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的一生是有限的时间,吃饭睡觉已经占用了一部分,人用来工作的,用来思考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他更愿意将一生献给科学,献给国家。
如果翻阅近代史会发现,很多科学家都是未婚的,因为婚姻确实会消耗人的Jing力。
虽然他没有过感情Jing力,但仅从他遇见过的女性而言,大多需要Jing心呵护。
就拿师兄罗铭盛的妻子方琳来说,她已经算得上深明大义的女人,但偶尔还是会有情绪上的问题,需要师兄写信亦或者打电话回首都安抚。
当然,这并不是说方琳如何不懂得体恤丈夫,只是作为一名女人,在情感上天生就是感性的,出于弱者的位置。
她一个人在首都,有工作,要照顾三个孩子的起居,还支持着丈夫全力科研,这样的女性,任谁也无法说出一个“不”字。
瞿瑾铖既不愿让任何女性陷入到这样的境地,也生恐自己事业家庭无法兼顾,因此,他想着,不妨一条路走到黑,反正父母已经放弃了规劝他的想法,将延续下一代的希望转移到了弟弟瞿瑾逸的身上,可谓两全其美。
但,这个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千回百转,哪怕父母不再规劝,或者隔着万水千山用信件无法及时表达他们的内心想法从而放弃了,但国内,还是有关心他个人情感的同志。
因为这个夜晚,褚家迎来了两位客人,就是妇联的付主任跟秦红英。
付主任进门后不露痕迹的将褚湘看了个仔细,细皮嫩脸,确实是好模样,坐下后,褚湘给客人添茶倒水,礼节周到,一举一动的很是仔细,付主任再次点头。
看来自己的选择不错,这样的姑娘确实配的上瞿同志。
“陈主任,今天我们过来是有件事儿,刚好小褚同志也在。”
褚湘立刻有种“不详”的预感。
付主任把前因后果的说了一遍,最后说,“我觉着小褚同志不错,跟瞿同志很合适,你们看,双方能不能安排个时间见见?”
褚湘觉得自己如果在古时候,那就是Jing心挑选出的“秀女”,不知道是该为自己被挑选上感到庆幸呢还是别的什么。
从她来到大院,不少人惦记她的个人问题,这一遭确实躲不过,但她又挺抗拒相亲这种模式,也是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坎儿。
陈瑛收到了女儿的眼神,知道女儿可能是不愿意,刚在脑里措好辞回绝,那边付主任强调了句,“这是总理交待下来的事,让我们务必完成。”
得,她妈这个总理脑残粉立马倒戈了。
“总理每天公务繁忙,我们这些下面的能力不足,只能尽量排忧解难,少让经理为了这么点小事烦扰。”
“这件事我应下了,只要瞿同志能看上我们家湘湘就行。”
褚湘眼睁睁看着她妈把自己卖了,最后还千恩万谢的把人送出了家门。
门一关,褚湘立马瞪大了眼睛。
“妈,你怎么这样啊,我都没同意。”
陈瑛使了个眼色,“你小声点,人可能还没走。”
褚湘生气的坐在沙发上,心里老大不痛快。
陈瑛无奈的走过去,握起女儿的手说,“你以为我是冲动答应了?我告诉你,一开始呢我确实想尊重你的意见,但这件事是总理交代下来的,你不应不行。另一个,这位瞿同志我见过,各方面都是上上选,要你自己去找,还不定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同志。”
丈夫褚国成是军械部部长,在这首都城,这职位只能说是一般般,而瞿同志呢,参与的是国家最高保密级别的科研工作,他才三十来岁,用年轻有为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更何况瞿同志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如果他真成了自己女婿,对女儿对丈夫对整个褚家都是一件好事。
“你听妈的劝,女人总归是要嫁人的,你拖过了今年明年也要考虑,我要是一直把你留家里,不光你要被人说道,我这个做妈的也得被人说道,到时候你能把所有人的嘴全堵上?”
陈瑛帮女儿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而后,看着女儿那张愈发明丽的小脸,心里也在打鼓。
有时候漂亮不是件好事,褚湘的婚事越拖越可能不是好事,古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碰上哪个惹不起的大人物,他们就是想推拒也推拒不了。
高门大院的日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陈瑛的解释褚湘多少听进了一些,她也知道别人上门来了,不是那么容易拒绝的,只是心里抗拒而已。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大不了见过后不合适自己直接婉拒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第二天,瞿瑾铖在清大办公室接到电话还有些发懵。
“您看安排什么时间好?你们年轻人更喜欢那种有情调的地方,不如就定在西城那家咖啡馆?”
付主任在电话里巴拉巴拉说了一堆,瞿瑾铖完全没机会插口。
“要不,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周六,咱们就定周六吧,下午三点,不早不晚,要是见面合适了还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