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报道您的生活境况。’”
“……我踏马上个访谈就算了我还打扫了趟房间你们造吗!那么多东西啊!我都多少年没打扫房间了,而且还就半个小时,差点把我累趴了!打扫就算了吧,她还就在一旁看着不帮忙,我让她帮忙她就说她不敢动我的东西,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她丫的是学兵法专业的吧?!!!”
沈淮川和季扬发出杠铃般的大笑。
季扬笑得满脸通红,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拍拍他的肩膀,“这不挺好,让你成天作天作地,正好来个人制制你。你姐也没办法天天看着你,正好这回不用担心了。”
“好什么啊!”秦野牙根痒痒,“这回我姐,家里那老头子,Abel他们倒是开心了!我呢?!真不知道我姐究竟是搁哪儿给我找了这么个克星!我上辈子偷吃了她家的猪rou吗她这么对我!”
沈淮川笑着摇头,侧眸与季扬对视一眼。
两人还是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还笑!”秦野更气了。
霍靳珩没和他们在一处。
几个人正在健身区,旁边是跆拳道训练厅,是个四面透明玻璃房。占地很大,玻璃是特殊材质,看似通透实则极厚。
霍靳珩从来起就一直在厅内练跆拳道,没再出来过。
他道服雪白,衣袖和裤脚有条黑色带条,肩章和黑色腰带各有一个罗马IV字标。
他本身就高瘦,穿上道服便更显得格外笔直颀长,如竹傲雪欺霜。
腿踢出去的时候,沈淮川甚至觉得他周身的气流都是带着风的。
木板足厚近三十厘米,在风涌动的瞬间应声碎成一地。
声音在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拿木板的人忍不住后退两步。
“他今天是怎么了?”秦野看着那头轻蹙起眉。
今天来的时候,秦野就觉得霍靳珩的情绪不大对。
虽然他平常也不爱笑不爱说话,可一到训练都很讲究一个度,极少有这么狠厉拼命的时候。
秦野总觉得他好像很怕自己受伤一样,总是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连块淤青都不带有。
他还因此笑过他大男人还怕受伤。
季扬叹了口气,“刚从青城回来。”
秦野了然,啧声,“你看你看,我就说真的不太可能找到的吧,唉……”
季扬瞥他,“要不你现在进去和他说?”
“……”他缩着脖子退了。
厅里的霍靳珩似乎有点体力不支,踢过那块木板后就没再动,微微弯背像在调息。
沈淮川有些担忧,推开门走近,“靳珩。”
他手搭在他的肩上。
霍靳珩阖着眸,喘息声很轻,发丝的汗在地面落成水洼。沈淮川触碰到他时,发现他身上的道服都是shi透的。
好半晌,他轻轻睁眼,白着唇向他摇摇头。
健身区外不远就是餐厅,几个人在一处视野极佳的地方落座。
霍靳珩去的稍晚。他先去淋浴室洗过澡换过衣服,过去的时候头发还半shi着,穿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一如少年。
远处有女客人认出秦野。好在来这个地方的人都懂得把握分寸,不会莽撞冲上前。
目光游弋到霍靳珩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霍靳珩落座时秦野还正在跟季扬吐槽,“……反正你们看着吧,我肯定让那小丫头片子知道我的厉害!还治不了她了,我小秦爷在气跑助理的道路上就还没输过!”
霍靳珩看了他一眼,随口问:“他怎么了。”
“新助理。”沈淮川摇头笑笑,给他递去一杯咖啡。
他低声说了声谢谢。
沈淮川瞟了眼秦野谑笑,“咱这位小秦爷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第一回在助理那儿栽了跟头,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什么小姑娘,那就是个毒妇!”秦野反驳,“哪个小姑娘鬼点子能这么多。”
霍靳珩对他人的事一向不喜干预置喙,静静垂睫,端起咖啡浅啜。
季扬也是随口一问:“她叫什么名字啊?”
秦野用力吹了下刘海,闷哼哼答:“夏潄。”
作者有话要说: 野:那就是个毒妇!!
树:(委屈)(泪眼朦胧)阿珩,他骂我。
珩:(道服穿好)(黑带系好)(看着秦野)(莫得感情)
野:(我踏马溜了你俩谈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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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太关注疫情了,昨晚做梦,梦见阿珩和小木重逢了,阿珩对小木说:“记得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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