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有数之不尽的银子,宫里更有受宠的涟贵妃,自然是比不得寻常人。
海棠听到这歌谣,脸都气绿了,自将韩素素叫到跟前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如何不与我说?”
韩素素满心愧疚,又觉得自己着实没用,还以为能跟小舟一样,独当一面了,没想到最后反而还是要表嫂处理。
一面细细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告知于海棠。
原来上官家原本只是仿妆,谁知道后来竟然学到了Jing髓,很快就能与之相提并论。
如此拉走了这边许多生意,所以韩素素和掌柜都怀疑,可能是这些妆娘出了问题,可是这几天严密监视,也没发现谁有嫌疑。
“表嫂,我们每出一款新妆,那边隔天就学到了,如果不是妆娘们的问题,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现在这些妆娘已经学Jing了,新的妆容只要简单教授就学会。
而上官家那边所请的妆娘,哪个不是有十几年的手艺,有的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呢。
她们不是海棠这边半路出家的小妆娘们能比得了的。根本都不需要人手把手地教授,只需言语提点两句,就能抓住关键。
海棠见她都急得要哭出来了,连忙安慰道“没事,今晚我在研究一款新的妆容,明日给你,你拿去交给店里的妆娘们。”
韩素素听她这话,反而越发着急,“嫂子,当务之急,是先揪出这个叛徒才是。”
“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也学着点,以后在遇到事情,当机立断,别给对方太多准备的时间。”她说完,就回了房间,继续从空间里翻书。
隔天一早就教给韩素素,让她去店里教妆娘们。
她的话韩素素自然是一句不敢忘记的,一切按照她的吩咐进行。
去店里就教给妆娘们。
但只是隔天,上官家也有了这种妆容,甚至画得比她们还要好。
韩素素急得赶紧来找海棠,“嫂子,上官家着实卑鄙,又偷学到了。”
海棠没半点着急,“没事,他们想学就学吧,到时候有的是苦头吃。”
这古代完全没有专利可言,报官根本就没用,所以为了杜绝以后这种事情再发生,海棠只能下狠招,毕竟以后她不在京城里,如果这次自己心软了,以后再出这样的事情,韩素素还小,掌柜又是瞻前顾后的,怕是处理不了问题。
接下来几日,海棠该串门就串门,似完全将店里的事情给忘记了一般,也就是韩素素自己急得上火,满嘴的溃疡,吃饭的时候疼得她咧呀咧齿的。
但又不敢那此事一直烦海棠,只能等着消息。
然后,也就第二天,上官家这店被告了。
他们店里走的是高端路线,这去的不是达官就是贵人。
如今出了事,那毁了脸的还好说,养一阵子总能回来,但那昏迷不醒的,就难说了。
韩素素听闻此事时,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只觉得他们是自作孽有老天收。
却没想到隔了半会,衙门又有消息传来,但凡中毒的,都是画了最新款妆容的。
韩素素心头一跳,想起海棠的话,“难道?”知会掌管看着点妆娘们,自己回了陆府一趟。
海棠此刻已经得了消息,她后天就要启程去瞻州了,原本还担心赶不上这桩案子,谁知道比自己相像的还要提前,看来这上官家的妆娘们为了超过自家店,也是十分卖力了。
明摆着是朱粉放多了,这中毒才比自己遇到的还要早。
“表嫂,这到底是?”韩素素忍不住满腹的好奇,连忙问海棠。
海棠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摆了摆手,“不着急,等剑心回来再说。”
也就是半住香的功夫,剑心就来了。
可是对于韩素素来说,这等待却是何等的漫长,头一次这样喜欢剑心,迫不得地朝海棠看去,等她道破这其中的缘由。
为何一样的妆容,一样的胭脂水粉,为何对方会中毒?
而她们店里的人就没事呢?
这时只听剑心朝海棠禀道“郡主,上官家那边果然如同您预想的那样,诬告咱们陷害他们,说咱们故意教给妆娘有毒的妆容,让他们上当。”
海棠听得这话,忍不住好笑,“这样说来,他们承认了,是那妆容是咱们店里妆娘所教授的?”之前不是凭着他们店里妆娘的手艺比自己这边的小妆娘们还要Jing湛,而反咬自己一口么?
现在又承认是从自己店里偷学去的,打不打脸?
韩素素听得这话,有些惊呆了,连忙问剑心,“是谁?”不过更好奇,为何她们店里的人没中毒?
“是那个叫白蔻的。”
随着剑心说出叛徒的名字,韩素素满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她?”全店里就她最温顺,做事情也从来不会像是其他的小妆娘们一般拖拖拉拉偷jian耍滑的,看起来就是最淡薄名利,甚至连银子都不看重。
可为何偏偏是她呢?
“就是她,上官家那边已经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