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惠妃与薛贵妃不睦,便想着恶心一把,索性将陈媛媛配给煜王,洛城谁人不知煜王的名声臭?
煜王叹气道:“什么美人不美人的,今日父皇赐了六位能歌善舞的美人,儿臣是心满意足了。”
陈媛媛气个倒昂,她堂堂洛城第一美人,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却被煜王拿来与舞伎相较。
惠妃可不想让他们这般快活,忙道:“哎呀,皇上,是臣妾这事儿没办好,哪晓得那陈家女会瞧不上煜王呢?”
陈家哪里敢应,只磕头言说绝非如此,实乃Yin差阳错,自家女儿不成器失了名声。
惠妃又道:“可这样算下来,总是陈家理亏……”
煜王仿佛真的听进去了,抬眼瞧了瞧跪在地上的一家子,“唔”了声:“瞧你们家适龄的女儿也不少,本王不是挑剔之人,陪本王一个王妃吧。”
茵茵险些给气笑了,好你个少桓,这不明显的冲我来的吗?千辛万苦设这么多计谋是干什么的?
而她身边跪着的八妹妹,则瑟缩一下。家中适龄未嫁的女儿,只有七姐与她,但七姐有祖父的宠爱,自不会愿意要七姐嫁进那狼虎之地,剩下的,便只有她了。
同时,三皇子眼神微闪,下意识的审视老四一番,见他只侧头与老五谈笑,仿佛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方略略松了口气。
正巧一名宫女上前给三皇子斟酒,三皇子抬头瞟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敲敲酒杯壁,宫女急忙低下头,又往煜王桌上去了。
煜王盯着宫女看了半晌,嘿嘿一笑,问三皇子:“三皇兄,你认得那宫女?”
三皇子一慌,但他从来便是有事也不喜形于色,只眼神带着些许凌厉,看了他一眼。
却听他又道:“我觉得她那脸蛋甚是水润,可惜只是个宫女……”
三皇子无奈的撇撇嘴,这个四弟从小如此,见了美人千方百计也要弄到手。到底怕他坏事,说了句:“今日乃父皇生辰,可莫要惹了父皇不快。”
煜王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见那宫女往朝臣处走去,遂弹弹衣裳,与五皇子低声道:“我去你宫里换身衣裳。”
五皇子点点头,招来宫女,迟疑片刻又道:“让小路子带煜王去我宫里。”
煜王干笑两声:“你这个宫女长得不美,尽可放心。”
这边浅谈轻笑,隔了一桌的三皇子听了动静,也没什么反应,只走到对面,与太子说起话来。
至于茵茵,原本还能跟八妹妹说两句闲话,偏生刚刚被煜王这么一闹,八妹妹自觉如今的对手就是茵茵了,心中忐忑,再不肯多言一句。
而陈媛媛听得煜王松了口,心中无比愉悦,只感恩的盯着替她说话的三皇子瞧,倒叫陈颖婷气个倒昂。
更不顺的是,宫女前来斟酒,陈颖婷正恼怒的站起来,不小心将那宫女手中的酒打翻,那酒尽数泼洒下来,全都泼到茵茵的衣裳上面。
这一动静可不小,那宫女吓得花容失色,跪地求饶。
陈颖婷倒是大方:“算了,今日是皇上万寿,七妹妹便不要多事,去换过吧。”
茵茵心平气和,静静的看了看陈颖婷,又看了看那宫女,站起来跟着宫女走了。
其实早有准备,三皇子想动手,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只消将她骗入房中,毁了她的清白,甚至连皇上都不用惊扰,等转些日子,再命人去陈府将她接走便是。
若不是祖父尚还活着,茵茵非要弄个鱼死网破,偏生投鼠忌器,哪怕真的闹腾起来,惊扰圣驾且不论,怎么样吃亏的也还是她。
她悄无声息,将头上那根金钗放入袖中藏好,不能两全,就不两全好了。只是再怎么样,她也要保全名声,不能要祖父蒙羞。更要紧的是,绝不能让陷害她的恶人继续逍遥。
转了弯,就快到贵人休息的外殿,茵茵紧张得手心全都是汗。那宫女脚步是越来越快,茵茵显然有些跟不上。
长廊过了便是小道,才刚踏进小道,一道黑影闪过,那宫女应声倒地,茵茵也在这一瞬被拉近最近的屋内。
她毫不犹豫,举起金钗用力刺下去。
“嗤……你还真是野蛮。”
茵茵心头一松,恶狠狠的看着来人,不是煜王是谁?
“总比你好,突然袭击,我怎知你是好是怀?”
少桓伸手取过她手中的金钗,说道:“你这是在防备谁?时刻捏着跟金钗,是知晓有人要害你?”
茵茵也不答话,只抿着唇往外张望。
少桓又笑:“你放心吧,我都安顿好了,我那位好皇兄可要扑个空。”
茵茵抬头:“你知道?”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茵茵咬咬唇,又想起祁晋贤与陈媛媛的事情,颇有些恼怒,瞪圆了眼说道:“所以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我看上的男人与陈媛媛混在一起,你故意害得祁晋贤他……”
少桓伸出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唇,触感软软的,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竟不能好生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