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用的是妖界圣物戮妖锏。
凡是被戮妖锏杀害的仙妖人怪,皆会被它吸取掉全身Jing血,为之所用。
泽离身为尊神自有金身护体无人可靠近,岁月悠长难免孤寂,为能与圈养的九尾金凤近亲,他给每一只金凤都赐了Jing血,让它们可以跟自己亲近。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给了戮妖锏莫大的良机,只要杀一只凤凰取其Jing血,即能近身泽离。
想到这,叶卿觉得天道还真是个‘公允’的存在,有人在上云天开杀戒不闻不问,弑神也无动于衷,就因雀翎是他的,落下凡尘,他就成了罪恶滔天的破戒者。
叶卿道:“可笑杀我的人,是用我的命换回来的。”
“可要我下一道神谕,着令东陵......”淮黎的话说至一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外头的田俊人敲了几下门,“师叔,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叶卿和淮黎对视一眼,叶卿起身去开门。
迎面来的田俊人手里大大小小提了三个食盒,跟师叔走的近,田俊人也没多少忌讳,大摇大摆走进屋子里,把吃食全部端放在桌上。
“这些都是师叔喜欢吃的。”田俊人把一双碗筷送到叶卿面前。
叶卿接过碗筷,轻声道:“多谢小师侄了。”
“没什么,师叔没事就好,”田俊人憨憨挠了挠后脑,跟叶卿说了一件有关叶卿的事,“师叔你前脚回来,后脚九重天就派人来了,长老们让我来问问你,你和......他打算怎么做?”
田俊人突然对淮黎客气起来,不是他想的,是爹千叮万嘱不能对师叔的道侣有半分不敬之心,他耳朵被爹磨的老茧都要出来了,只能被迫答应。
来的比叶卿想象的慢了些,叶卿道:“既是误会,就该解开。”
“那去掌门殿吗?”田俊人问道。
叶卿看了眼淮黎,见淮黎颔首,回道:“去。”
太含掌门殿里。
五大长老全在,还有不少仙界栋梁之才。
最显眼的是座上的天帝以及用鹅黄色绸缎蒙眼的天后瑾笙。
田俊人和叶师叔、淮黎一起来的,小声凑到叶卿耳畔说道:“怎么天帝天后也来了,我爹没跟我说这事。”
“无妨,来的正好。”东陵现身正合叶卿心意。
叶卿明眸含笑作稽道:“天帝。”
东陵出声道:“拿下。”
“且慢,”叶卿呵退身边众人,“不知叶卿所犯何罪,惹天帝龙颜大怒。”
“你谋害天后,本帝亲眼所见,还想抵赖?”东陵眯着眼看向叶卿眼眶里的那双眼睛,对叶卿的话不屑一顾。
叶卿直视着座上的人,“叶卿灵力低微太含众人皆知,试问叶卿如何害的了身藏冰火双系术法的天后?就算身为天帝也不能无凭无据抓人吧?”
座上什么也看不见的瑾笙人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手挪到陛下的大手间紧紧握住陛下的手。
“本帝亲眼所见岂会有假!”东陵一掌拍在案桌上怒视不知死活的叶卿,“你身边这东西弑君受天罚,罪加一等!来人将他们押往九重天,本帝亲自审问!”
隐慈起身道:“天帝,我们方才说过,此案有误会,可否盘问清楚,再行处置?”
“怎么?你是在质疑本帝?”东陵凝眉看向隐慈。
隐慈道:“不敢,天帝处事公允,仙界无人不服,只是事关太含声誉,掌门此刻在九重天养伤,隐慈奉命代管太含,太含如今出了这等子事,隐慈若不能将前后梳理清楚,恐......愧对于白掌门。”
庭玉为他挡剑这个人情,东陵还真不能做的太绝,“你拿白掌门要挟本帝?”
“不敢,只是小徒虽顽劣,但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隐慈愿以性命担保,叶卿无辜。”隐慈携几大长老下跪逼着东陵看在白掌门的份上给个面子,在这里审。
太含二长老,“恳请陛下恩准。”
三长老,“肯请陛下恩准。”
四长老,“太含一向是众仙山之首,如若叶卿真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不必陛下动手,太含定严惩不贷,吾等再负荆请罪,恳请陛下恩准此事让吾等旁听。”
五长老,“天后入太含之时,陛下和天后金口玉言,绝不插手太含任何事宜,此事视关重大,陛下亲审是为应当,但我等身为太含长老,叶卿身为太含弟子,吾等有责知晓前因后果,以免让真正伤害天后的人逍遥法外。”
一个两个仗着庭玉在这跟他对峙,东陵不怒反笑:“怎么?诸位长老觉得这是桩悬案?本帝错怪了叶卿不成?”
东陵又道:“叶卿、淮黎弑君,即刻押往灭灵台,请天道执湮灭之刑!”
“天帝执意说我伤了天后,”叶卿打断东陵的话,在东陵的怒视下把话说了下去,“那还恳请天帝告知,叶卿伤了天后哪?”
瑾笙闻声慢吞吞起身道:“叶师叔,你挖了我的眼睛。”
“我一个废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