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吧。
她刚张嘴打算刺这个口蜜腹剑的记者几句,谁知旁边人群中忽然钻出一个侍者,她猛撞一把锅太真,差点将他怼趴在地上,匆匆道歉,比个手势,就跑了。
老腰一撞的锅太真:“……”这谁啊!
看清侍者脸的白银珠:“……”哎这不是木姐姐吗?她没丢啊。
白银大可爱细细回忆刚才木子堰比的手势。
是个三。
三啥?
啥三?
三世子?
小三?
摄政族婚变?私生子?
指导我给记者爆料的方向吗?
锅太真决不会想到,就他揉腰这几秒钟,白银珠脑补了这么多。
白银珠:哎嗨,我真聪明。
于是,锅太真刚站直腰,就见白银珠一改刚才的不屑,故作神秘道:“唉,其实联谊没成也好,他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
“男女关系混乱的家伙。”
锅太真:“……”
锅太真螺旋爆炸,啊哈,这位白银小姐真是没心眼的小憨批,啥都说,真牛逼:“您讲,我一定如实记录。”
白银珠满意一笑,“我给你爆个料。”
“在卡戎星听说的,我前几天去哪儿玩了玩。”
“听说,三世子前几年有段未竟的恋情,被长辈棒打鸳鸯了。”
锅太真竖起耳朵:“您、方便说说另一方的名字吗?”
白银珠挠头:“我不知道哎。”
“我光知道,这人好像是个水星逃犯。”
锅太真:“……”
锅太真慢半拍,“谁?”
白银珠煞有介事:“是吧是吧,难以置信吧。”
“卡戎星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二十分钟后——
走出冥神厅的锅太真满脸恍惚,他从不知道作为贵女,白银珠竟然这么能扯,嘴里爆料一堆接一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算了,出来抽根烟醒醒神吧。
听王室八卦过了,脑袋不想要了。
锅太真叹气,摸烟,结果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展开来,星光下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锅太真:“……”
刚才那个撞了他老腰的侍者!!
长期的职业敏感性让锅太真立刻揉皱纸团左右查看,没人注意他,他又躲到墙根,接着通讯器的荧光读起来。
“冥王星摄政族爆料集锦,送给有缘人。”
“1 下代王公是个鸽派”
“2 下代王公涉嫌huanyangweixie未成年女性,长达十年”
“3 本代王公有私生子,数名。”
“4 卡戎星冥王星内讧,面和心不和。”
“……”
“……”
“听说达尔文集团誓要赶超星空,剑指地海,希望看到这批财富的您,不要愧对集团,微笑.jpg”
……
……
……
阅读完毕,锅太真抖着手合上纸片,满头大汗。
一个个重磅消息砸在脸上,每个都能在地海的《太阳日报》上盘踞头条一周之久。
难以想象,是谁,用了多少巨力搜刮来的这些消息。
而这个人,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锅太真脑子轰隆隆爆炸,手脚发凉,背脊发虚,他什么也想不清楚,什么也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有巨声在心底大喊:
锅子!
你升一级记者的机会!来了!
与此同时,王庭内院。
凉台上,三世子躺在玫瑰花床上,闭着眼睛,心中哀伤思念着少女柔软的皮肤,还有今日和母亲的决裂。
他越想越伤心,唧唧地哭起来。
哭着哭着,花丛拂动,有人影从台外翻进来。
“嗯?”
泪眼朦胧间,三世子睁开眼睛,用满是自/渎汗水的手去触摸那个人影。
“小堰,是你吗?”
木子堰从脚底拔出刀来,真想一刀把他手剁了。
她忍住了,抽出一捆绳子。
三世子:“???”
三两下将哭的浑身发抖的青年困在躺椅上,木子堰从背包里取出简易手术包:“是我。”
“对不住了,从宴会上借了应急医疗队的东西。”
“来给您做个了结。”
三世子茫然望着闪烁寒光的手术刀,还沉浸在欲望疏解的快感中。
木子堰:“……”
木舰长一把将他裤子剥了,安抚道:“运气好,因缘际会,我梦中做过二十年医生,技术不错,您放心,我的物理yange技术,绝对拔群。”
三世子:“……”
三世子瞪眼:“啥?”
木子堰戴上口罩,火焰烧过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