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太想去了!”的延伸之意吗?
她捂了捂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心底最龌龊的想法勾勒了出来,甚至还圆满地绘制了一副蓝图。
一张由祁宴归的床为模板的蓝图。
这简直就是个充满了腥风血雨的年三十。
不多时,车子就停在了龙湖盛汇的地下停车场。
这里本身就是单身人士住的多,一到过年,原本熙熙攘攘的公寓大楼顿时就变得冷冷清清,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说话声音都没有。
若不是楼下的保安大哥有意无意多看了他们两眼,顺带来了句“春节快乐”,慕落庭甚至都觉得这栋楼莫名的恐怖。
越想越瘆人,她赶紧跟上了祁宴归。
门锁是指纹密码,机械锁的声音咔嚓一声,祁宴归将门一推,顺手打开了玄关的灯。
见慕落庭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外,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道:“别害羞,进去。”
害羞?
他哪里看得出她害羞了?
她只是在想,今晚住在这,换洗衣服怎么办?洗漱用品怎么办?甚至连refa推脸都做不了。
慕落庭仰头看着他,不由好笑道:“我干嘛要害羞?我是没见过你脱衣服还是没见过你洗澡?用得着害羞吗?”
祁宴归抱着手臂看着她,问道:“你见过我洗澡?”
闻言,慕落庭顿时就怔住了。
脱衣服倒是见过,但好像确实没见过他洗澡?……
她忽然特别庆幸这栋公寓的走廊昏暗,至少,她脸红如绯的尴尬模样他是瞧不见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瞧见了又能怎么样,不就是看他洗澡吗?睡都睡了好几次了,还差看他洗澡吗?况且,得多变态才有看人洗澡那个嗜好。
祁宴归搂着她进门,拿了一双粉红色的毛绒拖鞋,蹲下身来给她仔细换好。
不等她发问,他就直言道:“特意给你准备的。”
慕落庭笑了笑,将包搁置在一边,道:“你早就想拐带我回家了?”
祁宴归抿嘴一笑,道:“对。”
慕落庭剜了他一眼,开始打量起这套公寓,她一边看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
统共也就一个人住,客厅大得能开演唱会,厨房整套都是德国米勒,甚至连客用洗手间都堪比一个卧房。
她挑眉道:“不多住几个女人都对不起你这房子的面积。”
祁宴归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nai放进微波炉,说道:“住太多了,就对不起你了。”
“……”慕落庭脸上一热,莫名觉得心底有一簇火苗,愈烧愈裂。
男人说起情话来,简直燥热得可怕。
有这本事,还拿微波炉热什么牛nai,直接放在嘴巴边吹吹就热了。
慕落庭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问道:“主卧呢?”
祁宴归将牛nai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塞在她手里,朝最里面的一扇实木门抬了抬下巴。
慕落庭接过牛nai,也不跟他多啰嗦,大步就朝主卧而去。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一张铺着藏青色床单的大床,简洁欧式风,一尘不染,还有一股淡淡的青瓜味。
左手边是
卫生间,右手边则是衣帽间。
慕落庭眯着眼睛,看着主卧简简单单的样子,忽然觉得祁宴归这些年过得也挺难捱。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嘴脸,她倒真觉得他可能会是下一任的活佛。
正出着神,祁宴归换下外套挂在衣帽间的外间,又将手表袖箍取下,整齐地摆放在首饰架上,这才回过头来问道:“你先洗我先洗?”
这话问得没毛病,却让慕落庭浑身发毛。
她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没有睡衣,我穿什么?”
祁宴归笑了笑,转身拉开一个抽屉里,从里面拿出来一套淡粉色女士睡衣和内衣,懒懒散散地说道:“你先吧。”
慕落庭一愣,“你连睡衣都准备好了?”
这根本就是蓄谋已久的同居计划啊,他是不是连套子也准备好了,今夜干脆不休不眠了?
然而话还没问出口,祁宴归就道:“快去洗吧,别太晚了,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慕落庭低低“哦”了一声,有意无意看了他一眼,讪讪道:“早点睡?没别的事了?”
祁宴归一听,手上解袖扣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眼眸一聚,轻佻道:“你想做什么?”
慕落庭赶紧吐吐舌头,“我什么都不想做!”
她红着脸,懊恼地挠了挠头发,闷头抱着睡衣和内衣走进浴室。
洗完澡后,她擦着头发,缓步走出来,见祁宴归开了电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说道:“洗好了,该你了。”
祁宴归侧目看来,似乎在欣赏什么杰作一样,将手搭在下颌,微微阖眼仔细打量着。
慕落庭被他看得发毛,正想催促他赶紧洗澡,却听他缓缓道:“内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