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正院吃晚饭,有时吃完晚饭会来芳菲苑,只不过,苏璃都早早歇下了。有两次他让人开了院门,进来屋内,见苏璃趴在软塌上看话本,也没怎么搭理他,彼时他心中有事,未曾注意。
这日,他再次过来时,院门还是关着的,他心下不悦,便索性让秦忠将院 门劈了。
秦忠果然劈了,‘砰’一声大响,屋子里头的苏璃吓了一跳,赶紧出来看是怎么回事,这才见到两扇木门歪斜的倒在地上,而韩湘君Yin沉着脸站在那里。
他看见了她,径直走过来,语气不善,“为何每次孤过来皆是被关在门外?”
其实吧,苏璃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可笑,她脑子抽了才会去挑衅韩湘君的威严。可自己却不知为何,不怕死的就想这么做。
今天他这一劈,倒是把她劈清醒了,她之前可能真的是被韩湘君在床榻上的温柔给麻痹得脑子抽了。她一个当员工的不好好做事,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真是觉得活腻了?
此时见他隐含怒火,脸色不悦,便飞快调整心态,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韩湘君不悦的盯了她片刻后,才抬脚进门,她也乖乖的跟着进去。
他在软塌上坐下后,也没说话,仍是Yin沉着脸睨她,睨得苏璃心里忐忑,想了想问道:“殿下怎么过来了?”
“孤不能过来?”
“不是,就是觉得这么晚了,所以......”
他朝她勾手道:“过来。”
苏璃却有些不想过去,继续站着左右而言他,“殿下今晚要在这里睡?”
“你说呢,如若不然孤过来作什么?过来!”他再次说道,命令的语气。
苏璃心下一怂,立马乖乖的挪过去,被他扯坐在腿上。
他摩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似乎看出了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问道:“怎么,今日心情不佳?”
苏璃脖颈有些痒,缩了缩,“没。”
她穿着宽松寝衣,衣襟领口极低,正好方便男人的手顺着脖颈摸进去。他的手有些冰凉,她打了个寒颤。
听见他呼吸渐渐急促,苏璃内心挣扎,虽然两人对这种事都有过无数回了,但这次却突然有些排斥,忍了一会儿,她小声的说道:“殿下,今日我不想。”
男人皱眉:“为何?”
“就是累了,所以不想。”
他笑了笑,嗅着她耳畔的发丝,哑声道:“无需你费力,今晚,孤伺候你如何?”
说着,就一把捉住她,将她压在软塌上。
苏璃忍着他作恶的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睁着眼睛,努力保持清醒,就&z wnj;是不想被她得逞。
男人许是察觉了她的意图,轻笑一声,手段更加恶劣,使她就范。
苏璃望着往外昏黄的灯火浮浮沉沉,心里叹气。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还矫情个什么劲,也矫情不过这个男人,他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比起名命来,其他什么都不是。
她偷偷觑了眼神色迷醉的男人,他眉目间有着淡淡的疲惫之色,这些日子他在忙什么,她也清楚,邑国之战就要接近尾声,但还差最后一场大战,也是最重要的一战,此战决定他这次北征成败,但因为粮草问题,事情一直悬而未决,因此,颇是焦虑。
原书中提到,他最后也寻到了破解之法,只不过在这期间,经历了些挫折困难,战场和朝堂上双方施压,使得他腹背受敌,很是吃栽了一个大跟头。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走神,很是不满,又狠狠的惩罚了一把,才让她疼的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
“在想殿下。”
“孤不就在你身边吗?何须想?”
“是在想殿下这些日子辛苦了,我心里不忍,想为殿下分忧解难。”
她觉得这个时候正好是她表现的时候,早一分过早,迟一分也许就过迟了,说不定到时候韩湘君已经想到办法。
男人低头重重的亲了她一口,含笑说道:“你此时不正在为孤分忧解难吗?专注些,一会儿好好受着别扫兴就是。”
好几回她都受不住喊累,惹得他也不能尽兴饱足。
苏璃尽量忽视那股强烈的感觉,不死心的又说道:“殿下最近在忙何事,我也清楚,无非是邑国难攻,且我军粮草不足。”
她此话一说出来,身上的男人骤然停下,他眯着眼打量她,随后缓缓握住她的脖颈,危险而温柔的抚摸着,沉声问道:“粮草不足?你如何得知?”
苏璃心下狂跳,强自镇定道:“我猜的,殿下领北征军,这半年来势如破竹,邑国节节败退,眼看战事即将顺利,却在此时僵了下来,无非两个原因,一是邑国难攻,二就是粮草不足。如此看来,想必二者皆有,殿下若是信我,不防听我一计。”
闻言,那握着脖 颈的手缓缓松开,韩湘君坐起身子,问道:“哦?你有何计策?”
“我若是说了,殿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