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心里稍微放心了一点儿了,看她的目光还是很慈爱:“这几日在家好好养养,我记得煊儿那有碧玉膏,很好用,叫他给你。”
魏令仪听广宁王妃说碧玉膏,便看了赵宁煊一眼,又冲着广宁王妃笑笑的说道:“多谢王妃姨母,宁煊哥哥已经给我了,这几日都在用。的确是很舒服,消肿快,味道也不重。”
赵宁煊和魏令仪两个鼻子都太灵敏,味道很重的东西他们都不喜欢。所以在这一点上,赵宁煊觉得不错的东西,魏令仪自然也是会觉得不错。
毕竟,鼻子太灵了也是一种困扰。
广宁王妃闻言笑了笑,看了儿子一眼,道:“算他还是贴心,不然姨母就要说他了。”
魏令仪立刻说道:“宁煊哥哥对我很好的,姨母就放心吧。”
这话一出,广宁王妃和琼华郡主都愣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又觉得没什么毛病。
唯独赵宁煊在一旁,面含笑意的看着这个小姑娘,心里的满足感多多的。
小丫头不错,知道要维护他了。
魏令仪这么随口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个人心里各有所思,偏偏她是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还是广宁王妃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气氛,她把话题转向了另一边,魏令仪便被她带过去了。
可琼华郡主却看了赵宁煊一眼,赵宁煊迎着琼华郡主的目光,不躲不闪,坦坦荡荡的。
琼华郡主也没别的意思,看到赵宁煊这么坦荡,她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赵宁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魏令仪抬手准备喝茶,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来同娘亲说欢姐姐和聂乐要来金陵给太子哥哥庆贺大婚的事的。
“娘亲,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呀。” 魏令仪一脸高兴的看向琼华郡主:“要不要猜一猜?”
琼华郡主也陪着女儿玩这个你问我猜的游戏,她想了想,说道:“今日是十五,必定是欢儿给你的信里有什么好事儿吧。”
“哇,娘亲真厉害啊。” 魏令仪惊叹,却不由自得看了赵宁煊一眼,才对琼华郡主说道:“欢姐姐说她要和世……子,一起来金陵,这次还可以多住些时日呢。”
琼华郡主料想得也差不太多,海宁王不可能三番五次入金陵,派一双儿女来倒是最好不过的了。
想到海宁郡主聂欢,琼华郡主也是笑意满满,她是很喜欢那个英姿飒爽的姑娘:“既然如此,你又多了个陪你玩的人了,一次还多两个。”
“是啊,欢姐姐说她给我准备了好多东西呢。” 魏令仪是真开心,这些年她都是通过信件和海宁郡主联系,这要见到长大后的海宁郡主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琼华郡主看她这么高兴,也跟着笑了:“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金陵,别跟你去寺庙的时间冲突了,欢儿必定是一来就要来找你的。”
魏令仪点头,肯定的说道:“还早呢,太子哥哥大婚在冬日呢娘亲。欢姐姐约莫是要秋天到了。”
“也好,差不多等你从护国寺回来,就刚好了。”广宁王妃也记得当年的海宁郡主,鲜艳又明媚的一个姑娘,一眼看去就能看出她和金陵娇生惯养的贵女不一样,那是一种凌驾风雨之上的气质,令人羡慕。
魏令仪连连应下,这会儿已经在想多给海宁郡主准备些礼物了。
琼华郡主忍不住同广宁王妃笑道:“她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总想着玩儿。”
“无妨,娇娇不需要去想什么。” 广宁王妃很满意魏令仪如今的状态,本就是小小姑娘,要Cao心什么?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好了,左右娇娇也不是什么也不知晓的傻孩子,她心里有分寸着呢。
琼华郡主摇摇头:“你们就惯着她吧,好在她自己知晓分寸。先生说她近来的画技长进了不少,还给她二哥画了幅画,我瞧了也是不错,比照我的好多了。”
广宁王妃被琼华郡主逗乐,笑得很开心:“那下次我可要瞧瞧了。”
魏令仪被琼华郡主夸的不好意思,她又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欠着赵宁煊一幅画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赵宁煊。
赵宁煊看到小姑娘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迎着她,好像是再说‘你还欠我什么呢?’
魏令仪心虚得很,立刻就收回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赵宁煊笑,小姑娘还知道心虚?看来是想起来拖欠了那么久的那幅画了。
赵宁煊也是没猜错,魏令仪的确是把这事儿给忘了,忙着玩乐呢,哪还记得去画画?
不过今日这么一提,她想起来了,得提醒自己找个日子把画给画出来,总的来说,就是不好失信于人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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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贺阎被太子派出去做了不少事情,他如今是太子身边的得力助手,再加上那人长得好看又不苟言笑的,的确还是挺能唬人的。
不过也只有太子和赵宁煊几个亲近的人才知道,贺阎不是不苟言笑,只不过是不熟罢了。
熟悉了就知道,贺阎这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