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你病了?”
“小病而已,劳殿下挂念了。”
韩湘君嗤笑一声,“为何病得这般凑巧?”
贞缈箐心里一惊,她也知道这个院子里时刻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韩湘君肯定也知道。这一个月来她一直都好好的,突然今日在他回来时就病了,这里头说没点猫腻他肯定不信。
当然,她也的确是故意生病的,至于目的为何,也确实是想让他知道。只不过千算万算,没算到栗桑会自作主张的去请他过来。
此时,她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个气势凛然的男人。
终于,没过多久,卢绢请来了大夫,她继续躺上床榻,用被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才伸出手让大夫把脉。
这等普通风寒,自然是无需太复杂的整治,大夫看过后,写了方子,立马又退出去了。
卢绢拿着方子让人去抓药,屋里便又只剩他们两人,韩湘君似乎 等得不耐烦,他站起身,说道:“既然病了好生待着养病,孤喜欢安分守己的人,莫要动心眼,可明白?”
贞缈箐心恐,赶紧回道:“明白。”
“还有,你既被你父皇送来此处,那便是贞夫人,再无什么淄国公主。至于你身边伺候的人,还需好好教教规矩。”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栗桑在外头贴着门听动静,冷不防见他开门出来,唬了一跳,赶紧躬身退到一旁,“殿下这便走了?”
韩湘君脚步不停,吩咐秦忠道:“把她的舌头割了。”
“是。”
下一刻,便听得身后一声惨叫,随后是婢女们一片惊惶之声。
门口处,栗桑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大股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流出。
再看披着玄色大氅的男人,早已踏出了院门,消失在暗夜风雪之中。
......
韩湘君又回到苏璃的屋子,见她已经换了寝衣,两边裤腿用根细绳帮着,躺在榻上,双手和双腿的高高提着,形成一个V形状,十分怪异。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苏璃差点滚落下榻,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殿下怎么又回来了?”
“不喜孤回来?”
“不是,”她赶紧解释,“我还以为殿下在正院歇了呢。”
韩湘君走过去,捉住她一只脚轻轻拨弄,问道:“你希望孤歇在她那?”
“整个宅院都是殿下的,殿下想歇哪里便歇哪里。”
他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眼里含着点笑意,“你吃醋了?”
“啊?”
苏璃觉得他脑洞也太大了吧,从哪里看出来她吃醋的?不过这事也不好辩解,免得这男人生气,于是便顺着他话头回道:“是......有那么一点。”
男人果然低笑出声,似乎对她的表现极其满意,“只要你乖乖的,孤自然最宠你。”
“好......叭。”
可是,说话就说话,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呢。眼见他手掌抚上自己的腿,苏璃暗自叫苦,心想,这男人恐怕是又起兴致了。
缎面的布料滑溜不已,不知不觉便滑进了内侧,他问,“你适才在做什么?”
她回道:“在做瑜伽。”
“瑜伽?”
“呃......就是在锻炼身体,一种运动。”
男人勾唇浅笑,将她一把拉进怀中,“何须这般麻烦?孤带你一起炼便是。”
“......”
突然,内里一凉,隔着绸缎让她惊颤不已,她忍着那股不可忽视的‘打搅’,随后想起一事,便勾着男人的脖颈娇柔的说道:“殿下,殿下觉得璃儿这些日子的表现如何?”
“甚好 。”
“啊呀!”她被搅得轻呼一声,“即是如此,难道就不打算慰劳璃儿一番么? ”
“此时不正在慰劳么?难道你不满意?”
他另一只手拔下她的发簪,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滑过他修长白皙的手指。
男人大掌抵着她的头,忽然重重的压下来,噙住那红唇,品了许久后才说道:“别急,一会儿仔细慰劳慰劳你。”
“殿下,我说的不是这个,璃儿......呀......”肌肤骤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她打了阵寒颤,哆哆嗦嗦道:“殿下,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知道她怕冷,他从旁扯了条毯子给她盖住,“孤觉得此处甚好,滋味美妙。”
他一语双关,抽出来手来,见上头布满了水光,很是满意。
苏璃也感觉到了他下腹急切的变化,果然,下一刻便被他抱起来紧紧箍进怀里。
软塌上,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坐着,他衣裳完好,而苏璃裹在绒毯里,只露出白皙小巧的面庞。昏黄的烛火照映在她脸上,芙蓉娇面,秋波明媚,红唇微启,如泣如诉轻轻娇啼。
男人最是喜欢看她这副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