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目的?”
“你投的那一票,到底是尊重我的艺术还是为了我的人?”
封斯年的唇角一勾,冷笑道:“你要听真话?”
“你觉得我不配吗?”倪香反问。
封斯年轻轻摩红唇,“你配。”
“放开我。”倪香目光低垂,轻轻地说。
封斯年听到这话冷了脸,他没动,用力扣住她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做我的女人,你不愿意?”
“不愿意。”
“那个人是谁,你口中的男朋友。”
“不用你管。”
这话可能伤到了他,封斯年立即松开了她,解开中控锁,他的声音很低很沉,脸色有些不好,能听出了是动了很大的怒气,“下车。”
倪香想也没想就跳下了车,刚走了两步她又折返回来,看着他,默了默,“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保持点距离。”
封斯年没看她一眼,发动车子走了。
从那天起,不知是多少天,倪香再也没见过他。
……
获得舞蹈大赛后倪香在次年考了研,学业很忙碌,为了自己以后事业顺利些,她选修了德语课,又找学校的外教老师学习英语,闲暇时做了几场小型演出,平时编一些自己喜欢的舞蹈发布在微博上,现在有小五万粉丝。
张衡导演,那人拿了导演奖后身价翻倍,有不少好的剧本来找他拍,正混的风生水起,期间还拍了一部文艺电影,找了倪香当配角,她还借此小火了一把。
庆功宴上不知张衡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就那么在桌面上提了封斯年的大名,他喝了些酒,有些胡言乱语,“我从没见过封总这么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当初我还以为你们两人估计就成了,结果都一年了,怎么还没听到水花啊?”
倪香沉着脸,在饭桌上如坐针毡,最后还是他老婆巢友儿解的围,“靠,张衡你是不是傻逼,庆功宴提这做什么?”
当时巢友儿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脾气特别不好,揪着那人的耳朵逼着他跟倪香道歉,张衡怕老婆,无奈向倪香连声求饶。
没过一会,就听到有人说封斯年也会过来,倪香很怕他,毕竟很长时间没有见,她避免尴尬,拎着包就要跑,谁料又听见桌上的人说封斯年临时有事,不来了。
从那以后,倪香再也没去过太阳宫邀请的任何活动和通告,那人的消息,也从她耳中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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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超参加大学生征兵了,体检已经通过。
这件事倪大山还是从来平城走访政审的工作人员口里得知的,黄美兰一通电话把从四千多公里外的儿子叫回了家。
倪超大学这两年个子窜高了不少,婴儿肥不见,脸上的轮廓变得立体深刻,剑眉星目,颀长的身材站在倪香身旁,活脱脱像一个大男人。
倪香踮脚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可以啊小伙子,这身材怎么保养的,封斯年的公司正好去缺男模,别去参军了,去拍大片啊?”
黄美兰坐在沙发里在一边织毛衣一边撇嘴,“你说你去做什么不好,部队里又苦又累,你还这么小,怎么会想去参军。”她实在费解不已。
听到这话,倪超脸上露出许多无奈,“妈,我本来就是个大人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呢。”
“你真决定了?”倪香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疑问道。
倪超点头,“真!比珍珠还真。”
倪香把人拉到书房,转身把门关上,倪超双手揣进裤兜里,靠在书桌上吊着眼看她,“你把我带这儿做什么?”
“剃过光头。”倪香围着他转了两圈,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哦,还洗过纹身。”
听到她这话,倪超条件反射一般地立即把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
她冷笑,“你参军就是为情所困?”
倪超浑身一震,抬头警惕地望着倪香,“靠,你有病吧?”
“急眼了。”倪香笃定地说,“看来被我说中。”
一只大掌捂住她的嘴巴,倪超的食指放在嘴边,“嘘,你别嚷嚷,我不想让爸妈知道。”
倪香却冷了脸色,用力拧他的耳朵,“你翅膀长硬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家里,你不知道咱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吗?这次要不是工作人员来家里政审,你是不是真要等到两年后退伍后才告诉我们啊?”
“还为情所困,你要真看破红尘,我教你个方法,你该去拉萨出家当和尚,做了方丈碰到在寺庙里碰到求姻缘的,拿出你的少林功夫,乱拳将人打死。”
“诶诶诶疼!别拧了,你好歹现在也是知名青年艺术家,注意形象啊姐!!!”
——
当天晚上陆飞把原话讲给陆飞听,那人在电话里差点笑岔气,“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去你妹的。”
倪超说自己九月就入伍,陆飞问:“你姐去不去送你?”
“不行啊,她月底就要去硅镇实习,时间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