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太张扬,幕后才是归宿。
这让不少投资商都扼腕叹息。
想捧红她都没这个机会。
宁清认真地将合同拿出来给慕落庭解释着,她依然保养得十分Jing致,皮肤细腻到愣是挑不出一条深皱纹。
慕落庭很是谦逊道:“我看过几期,知道规则流程,放心,我肯定好好配合。”
默了两秒,见宁清的态度严肃凛然,又继续道:“我也会督促我未婚夫好好配合的。”
两人都是圈外人,慕落庭好歹有个当影后的妈,小时候也去过剧组探班,但祁宴归不一样,对于上节目这种陌生的事情,他经验几乎为零。
宁清笑了笑,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喝水的陶纯,伸出手指勾了勾慕落庭的脸颊,道:“有剧本的,跟着来就行了。”
“……”
原来有剧本啊。
这个陶纯倒没和她说过。
签好合同之后,节目组又去找了祁宴归,那边倒是爽快的很,除了大笔一挥,别无所求,只愿速战速决。
如果不是知道铭睿没有给这类节目赞助过一毛钱,她都觉得这档节目是他办的。
慕落庭坐在沙发上,翘首看着祁宴归在阳台上散烟,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嗟叹道:“啧啧,没想到你还那么有表现欲,这么想上电视让人评头论足。”
祁宴归掐灭烟头,关了门坐在她身边,双手不安分地揽上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脖颈里,“嗯,跟你一起,上电视算什么,上天堂都行。”
慕落庭掐了一下他的胳膊,鼻子探在他的耳侧,“那你挺大义凛然的。”
衣服上淡淡的香味混着尼古丁的蛊惑,最让人沉醉。
自从年三十那天来了一趟,慕落庭隔三差五就跑来,美其名曰来看看他,实际就是来查岗。
她看多了顾远的花心肠子,总觉得这些世家公子应该同属一窝,不分上下。
而祁宴归好像真的就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无论她怎么福尔摩斯附身,就是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显示祁宴归有拈花惹草这种特质。
可能一窝里也有不同类。
比如杜鹃和画眉的关系。
慕落庭侧躺在他怀里,手里把玩着他的一只手表,似乎跟之前看到的款式又不一样了,这只她没见过。
她皱了皱眉,“新买的?”
祁宴归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手表。
他眼神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看着她将手表拿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还时不时晃两下,听一听里面的颤音。
而慕落庭的余光洋洋洒洒
瞥在他的脸上,不由戏谑地嗤笑一声,这狗男人脸上分明写了两个字,“别扔!”
慕落庭作势扬起手来。
表盘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晃得眼睛生疼,一个直上直下的抛物动作,那抹鎏光之色几乎抓紧了祁宴归咽喉要害,将他一整颗心都牢牢握在了手中。
随着那只手表上下摆动,慕落庭忽然觉得自己扼紧了面前男人的命脉。
果然他还是看中手表的。
她自嘲一声,随手将手表轻轻砸在他怀里,问道:“怎么?这就心疼了?我爸给我的一个亿美金成人礼我还没动呢,我想砸,我也赔得起。”
仿佛重获至宝,祁宴归将那只表认真放进口袋里,又紧了紧搂在她腰间的手,促使她坐得离自己更紧。
而两腿之间的燥热早就席卷而来,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和暧昧情趣几乎同时在二人之间爆发。
慕落庭冷哼一声伸手推他。
根本没推动。
这人跟个定海神针一样稳当,坐在那一动不动。
祁宴归这才慢慢解释道:“这表,三十多年前,二十块买的。”
慕落庭皱了皱眉,“三十多年前?”如果自己没记错,祁宴归不是和顾远同龄吗?都是二十八岁,只是祁宴归大了些月份。
祁宴归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买表了?
这是什么逻辑?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祁宴归将表拿出来放在掌心,凑在她眼前,仔细说道:“我妈给我爸买的,那时候的二十块,很值钱。”
慕落庭一愣,这才注意到,这块表,虽然被保养得非常好,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来一些岁月的痕迹,三十多年前价值二十块的表,机芯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她心虚地拉了拉他的袖口,低声道:“对不起。”
见他没反应,又拉了拉袖子,“生气了?我补偿你?”
祁宴归将表搁置在一边,忽地伸手解开她领口的扣子,眼中满是笑意,低声道:“好。”
慕落庭一把摁住他的手,没好气道:“大白天的又发什么sao?”她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订了一块jab的天体陀飞轮……”
闻言,祁宴归眼里倏忽有光,但只是一瞬间,悄然即逝。
“哦。”他淡淡一声,拨开她的手。
慕落庭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