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疼蔓延开来。
甚至有些阻碍呼吸了。
“阿琛……琛!救我……”直到衣服下摆被人用尽全力扯了一下,韩煜琛才看到已经滑落在地的苏白,?那满地的鲜血刺痛了他的眼,?他似乎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伤患急需治疗。
也同时压下了那股陡然升起的心慌与不安。
错觉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要自伤,?不是捅你?】旁观了一切的系统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它实在不明白,?自家宿主这事事都在预料之内自信心从何而来。
方才他根本没做任何防备,浑身上下懒懒散散的,?似乎完全不担心那刀会不会划到自己。
“哈?他要是还有点脑子,现在应该就在想办法除掉我这个情敌,顺便赚一波愧疚稳定自己的地位,?说起来,他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玉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再说他要捅我也无所谓啊,他又打不过我。”
【……】好有道理的样子。
“真是难为他算好时间,还下那么重的手了。”玉简有些怜悯,“你看看这个人,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不是你逼的吗?
“你可别瞎说啊,我一没偷他东西,二没对他动手,三没捅他刀子,我这双手可是要弹琴的,干干净净的,哪里能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玉简面无表情道,“自作孽不可活罢了,要是因为自己过得不好就可以去抢夺别人的东西,那这世界,早就完了,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被比自己更强大的人给碾压。”
【那你怎么知道他会找你的麻烦,而不是那些女人?跟韩煜琛相亲的又不是你】
“她们会搭理他吗?”玉简翻了个白眼,“苏白也就只能在许炎身上找找存在感罢了,换做是别人,怕是见都不会见他。欺软怕硬,人之本性。”
【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我还是觉得你在诡辩】系统不客气地拆穿道。
“谢谢夸奖。”
【我没夸你】
“我知道。”
【……】这届的宿主真的很难带!
吵吵闹闹间,玉简走出大门,正好看到外面那辆黑色的车,没什么矫情地坐了上去,却被男人钳住了手腕,摁在沙发背上。
这个男人似乎总喜欢用这种姿势捉住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怎么弄的?”顾承瑾黑着脸,死死盯着他掌心和袖口的那点猩红,捏着他的手细细摩挲,呼吸都停滞了,“伤哪了?”
“没事,不是我的。”玉简笑着往后抽了抽,被那大手拂过掌心的纹路,激起一阵细碎的痒意,要不是这人脸上的表情太过正经,他都要以为是在刻意撩拨自己了。
“下次,别这样了。”顾承瑾却笑不出来,一张俊脸崩的死紧,他本来就长得严肃,浑身上下满是身居上位者的威严,平时不加克制的时候,通身的气度足以止小儿夜啼。
怪能唬人的。
玉简胡思乱想着,却没有分毫害怕,他感觉对面那只大犬,小心翼翼捧着他的手,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眼中的心疼压都压不住,总担心下一秒就会直接舔上他的手指。
“没有下次了。”玉简抿了抿唇,看着那人颓丧的模样,突然感觉有些心酸。
那便哄哄。
他手指用力,反客为主地抓住了男人的大手,奈何自己这具身体的手太小,只能圈住他的三根手指,就像小孩抓住大人一般,意外地萌。
“我以后,不会去见他们了。”他郑重保证道,该做的事都做完了,的确没那个必要。
顾承瑾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撰紧了那片柔软,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
“好。我明白了。”
他能感受到小家伙对他的态度逐渐软化,现在连隔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阻碍都没有了,若是再不抓紧机会,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回到家里换了身衣服,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玉简旁观了一下自残事件的后续。
他不得不承认,苏白对自己是真的够狠,也足够愚蠢。
第一次动刀的人,根本掌握不好下手力道,更何况用来裁布料的刀,意外的锋利。
苏白差点把自己半只手掌切下来。
偏偏韩煜琛那个傻逼,只顾着跟自己斗气,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将人送去医院,流了那么多血,虽说现代医疗技术发达,但到底比不上完整的手。
保不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过这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他要完成许炎心愿的最后一站,没心情再去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切伯格的巡演,还剩最后一场,他的起点是C国,終点也在C国。
过了这一次,这位享誉音乐节的泰山前辈就要正式退居幕后,除了教导学生,怕是再难看到他的专场音乐会了。
所以这次的场面空前盛大,门票几分钟内就被抢光,而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是冲着玉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