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也会盯着她们导师席。
不过高凡这唱功不敢恭维。
他用实力证明了他，说的都是假话，唱的可业余了，如果这是比赛现场，时栀估计会说几句安慰的话，然后有请下一位，高凡这水平还是得多练练。
……
暂时从台上下来，时栀又慢悠悠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要玩游戏，高凡紧挨着她。
“姐，我也下了斗地主，现在可以跟你玩了……”想了想还补充，“用流量。”
时栀抬起头，“哦。”
“但是有wifi，你不知道吗？”
硕大的wifi跟密码都写在一边儿呢。
时栀觉得高凡长得不太聪明的样子，还是说这是一种新的炫耀有钱的手段？
有钱人时栀有点不高兴了，她流量还是无限使用的呢。
高凡被哽了一下，笑容依旧，“姐，来，玩游戏。”
时栀，“我等级太高了，咱们匹配不到一个区。”
高凡看着时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怎么不知道斗地主也分区了啊！
主要是时栀怕高凡太菜，打牌她是认真的，胜负欲很强，不能被别人拖后腿。
高凡虽然知道时栀在敷衍他，不过也不能去戳破，他现在是个新人，也不好去戳破。
“姐，你要不要看猫的照片？”说着他已经把自己手机相册摆在了时栀面前。
小动物还是很令人治愈的，高凡知道很多人都拒绝不了毛茸茸的动物，时栀也确实表现出了兴趣。
高凡噙着笑，“姐，你可以往下滑。”
时栀顺着高凡的指示往下翻了翻，小猫可可爱爱，各种神态都有，然后时栀翻到了别的东西。
高凡等的就是这里，他心中窃喜，仔细观察着时栀的一举一动。
时栀确实一顿，产生疑惑，随口问道。
“你手机里怎么还存着田。”还是不太好看的田。
然后重新翻回了猫。
高凡：？？？田？
他现在笑容比较勉强了，“那是我的腹肌……”
高凡重新把自己的腹肌照片给翻了出来，“您好好看看。”
时栀也没想到，给高凡道歉，“不好意思。”主要是真的像田，越看越像，跟腹肌好像没有什么关联。
高凡快要崩溃了，时栀完全没有羞涩，无比认真的在辨认着他的腹肌到底是不是田。
在高凡打算再来一招，问时栀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的时候，时栀询问。
“你这是擦了多少修容，又P了多久的图？”
高凡，“……一点点？”
时栀：看着我的眼神，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肯定不是傻子，现在基本上也看清楚高凡什么意思了。
“你也不想努力了？”
……
这个“也”字就很有灵魂。
时栀觉得现在想不劳而获的小伙子实在是太多了，前面一个路泽明，今天一个高凡，如果硬是要找出两个人的区别，那后者比前者油。
路泽明也是正儿八经的有实力，舞跳得好。
高凡设想过时栀会在自己的举动下面红耳赤，却没想到面红耳赤的变成了自己。
被戳中了……
能搭上时栀对他前途肯定有帮助，先不说女朋友会不会给他资源，如果真的成了，他跟时栀走路被拍到，就可以让他走入观众视线。
而且时栀长得也好看，身材也好，高凡觉得有这样的女朋友也棒呆。
时栀：模样一般，想的挺美。
事已至此，高凡也知道多半没戏，不过有没有戏还是试试才知道，在活动结束的时候他还给时栀要了微信号。
生怕时栀不给，高凡还特地说明。
“有工作上的事情联系姐。”
泉哥问时栀，“你觉得高凡怎么样？”
他也就是随便问，问问时栀高凡有没有活的潜质。
时栀想了想，“人间油物。”油腻的油。
年纪也不大，怎么油成那样子了呢，还是气泡音。
……
高凡回去之后继续加上了微信，经常发消息。
早安午安，晚安，每天都出来冒泡，虽然很少收到回应，但在高凡看来有回应就证明时栀不是对他没有一点感觉。
在连续三天，高凡觉得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后，他对着镜子拍了一张炫耀手臂的照片，本来还想拍腹肌，在拍照的时候高凡又想到了时栀对他腹肌的评价――
田。
这次高凡没有进行高P，也就修图修了半个小时。
把照片发过去，又发了条语音。
“今天又健身了，出了一身汗，看我胳膊练得还可以吗？”
高凡以为得等一段时间，却没想到那边几乎秒回，回的还是语音。
高凡心中一喜，听到语音却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