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了颠,她躺下之后,在床上打了个滚。
今晚终于可以跟沈哥哥睡了……
沈亦淮不在家的时候,牧遥也照例到他房间睡觉。她发现自己必须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闻着他的气息才能入睡。
因为工作性质,两人难免时常要分居两地。再忙两人每天也要至少通次电话,若是夜里无事,他们还会视频。
若是爱一个人,仅仅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像,都觉得很幸福。
牧遥去浴室洗漱,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换上宽松的睡袍,安静乖巧地等沈亦淮回来。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沈亦淮终于回到酒店。
虽然牧遥叮嘱他晚上少喝点,但今晚这种场合,有些酒是推不掉的。所以他还是喝了不少,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脚底发飘。可一想到朝思暮想的人正在房间等他,他心里就暖烘烘的。
进了房间,他直奔卧室。
牧遥正半躺在床上,洁白的被褥横过她曼妙的躯体,一头长发吹得柔柔顺顺,披散在肩头。她半阖着眼眸,黑色羽睫覆下,衬得她粉嫩的脸庞像蜜桃一般可口多汁。
看样子是等他等到睡着了。
沈亦淮看到这一幕,心底漾满柔情。他悄悄凑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去浴室收拾。
洗完澡,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他用浴巾围住下半身,便从浴室出来了。
牧遥还在睡,沈亦淮不禁感慨她睡眠质量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得。
这么一想,他又有些心疼。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整个人滑入被窝,将牧遥搂了个满怀。
牧遥被他这么一搂,终于醒了。
“沈哥哥……”她睁着惺忪的睡眼,说道:“你终于回来了。”
“遥遥,久等了。”他亲了亲她。
这些日子,牵不到的手,抱不到的人,可快把他憋坏了。有几晚,他想她想得厉害,怎么也睡不着,便打电话过去,听着她的声音。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简直难以想象。他觉得他中了她的毒,一日不见,毒性便深入一分。只有她才能化解他压在心底的那团火。
异地恋真的太辛苦了。
不见面的时候心累,见面的时候身累。
……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遥恍惚间瞥见窗帘透出一丝日光。
“沈哥哥,我困了,你不困么?”牧遥问道。
“就好。”
终于折腾完,沈亦淮这才拥着她入眠。
这一觉牧遥睡得格外安稳香甜,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沈亦淮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可他没起床,只是半卧在床上,搂着牧遥看电视。电视被特地调成静音,他怕扰了她的清梦。
“醒了?”他垂眸问道。
“嗯。”牧遥双手抓着被子,露出半颗小脑袋。
“饿了吧,一会儿想吃点什么?”他问。
“你今天不拍戏吗?”牧遥问。
“清明放假,剧组休息。”他答道。其实他今天还应该上一天工,可他特地让秦川跟导演请了假。因为昨晚跟牧遥纵欲过度,他今天完全没有Jing力也没有心思去上工了。
难怪有些公司不准旗下艺人谈恋爱,太耽误正事了。
“本来我打算今晚回燕州的,你来了,我就不用回去了。”他解释道。
“原来清明到了啊……”牧遥若有所思道。
往年她只在父母忌日的时候会回申城的公墓看望他们,可今年正好撞上了清明,那她断然没有不去给父母扫墓的道理。
说起来,她的名字也跟清明节有些渊源。
唐代大诗人杜牧流传的千古名句“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便是她名字的由来了。
沈亦淮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说道:“明天我陪你去扫墓。”
“嗯。”她点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沈亦淮说道,“你家原来的房子要拆迁了,这趟来你正好回去看一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让搬家公司送到燕州去。”
“拆迁?”牧遥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抓过胸衣套上,沈亦淮替她把身后的扣子扣紧。
“那一片弄堂说是要改建成高档小区,社区已经同意拆迁了。”
“哦……”牧遥闷闷道,住了十几年的房子突然要拆迁,她很意外。
“拆迁补偿款应该少不了,你的小金库又有收入了。”沈亦淮道。
“大概有多少?”牧遥问。
“那地方地理位置好,你家房子至少也得拆个千八百万。”
牧遥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靠拆迁暴富一把。
两人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吃饭。
“要分开走吗?”牧遥问道,她知道经常会有狗仔队在明星下榻的酒店附近蹲点,因为酒店是jian|情高发区。
“不用,我们直接从电梯去地库,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