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后悔。”
这路程可不短,骑这么长时间的马,林乱这么娇气的,怕是要把大腿内侧的嫩rou都要磨破了。
“我不后悔,我要骑马去。”
林乱已经抱着马不撒手了,他牵着马,到了车队最后头。
车队走的大道,马车一辆接一辆的过去,随车的有婢女仆人,骑马跟随的基本上都是侍卫和黑甲长枪的羽林卫。
林乱一个俊俊俏俏的少年郎在其就分外显眼。
他身上上好的衣料让人毫不怀疑他家世显赫,绝佳的相貌让人更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时候,羽林卫整齐的骑马护卫在车队周围,林乱则贴着车队驾马而走。
车队还未出城,走的很慢,羽林卫也跟着慢,只有林乱毫无顾忌的驱马疾行,手里拿着一根红色软鞭,神采奕奕,嘴角扬起,鲜活的让人不敢直视这样耀眼的美,这就是他为何要跟在最后头。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总是惹眼,这时候民风开放,皇家出猎本就是一大盛事,没那么多拘束,两旁的百姓里就有少女对林乱扔过去自己帕子和荷包,即便林乱骑马疾行,扔出去的帕子跟荷包只会被卷入马蹄下,她们也毫不在意。
他跑马,带起一阵风,经过马车上的帘子被带了起来。
“公主,您看什么呢?”
闻言一个穿华服的少女头也不回,撩起来帘子,却只看见那惊鸿一过的人已经跑远了,只留下一个背影。
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才回头,眼睛里有着异样的神采,脸上带着红晕。
“没什么?”
她放下帘子。
“知叶,你去问问,刚刚那个纵马的少年是哪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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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林乱一直跑了姜子瀚的马车旁边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他驱马跟着车,慢慢走着。
倒是姜子瀚听见动静撩起了车帘。
“玩的可尽兴?”
林乱如实回答。
“没玩够。”
姜子瀚还未答话,马车里就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皇兄,你在跟谁说话?”
“我的新侍读。”
随后又对林乱道。
“没有玩够也别玩了,外头冷,把马交给马夫,上来吧,这里还有些点心。”
姜子瀚眉眼间有些Yin郁,外头他总觉得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不在掌控之,只有将林乱放在眼前,他才觉得安心。
林乱也觉得有些饿了,也就顺从的下了马,马车走的慢,林乱还没等姜子瀚吩咐停车,就已经跳上了上去,刚进去他就满足的叹了口气。
里面暖和的很,让他都有些困了。
“怎么会是你!”
林乱闻言也看了过去。
是三皇子姜子朔,他还是没有束发,编著胡人的辫子,额间戴着抹额,但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戴着的那个了,一副野性不训的样子。
此时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林乱。
林乱见了姜子朔,心里哽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冷着脸,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径直坐到了姜子瀚身边。
姜子朔有些讪讪,他自那天起就没见过林乱,脑子里老是想着他眼角那抹薄红,回头想想,他做的得实在是有些不厚道。
他盯着林乱,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姜子瀚抿了抿唇,有些不悦,他又挂上漫不经心的笑。
“怎么?皇弟认识林乱?”
姜子朔移开眼睛,眼观鼻,鼻观心,谨慎的回答。
“见过一次,有些误会。”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他这个皇兄,就算是一母所出,他也怕极了,皇兄性子乖戾,凡事从不会让着他,若有一点冒犯都要接受惩罚,说不定因为是他,下手还会更不留情。
他隐约能察觉,皇兄讨厌他,尤其是母妃护着他的时候尤其厌恶,无论什么事,皇兄好像都针对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还一度十分伤心,等大了一点,他就明白了,皇兄在嫉妒。
因为皇兄几乎毫不掩饰他的嫉妒,他时时刻刻都好像在说,我针对你,因为我嫉妒你。
嫉妒母妃偏心他,嫉妒他夺走了母妃所有的宠爱。
父皇偏爱太子,而皇兄从小养在皇后膝下,皇后有太子这个亲子,对他自然不会关注。
姜子瀚几乎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母妃安妃身上,安妃能够翻身,并不是宫里说的皇上对安妃余情未了。
谁也不知道,包括安妃,安妃能从冷宫出来,这其实大半要归功于姜子瀚,那时他还年幼,却已经心思深沉,智谋无双。
他谋划许久,帮助自己的母妃安妃重新获得宠爱,安妃因此得以从冷宫里出来,他兴冲冲的去向安妃请功,话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安妃的冷眼相待凉透了心。
又过了不过小半月,姜子瀚就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