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海棠想说,瞻州也不安全啊。且不说这陆地上的三大家,就是海上那虎视眈眈的海贼,也足够让人心惊胆颤的了。
这时候竟然听到李筠风说道“那日,你也该对陶家姑娘客气几分。”
“怎提起这旧事了?”海棠不解,这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
李筠风竟露出一脸得意,“因为,本公子不日就要上陶家提亲,如果不出意外,做个入赘女婿也使得。”
海棠只当他是开玩笑的,并没有当真,只回了一句“你胃不好么?”
没想到李筠风竟然接了“是啊,所以母妃告诉我,得吃软饭,而且要吃陶家软饭。”
陶家,就陶琬这个嫡女。
但是上千年的基业,怎么可能交到一个外姓人的手里去?肯定都是要从族里挑选那合适的来培养。
海棠没有当回事,晚上还跟陆言之说,“三哥疯了,今日还跟我说,要入赘陶家。”
陆言之眼皮都没抬一下,“嗯,王妃的意思。”
“啊?”海棠满脸难以置信,震惊的声音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陆言之侧头看了她一样,将她那香软的身子搂进怀里,慢慢与她解释“这是王妃年轻时候跟陶家人订下的。”
“母妃居然来过瞻州,她身体那样不好,父王居然让她跑这么远。”竟然跑这么远。
这一次换作陆言之惊讶了,“你,你不知道王妃姓什么?”
别说,海棠还真不知道啊。
原著里没提,认亲后又叫母妃。便是别人对母妃的称呼,也是王妃……
所以她如何知道?
陆言之终究是忍不住发出低笑声,好半天才一脸正经道“王妃姓陶,是陶家嫡系,她当初因为是独女无兄弟,所以在族里挑选了一个旁支子弟,那位被平俊拒绝了的陶家小姐,其实可以说是王妃的侄女。”
海棠听得晕乎乎的,所以这转来转去,陶琬和她是亲戚?
其实,陆言之就算早前知道丈母娘姓陶,但并不知晓她出自瞻州陶家,对于陶家的了解也没这么深刻,李筠风来后,他才知晓的。
因为李筠风前来,就是为了履行当年的婚事。
他也很震惊,这样的大事居然不早一点告诉他,亏得一开始选择对付的不是陶家,而是平家。
不然这亲戚还有没有得做,就是两码事情了。
这也是为什么,陆言之现在对于接管瞻州为何越来越有信心的原因。
平家大部份都在自己手里攥着了,陶家如今又成了姻亲,那么就只剩下云家了。
待这三家的事情解决好,就可以着手三仙岛的事情了。
不过计划总归是赶不上计划的,如今陆言之用平家的银子填充瞻州财政,第一件事情便是先将主道都重新修葺,他也亲自去了一趟眉下盐池。
就有消息称,昨日海盗来袭,烧毁了沿海的几个村子,上千人无一幸免。
瞻州便是人口多,但也经不住海贼这样杀,所以此事改变了陆言之原有的计划。
将修路后面准备筹建的书院,改成了筹建民兵队。
以往海贼上岸,也没少干这样的事情,但却没有像是这次一般,鸡犬不留。
所以海棠怀疑,这分明就是因为平家现在友陆言之主管,将原来给他们的银子挪到了瞻州衙门,所以此举因是给陆言之的一次教训。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贺飞龙还在事后收到了消息,气得骂天日地。
如果那些海盗抢杀商贾,他倒没这么愤怒。可他出生海边渔村,最是知道被商贾贵族们压在底层的渔民生活是何等艰难。
所以这些海盗,这一次算是触到了他的逆鳞,竟然主动找陆言之,要求出海剿匪。
陆言之当然没有多余的费用供给他,二也无人,只得一口拒绝,“瞻州衙门里能上海的船没几条,更不要指望能在上面作战,此事我不允。”
然后就被暴怒中的贺飞龙破口大骂一顿,负气离开衙门。
陆言之本来他就此作罢,没想到贺飞龙真带着人,乘着那几条破船,在眉下海湾上了海。
等他收到消息让李筠风去拦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让平家那边出动人去寻,可终究是晚了,那也算得上是一方霸主的贺飞龙,居然被海贼追打得落花流水,手底下的人折去大半,背后还有那穷追不舍的上万海贼。
此时陆言之还在眉下海湾等消息,听闻此消息,魏鸽子赶紧劝他回城,自己带人去海边。
这个时候陆言之怎可丢下他们自己一个人回瞻州城而是亲自领着人去海边接应。
可他手里加上这眉下盐池的工人,也不过上千,而且没有半点作战能力?情急之下便想起那八阵图。
这八阵图还是从海棠给的那三国志里看到的,后来觉得有几分意思,就自己钻营。
眼下虽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命这些工人在海边按照自己留下记号的地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