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了,而这也是节目组最想看到的画面。
就是大家都怪窘迫的,一个个平时光鲜亮丽的艺人,被空竹折磨的手脚僵硬,愁眉苦脸的,就非常有笑果。
导演嘱咐,“跟拍摄像,千万记录好嘉宾们的表情!”肯定各个都是表情包。
大家接连失败,白芜看起来已经是个很靠谱的人了,也完全抖不起来,还抖呢,那个玩意儿压根就不听话,保持平衡都保持不住,一个劲儿的往地上掉。
到底是她们在抖空竹,还是空竹在抖她们?
抖空竹的大爷用一种过来的身份,背着手。
“别害怕。”
宁嘉池竖起耳朵,是想告诉她们,其实上手也快吗?
抖空竹大爷,“慢慢来,有一定难度,小半天能弄起来就不错了,大爷我也是练了很多年才玩成刚才那样子的。”
众人:“……”行吧,既然有一定难度,那就慢慢来,反正大家都不会。
然后时栀的声音响起来。
“大爷,是这样吗?”
现场人齐刷刷的望向时栀的方向,在大家还没有办法让空竹稳住的时候,时栀已经在那边给抖起来了。
时栀不光是抖一个,她还可以抖两个,并且越来越娴熟。
其余嘉宾:???
导演:???
时栀,让你模仿,不是让你超越!
前面哪里叫拆台,这才叫真正的拆台。
……
大爷,“……”
那份云淡风轻被击碎了,时栀抖得确实没有毛病,只能说这可能就是天赋吧。
他前脚还在说这个有一定难度的,这个女明星也就研究了十分钟?
抖空竹的大爷本来还想着时栀可能有经验,时栀告诉他真的没经验,第一次玩,大爷更心碎了。
宁嘉池:wow!时姐牛啤!
白芜问节目组,“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学别的了?”
按照节目组定下来的规则,大家采取的是一个组,只要有一个人学会,并且得到手艺(杂耍)人的肯定,合格之后就可以再学习下一个东西。
毕竟想让所有人都学会,没那么简单,万一谁就不开那个窍,难道这几天就一直在这边学,不用干别的了?
时栀现在十分钟就完成了抖空竹,导演也只能放行。
时栀:好的,去寻找民俗街其余的手艺人。
留下安妮一组还要继续跟着空竹做奋斗。
三人在路上走,时栀想了想,询问跟拍摄像。
“我是不是学的有点快,节目效果没达到?”
摄像,“您这不是学的有点快,是学得非常快。”
宁嘉池,“管它节不节目效果的,反正能赢就行!”他还心心念念着希望小学有他的名字。
时栀对着镜头说,“没事儿,我可以演。”
她也不是不体谅节目组,知道大家都要展现出来点儿噱头,问题不大节目效果,可以表演出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做糖画中,时栀就开始为节目效果做奋斗。
她嘴上嚷着,“挺难的。”
“真的不太好上手。”
摇头叹气,全部都安排上了。
如果她手下的动作没有那么稳,如果上面没有出现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鸟的话。
节目组,“……”
这小鸟是宁嘉池要的,白芜在一边乖巧等待她的大龙,时栀表示都可以安排,在把小鸟递给宁嘉池后,她就开始画大龙了。
时栀一边画,还能一边继续对导演支招,“不是可以剪辑?”
“那就剪上我的话,再搞点失败镜头,就可以了。”
导演哭笑不得:你懂得太多了,连这惊天大秘密都参透了!
他还是对摄像说,“你让时栀不用演了,就随便来吧。”
也挺好,毕竟现在时栀嘴上嚷嚷着难,完成的又好又快,怎么都觉得这仿佛是个悬浮剧。
而且,学习小能手.时栀开挂碾压全场,再对比一下安妮组,也挺香的。
宁嘉池这边靠着时栀简直是一路躺赢,安妮那里还在跟空竹做奋斗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时栀在听说不需要她表演之后,就更得心应手了,表演妨碍了她的速度,她是体谅节目组,不过节目组并没领情。
把画好的大龙交给了白芜,时栀给自己画了一个兔子。
宁嘉池评价,“还挺萌的。”
“时姐,你还挺有少女心。”
他还在举着自己的小鸟糖画呢。
节目组也觉得时栀挺少女,三个糖画中,兔子最萌。
时栀,“是吗?”
她端详了片刻。
然后她张嘴,嗷呜咬掉了糖画兔子的头。
宁嘉池,“……”
白芜,“……”
时栀咬的嘎嘣响,果然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