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都说了皮rou伤怎么会死?
魏五立刻领会道弟弟的意思,跟着问道:“那会瘫吗?”
太医炸毛了,对于魏五魏六两个质疑他医术的人表示十分愤怒的说道:“老夫行医多年,连个皮rou伤都不会确诊吗!别说死伤瘫痪,就这个程度不过是看起来惨了些,过个三五天就没事了好吗!”
得了太医的话,魏明谚笑了笑,一脸严肃的对江宏说道:“江大人,儿子给你教完了,不会死也不会瘫,您可好生照顾了。”
江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他们简直是卑鄙!
莫不是,他还会拿简儿的伤势再做文章吗!
江宏气得不行也正常,可魏明谨魏明谚还有谢鸿飞几个都清楚,江夫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个能把垃圾塑造成一等一的好男人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
看到江简伤得这么重,她必定也是记恨江宏的,对此一定想要报复,一定会拿江简的伤来做文章。
可太医院的太医都已经说了江简伤势无虞,甚至只需要养几天就好了。
若她敢拿这个来生事,江家,离完蛋也不远了。
“江大人,告辞。”
谢鸿飞同江宏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平静,一个强忍怒气。
这一场满金陵的笑话,到此好像在表面上就已经画上了一个句号了。
但谢家人也知道,这件事到现在绝对不会是结局。
这才小小的收拾了一下江简而已,背后的江家,可是还没得到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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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人暴打江简这件事实在是大快人心了,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圣上都知道了这件事。
圣上特地把太子和赵宁煊喊到跟前说话,他看了看赵宁煊,这就是最开始揭开序幕的‘始作俑者’。
“宁煊。”圣上看了赵宁煊一眼,又低头看折子。
赵宁煊应了一声:“圣上。”
“朕记得,你也不是喜欢管闲事的人,怎么突然管起这事儿来了。” 圣上假装漫不经心,实际心中也多半知道赵宁煊的动机,只是他总是想逗一逗这孩子。
赵宁煊看了太子一眼,太子眼观鼻鼻观心,全然不搭理赵宁煊。
赵宁煊轻轻的哼了一声,道:“臣不是管闲事,不过是搜查贼人,碰巧罢了。”
圣上心中暗笑,这小子,倒是死鸭子嘴硬得很。
“哦,碰巧吗?” 圣上已然停下朱批,疑惑的看向赵宁煊:“朕怎么听说,你让褚昭连夜入宫请太子借的黑甲卫?”
赵宁煊沉默了,抬头同圣上对视,漠然的说道:“您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 圣上难得开心,同太子笑道:“看看,这小子这些年脾气就一直不改,经不起半点逗。”
“父皇,宁煊脸皮薄。” 太子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圣上笑得更大声了,赵宁煊面无表情的看向太子,对太子比了个大拇指:“厉害。”
太子笑眯眯的冲他一笑:“承让。”
“这是,为了谢家大娘子吗?” 圣上语出惊人,假装想了想,跟着说道:“可是朕记得这谢家大娘子比你年长不少?宁煊喜欢年纪大的吗?不过这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事儿,不是民间有俗语,说是‘女大三抱金砖’嘛!”
面对圣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赵宁煊是彻底的服了,脸上表情管理已经失控,他忍了忍,没忍住,“皇伯父戏弄我好玩是不是?”
圣上看赵宁煊一脸隐忍的样子,哈哈大笑:“朕算是体会到你父王的心情了,果然逗弄你一下,朕心情都好了不少啊。”
“……” 赵宁煊默默在心里记了广宁王一笔,坑儿子呢?等着。
太子也忍俊不禁,难得看到宁煊这孩子被堵得没话说的样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十分的有趣啊。
圣上笑够了,一手撑在御案上,看向赵宁煊,问道:“太子婚期将近,你的婚事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赵宁煊皱了皱眉,他还不大想把这件事说出来,可若现在不说,万一……他看了看圣上,他总觉得现在不说的话,圣上一定会捣乱的!
“等她再大一些。” 赵宁煊认真的说道。
“哦?” 圣上疑惑,“哪个她?”
对圣上的明知故问,赵宁煊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在御书房暴走,他道:“我的心上人。”
“啊,心上人?”圣上和太子对视了一眼,圣上沉yin了一下说道:“这谢家大娘子再大一点儿,可就成老姑娘了啊……”
“皇伯父!!!” 赵宁煊炸毛了,到底没忍住,像个小狼崽一样,凶得很,露出了锋利的嫩爪。
圣上再度笑喷,同太子说道:“看看看看,生气了生气了。”
太子对他父皇突如其来的童心也有些忍不住了,看着赵宁煊炸毛的样子,还是决定给他顺顺毛:“父皇别逗他了,再这么下去,他非得把御书房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