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是生辰八字啊。”祝岚风看了一眼说到,“是这位躺着的……的吗?”
“不清楚。”宿吾拿过来看了儿一眼,这上面的生辰八字算起来有二十八岁了,躺着的这位怎么看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看样子应该是玩家的。
四人又在灵堂里转了转了一圈儿,没见找到什么其他的线索就出了屋子去了旁边的灵堂。
他们在旁边灵堂里的棺材里又找到了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
“又是玩家的?”祝岚风问,“要不要交给玩家本人?”
“不。”宿吾思考了一下,“我们中间及其有可能混入了不该混入的东西,而且我们现在不能确定混进来的东西是谁,如果贸然的将这件事情说去可能对我们很不利。”
“那怎么办?”祝岚风盯着手中的纸条。
“还回去。”宿吾说。
祝岚风:“……”您是认真的?
宿吾:“……”您觉得呢?
好吧,祝岚风又把纸条塞回躺在棺材里的那位的手里。
宿吾走到供台边上去,这间灵堂和刚才的那间布置一样,台上供着牌位上面写着:钱两泣,钱两泣之夫。
看样子这两间都是嫁姑娘。
他们出来又进了旁边的房间,这间灵堂就跟前面的不一样了,因为这里面摆的是一口棺材和一顶轿子,一红一黑比刚才的还让人觉得瘆得慌。
“这不是我昨晚上待着的屋子吗?”霍隰说了一声,“钱三问,系统给我瞎整的破婚事。”
这屋子里的棺材被霍隰用绳子捆了一道,旁边的轿子明显是被暴力的踹开了一个口子,轿子面前跪着两个纸扎的小人。
“诶,你这儿还有纸人。”祝岚风上去看了儿一眼,这纸人扎的巧妙,虽然潦草,但是极其有神韵。
“我那间也有两个纸人。”帽子说,“我跟霍隰的布置差不多。”
看样子灵堂的布置是根据Yin婚是娶还是嫁来布置的,像宿吾和祝岚风因该是娶鬼妻,所以是两口棺材,而霍隰和帽子是嫁所以他俩是坐的轿子,还配了两个纸扎的丫鬟。
霍隰的这间屋子了的棺材打开之后里面躺着的是一位男性,看样子就是牌位上写的钱三问。
钱三问手里也拽着一张纸条,霍隰拿出来之后看了一眼,居然是他自己的生辰八字。
“啧啧啧。”霍隰啧了两声,“没想到自己的生辰八字被这样拽在别人手里是这种感觉。”“什么感觉?”帽子问了一句。
“有些紧张~”霍隰说。
紧张吗?没从你脸上
看出来。
看样子宿吾估计的没错,每一位玩家的生辰八字都是被强行配对的Yin婚对象拿着,看来所有玩家都注定要被这些东西找上。
他们几个人抓紧时间在每个灵堂都去了一遍,看见棺材都打开检查了一翻,其主要目的是看看这些生辰八字中有没有年龄特别小的,因为钱家这些死去的儿女的年龄都非常小,如果纸条有问题那极有可能就可以确定哪些是混入到了玩家之其中。
可是这一圈找下来,他们才整明白一个问题,他们并不知道所有玩家的年龄,就算找到了也不能确定,所以他们只好先找到自己的生辰八字,将纸条取了出来,这样隐秘的东西自然是放在自己身上安全。
把所有的房间都过了一遍时候,天都快黑了,外出的玩家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院子,不一会儿天开始擦抹黑,院子门被打开,早上出现的十五个老太太又出现了,她们人手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贡品和香火,又一一的送到了各个屋子里。
杜唐他们出去了一天,回来之后找到宿吾他们,几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交换消息。
“钱家派了人在后山上已经开始掘坟地,规模十分之大,并且各个都是双人墓,看样子时间一到就要出殡。”
“这钱老爷是个封建迷信的人,请了个道士天天在家里做法事,我们走的时候钱家院子摆了祭坛,看样子今晚上又要做法事。”杜唐说,“还有你们注意到对面的那个塔了没?那塔是钱家老爷出钱建的,每天都会有人外面把守看样子里面应该有不少秘密。”
“你们打听到了些什么?”杜唐问。
“跟你差不多,镇子上的人各个都是封建迷信分子,装作看不到我们的样子,我们还是在一个傻子嘴里掏出点消息。”宿吾说,“副本的时间是七天,七天之后就会出殡,看样子我们只有在这七天之内想办法才能过了这个副本。”
“院子里灵堂里每口棺材里躺着的都是钱家的后代,这些尸体手里都拽着玩家的生辰八字,你们一会儿回去之后把纸条拿出来,估计这个纸条有重要作用。”
听到这而杜唐他们脸色有些不好,这种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放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就像是把命挂在裤腰带上一样没有安全感。
“夜里十二点钱家请的道士会做法事招魂,今晚上恐怕还要死人。”宿吾说着皱起了眉头。
“我有个想法。”霍隰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