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来也僵住了,丁映已经再道:“对,当初我们是夫妻的时候,我既害怕,也盼着我们能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健康的孩子。我们现在呢,我们已经和离,我就算怀了你的孩子又如何,将他生下来,他算是什么,我与你又算什么?”
“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我自会将我们的一切都给他,我会把他捧在手心,永远不让人欺负他。你是我的妻子,我曹Cao的妻子,没有人能欺负你,也没有能说你的半句不是,这些,不够吗?”曹Cao悲痛欲绝,想到丁映喝下的药,想到丁映腹中的孩子,却因为他,因为他而没了,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
曹Cao心痛得难受,捂着胸口半天喘不过气来。
“司空。”满宠看着情况不对,赶紧的上前来扶住曹Cao,丁映本能就想上去扶着她,最后却往后退,“走吧,从今往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与我,从此形同陌路,连唯一的随着系,我也亲手抹去了。你可以恨我,只管的恨,我只要你从此不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丁映将最想说的话说出来,比起前几日的悲痛,丁映显得平静了许多,面对着曹Cao,她只想让他赶紧的离开,不再出现在她的前,“满府君,送司空回去吧。”
“丁映,你的心就是石头的做的。”曹Cao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丁映却冲他笑了,“你早该明白。”
笑中露出一对梨涡,明明是那么熟悉,但再也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你是曹司空,你不是除了我便一无所有。往后,没了丁映,你可以不必再顾及,只管去做你喜欢的事。”丁映轻声地朝着曹Cao说,而此刻大夫也跑了进来,一眼看到曹Cao眉头跳了跳。
“曹司空,你不会想再留下的吧?”丁映缓缓地坐下,曹Cao确实不想,他不知道若是当真看到丁映血流不止,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一口血喷洒而出,一个个都看得一清二楚,丁映惊得往前走了一步,最终还是停下了。
“送曹司空。”哪怕是满宠在听到丁映此话后也没能忍住地皱起了眉头,迎对着丁映的目光带着谴责。
“走。”曹Cao的一个走字啊,满宠不敢再迟疑,扶着曹Cao赶紧的离开,而丁映眼中不知何时落下了泪。
“夫人。”见月看着丁映眼中含泪,轻声地唤了一句,丁映终是站了起来,走到方才曹Cao站在位置,伸手抚过他方才喷洒出来的血,哽咽道:“曹Cao,你我从此两清了。”
大夫看着丁映一声轻叹,“夫人这又是何必。”
“我既然永远都不可能回去,又何必给他希望。”丁映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她出来就没有想过再回去,与曹Cao之间,从此也不愿意再相见,曹Cao或许会难过伤心一阵子,总能挺过去,一如她方才说的那样,在曹Cao的心里,丁映纵是他心之所爱,但他的世界并不只有一个丁映。
曹Cao心急如焚地出去,最后叫满宠扶着回来,为了不乱人心,满宠将消息瞒得严严实实的,旁的人能瞒得住,曹嵩如何能瞒得住,看到曹Cao面无血色的模样,曹嵩心急地问道:“怎么回事?”
满宠能怎么说,曹Cao道:“父亲,没什么事。”
“你这副模样还叫没什么事?”曹嵩虽是年事已高,也不是好忽悠的,曹Cao的样子哪里看起来像是没事的?
“你不肯说,满宠你说。”曹嵩虽说多年不管事,他不相信没法让人开口说话了。
满宠为难地看向曹Cao,等着曹Cao给一句准话来着,“侯爷,太医来了。”
虽然动静不能闹大,太医是肯定要请的,满宠道:“侯爷,还是让太医先给司空号脉。”
方才曹Cao吐了一口血,满宠心里记挂着,不敢忘的啊!
曹嵩也担心儿子,退了几步让太医给曹Cao看看,太医瞧着道:“气极攻心,好在司空的身体强壮,并无大碍。”
太医很快号好了脉,给的是好消息,所有人听着都松了一口气,而曹嵩也朝着曹Cao睁大了眼睛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丁映?她又做了什么?”
能让曹Cao气极攻心,能让曹Cao不愿意开口提起的人,除了丁映还能有谁。
“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儿子竟是一个痴情种啊,你就那么喜欢丁映,喜欢到连自己身体都不顾?”
“阿映有了孩子,她用了药。”曹Cao忍了又忍,最终双目腥红地说出发生的事,曹嵩乍然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曹Cao目光看向曹嵩,“阿映怀了身孕,可是她没要那个孩子,她将孩子打掉了。”
亲眼看到丁映用药,那于曹Cao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孩子,他和丁映盼了多少年。不仅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孩子来安定人心,堵住悠悠之口,更因为那是他们的孩子,是他们血脉相承的孩子,将来,以后,孩子会成为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联系,或是像他,或是像丁映的孩子,只要想着,曹Cao的心都要化了。
可是,他们盼了那么多年,丁映有了,有了他们的孩子,却是如此局面。
“怨我,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