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缄默,只说自己想说的、想让对方知道的,其他的,一概不提。
“你是说,太子他们会谋逆叛变?”安泽一皱起眉,他回想一下,其实他和太子二哥关系并没有多么熟悉,只是吧,太子要是真的有谋逆那份魄力自己早就挂死东南枝了。
“小心为妙。”安泽一轻声道,他没有去问李倓真正的正史上是怎样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李倓人在吐蕃不在长安,至于史书上写的武惠妃污蔑陷害一说,那玩意儿,安泽一没有当真。
武惠妃设计让人跟你们说让你们进宫,你们就傻逼兮兮的披甲进宫,脑子是鱼缸养金鱼玩呢?不知道李隆基就是玩着兵变起家的吗?
安泽一倒觉得,很有可能是她谋害太子三人,结果太子他们真的顺势逼宫,只是失败了,而武惠妃在宫变当中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才有了后来的“其年,武惠妃数见三庶人为崇,怖而成疾,巫者祈请弥月,不痊而殒。”
惊吓而死?呵呵,后宫爬的高的女子有几个双手干净的?我信你个鬼!
“我想了一下,以太子现在还囚禁在东宫的情况,怎么看都是复立无望。接下来不管是哪一个兄弟继位,曾经当过太子的二哥都不会有好下场。鄂王和光王是明晃晃的太子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铤而走险去发动宫变救出太子立下从龙之功,不是没有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多错多,做多错多,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全这一大家子的同时,保护好圣上。”安泽一从容的分析着:“再多余的,若是做了,也只会是让父皇心生猜忌和防备。”
“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六月动手,这个时间不是随意选择的,而是因为那个时期是节度使述职的时间(纯粹是作者瞎编的)。”烛光下,安泽一脸庞明明暗暗:“得到节度使的拥护,篡权宫变也更便利。”
“我们不能准备太充分了。”
“你怕打草惊蛇,亦或,是怕圣上会因为你准备太充分而起了疑心?”这么多年,烟的头脑已经可以很好的养成了一定的政治思维。过去,他会觉得安泽一太过小心感觉有点怂,现在,他则是觉得安泽一如履薄冰步步谨慎,因为在政治这个战场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安泽一点点头:“谨慎为重。”
“长安,果然是繁华无比。”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和义父张守珪一起来到长安的安禄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长安,但是不管是第几次,他还是会为长安的热闹与繁华震撼到。
而走在他旁边的义弟令狐伤,安安静静不说话。
“禄山,伤儿,”作为幽州的节度使,张守珪也绝不是头脑简单肌rou发达之辈:“此行来到长安,万事皆要谨慎小心。”
“太子囚禁东宫至今,却一直没有放他出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安禄山没有说话,只是他心里面想什么,却是张守珪所不知道的。
他怀疑,太子出事,是晋王搞的鬼。
说真的,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圣上为什么把太子之位给了平庸无奇的李瑛,而不是要嫡子身份有嫡子身份要才华能力有才华能力要民间声望有民间声望的晋王,他之前来长安的那两次都没有见过晋王,但是他为民间做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远了不少,现在他们幽州军队百姓可以吃的上饱饭,还不是因为晋王找到了红薯和土豆,比起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个被汉人称为温文尔雅在他看来唯唯诺诺平庸无奇的太子李瑛,他觉得那个晋王李玺绝不是什么好惹之人。
不过太子囚禁宫中能出什么事,那样的一个人,估计连草原上养的狗都不如。狗被欺负还能喊两声,太子呢,屁都不敢放一下。
再想想晋王,女儿没有经过商量和同意就被圣上封为郡主和亲,他嘴上答应,转过头就把吐蕃玩灭国了。和亲的对象都没有了,还和什么亲?
吐蕃那么大的国家,短短几个月就灭了,这如何不让人胆战心惊于晋王的手段?而且自己是胡人对于边疆突厥有了解的安禄山还知道,有晋王这般做法,草原各族都没有之前那么猖狂,并且都对晋王畏惧不已,因为都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吐蕃,说灭就灭。
这个时候的安禄山,还没有升任平卢兵马使,只不过是张守珪的义子,在他手下战战兢兢的任职,这个时候的他,虽然狡黠谲诈,但是也绝对还没有生起掀了李唐自己当皇帝的野心,他只是想爬得高一点,更高一点。
所以,他脑子里想着的是,怎么讨好晋王,走晋王的门路,得圣上的眼。
张守珪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远方的天空,轻轻地叹气:“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另一个地方,安泽一也发出这样的感慨。
“行了,别感慨了。”闵琼走过去,站在安泽一的旁边:“AK47和勃朗宁手枪虽然造了出来,但是目前还实现不了工业流水线生产,而且子弹也不多。你给的时间紧,我只能造出一批弩。”
指尖点了点:“在制作设计上,我根据枪的优点,改进了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