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得了一个顺心如意的儿媳,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捧着给她才是。不过是一些俗物罢了,你竟然还要计较。”
琼华郡主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你这话说得,仿佛是我在计较一样。”
“可不就是你计较吗?”广宁王妃嗔了琼华郡主一眼:“你把娇娇当成眼珠子一样疼,我带走了娇娇,自然也是要让你看到我疼爱她的诚意。”
琼华郡主听了,忍不住笑:“你看着她长大的,我再了解不过了。”
广宁王妃也跟着笑,道:“我是想起闺中之时,咱们说过的玩笑,说是要结成儿女亲家,如今也真的是实现了。”
想起从前闺中之事,琼华郡主也带着一些怀念的神色。
广宁王妃又道:“贺阎那孩子来同我说了,等海宁王到了金陵,便让我去帮他说亲。”
“当真?” 琼华郡主闻言立刻就来了兴致,问道:“那你答应了吗?”
“自然是答应了的。” 广宁王妃约莫是心里也放下了一个大石头:“如今叫我Cao心的,都圆满了。就剩下一个长瑀,那孩子太苦了…我,我竟不知如何劝他才好。”
说到赵长瑀,琼华郡主又想到了魏明谟,叹了口气:“这两个混账小子……”
魏明谟倒没跟她说不成亲,却总是把她选出来的适龄女子浑身上下的挑刺挑了个遍,总而言之就谁都看不上,谁都不喜欢……琼华郡主忍不住头疼,那些话可真是刻薄,幸好也就说给她听了。若是叫旁人听了,还不得指着魏府骂娘?
人家好人家的姑娘,哪能是把人这么说的?
“明谟呢?” 广宁王妃倒也知道,琼华郡主为了魏明谟也是Cao碎了心的。
“管不了了。” 琼华郡主无奈的看向广宁王妃,头疼得很:“他跟他爹说,魏家的血脉将来有明谨和明语的孩子便够了,他便用不着了。你说他说的什么混账话?”
广宁王妃无语凝噎,这孩子说话可当真是气死人了。
“如你当初所言,儿孙自有儿孙福。”琼华郡主叹了口气:“我是真的难得管教了。”
广宁王妃想起赵长瑀同她说的话,也跟着叹气。
琼华郡主颓丧了一小会儿,又笑道:“无妨无妨,我们都不必为此担忧。小子们都年纪不大,将来做什么也不见得定性。今日同我这样说,来日也不一定真的如此。到底,只是为人母,该教的教了,品性无恙也便随他去了。”
广宁王妃闻言,不由得叹她气度之大:“与你相比,或许我才觉得自己心胸狭隘了。”
“你有何出此言呢,长瑀不是你的孩子,为人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琼华郡主又何尝不知道广宁王妃心里的苦呢,明谟是她的亲子,Cao心管教理所当然。可长瑀与韵儿之间,是庶子与嫡母,韵儿已经做得极为不错了。
广宁王妃本性是个善良温柔的人,因为嫡长子病逝的缘故,对王府不管不顾,却还能分出一份心来照顾赵长瑀。哪怕不是亲力亲为,对她而言,已经是做得仁至义尽了。
广宁王妃笑了笑,不再言语。可广宁王妃却知道,琼华郡主说的都是真心话。
“原本该叫你开开心心的,怎么说起来这些事,那两个孩子还是让他们自己活去吧。”琼华郡主无奈得很,她如今也没什么,就一心筹备着女儿的婚仪,再则就是等着明谨和明语两个来日有了孩子,她就能含饴弄孙了。
广宁王妃也跟着笑了:“是了,瞧瞧妙容和明语媳妇儿,你等不久之后抱孙子就是了。”
“是啊,我看着小墨书,就想着老二小时候,也是这么可爱的。” 琼华郡主把孩子们带大,二房的魏明谚也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自然也知晓小墨书和魏明谚实在是生得很相似。
广宁王妃看了看琼华郡主,肃容以待,对她说道:“你放心,娇娇嫁过来之后,在广宁王府便是唯二的主子。宁煊和王爷,都没有说话的权利。”
听到广宁王妃这样的话,琼华郡主脸色微微变了,看向广宁王妃,眼神里带着疑惑。
广宁王妃坦然道:“两个次妃就算了,自然是不敢来惹事的。两个小的,一蔚已经嫁人,至于赵长恺……他约莫已经是个废人了。”
琼华郡主心里一惊,看向广宁王妃的眼神变得惊奇了,“你这是……”
“王爷废了他。” 广宁王妃看向琼华郡主,道:“他自以为他从前做的事不被我知道,可王爷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派人截杀宁煊,宁煊有惊无险便隐忍不发。”
“他竟然这么大胆?”琼华郡主愈发震惊了。
“王爷比我更早知道这件事,他出手,废了赵长恺。” 广宁王妃看着琼华郡主,一字一句极为淡定。
琼华郡主不敢再细问,这个‘废了赵长恺’到底又是怎么废了他。可琼华郡主心里也明白,多半这人是没什么将来了。
“故而你一定放心,我会护好娇娇,也会教好她。” 广宁王妃握着琼华郡主的手,慎重的说道。
琼华郡主也点头,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