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开始找,这个酒店的装修就像是粘贴复制似的,三层楼的装饰几乎一样,除了一楼没有镜子之外,其他都是一样,昏黄色的壁灯,画的乱七八糟的油画,还有这诡异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啧。”霍隰站在一幅油画之前顿住了脚步,“三楼挂的是这种油画吗?”
“不是,三楼和二楼都是挂的风景画。”宿吾摇摇头,“我记得一楼也是风景画才对,为什么变成人像了?”
宿吾越看越觉得而这幅油画里面画的人很熟悉,这个奇怪的毡帽跟马厩的仆人头上戴的是一模一样的。
宿吾立刻把周围的油画都看了一遍,发现所有的油画里的人都是酒店里的佣人!这些画里面的人物都闭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难道?这些仆人就睡在画里?
可是管家呢?还有酒店老板呢?宿吾开始在一楼的画里找管家和老板的踪影,但是并没有找到。
他们还在疑惑,却听见旁边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啊!!!”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冲出来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生,“救命啊!救命啊!”
她光着脚在走廊上跑,看见霍隰和宿吾就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她跑到霍隰面前焦急的喊,手指着打开的房门,宿吾走上前去看房间里的人,他正在用自己的双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双眼上翻,脸憋得通红,俨然一副早上死去的玩家的模样。
宿吾走上前去想要把对方绑起来,霍隰站在门口却看见那个穿白裙子的女生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等等!”霍隰立刻喊了一声。
但是却晚了,那女生直接扑上来就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力气之大,让霍隰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个男扮女装的汉子。
穿白裙子的女生双眼瞪着他,脸皮开始脱落,最后就身下一张红彤彤的脸直视着霍隰,鲜血顺着两个眼眶就往外流,最后连眼珠都掉了出来,她嘴一张一张的竟然是在唱歌。
太尼玛可怕了!
霍隰下意识的一只手去搬对方的手一边在旁边的墙上摸索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东西,宿吾发现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比床上那个还要红,白眼翻上天去。
宿吾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就蹬在了这个没脸皮的东西身上,直接把对方踹到了地上。
霍隰得到了新鲜的氧气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宿吾拉起他就准备跑,跑到餐厅就听旁边的钟开始敲。
他转眼一看,凌晨四点。
这个时间钟为什么会响?
那没脸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玩意儿爬起来后就追着霍隰他们,嘴里的歌声到现在都没有停,这钟声在旁边响的就跟伴奏似的。
没脸皮的女鬼像是得到了啦啦队的加油,来势更猛了。
“砸了它!”宿吾对着霍隰说,自己举着旁边的椅子就冲没脸皮的玩意儿去了。
霍隰一点不墨迹,一脚就踹在了钟上,可是没想到这老古董的质量还挺好,他连续踹了几脚都不见把面上的玻璃踹碎了,霍隰干脆直接上前抓着钟的两边一把把钟推倒在地上。
老古董钟在倒地的瞬间发出“哐当”一声,掩盖了没脸皮女鬼的歌声,霍隰豁然看见钟后面有一扇门。
宿吾用凳子抵着没脸皮女鬼僵持不下,这鬼东西的劲儿极其的大,没皮的脸吊着眼珠卡在凳子腿中间,双手还锲而不舍的想要掐宿吾。
“钟后面有一扇门!”霍隰喊了一声,老古董钟倒地之后就没再发出响叫,霍隰腾出空来帮宿吾对付女鬼,他从餐桌上扯了一块餐布手一扬就套在了女鬼头上。
“把她推出去!”宿吾喊了一声,举着凳子把没脸女鬼往酒店门外推出去。酒店老板说了八点之后就不能出酒店,并且这一要求已经得到证实,但是不晓得对女鬼有没有用。
被遮住脸的女鬼失去了方向,双手胡乱的挥着,嘴里的歌声也开始含糊不清,霍隰抓着餐布的一角把女鬼往门口拉,到门槛的位置时只见宿吾又是飞起一脚踹在女鬼肚子上,女鬼顿时又飞了出去,霍隰立刻把门关上。
两人背靠着大门把门抵的死死的,门外女鬼口中的歌声开始变得凄惨,她在门外拍着门,里面的两个人满头大汗的抵着,门外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逐渐没了声音。
霍隰喘着粗气,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淌,本来就饿,找了一根法棍没吃上两口被吓得滚回楼上,这下又是一阵激烈的打斗,他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
宿吾也不好受,靠在门板上冷静。
“你刚刚说有一扇门,在什么位置?”宿吾稳了一会儿问霍隰。
“钟后面,一扇窄门,半人高,上面有一把锁。”霍隰揉着肚子站起来。
宿吾走近一看,确实是一扇门,估计人只有蹲下才能通过,被挡在钟后面确实不好发现。
霍隰饿的慌,坐在餐桌上开始对着桌上的残羹冷饭挑挑拣拣,因为有不少玩家觉得酒店的晚餐可能有问题所以不敢动,霍隰刚开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