴着夜色回到了咸福宫,秋禾去给宁嫔行了个礼,宁嫔问了几句周文衍的病,就放她回去了。
整个人瞧着状态都不大好,秋禾问了紫书才知道,原是再过几日便是夭折的六皇子的Yin寿,若是他还在世,也该四岁了。
也就难怪宁嫔最近脾气越发的古怪,难道那个匣子里的东西和六皇子有关
别人见不到赵姬,赵姬也无法附身在别人的身上,看来要让宁嫔说出实情一定要有个契机才行。
很快,这个契机就出现了,皇后邀众妃游园赏花。
成帝幸了那宫女两日,给她封了个贵人,和顺嫔一道住在永和宫,之后就一直歇在孙贵妃那,也算是给足了贵妃的面子。
皇后邀众人赏花,也是打算让大家认识认识这位新妹妹,毕竟宫内已经许久没添新人了。
宁嫔知道成帝一直歇在翊坤宫气得一宿没睡,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