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yin的是节妇,喻的是忠臣,却被用在如此蛇蝎心肠、狠毒无匹的女子身上,不过是因着其色皎皎,旁人见色起意罢了。文说妾患,可世人对于皮囊的偏见,才是真正的大患、
不过苏凝绿是听过现实版本的故事的,再看话本就觉得少了点乐趣。只有一个疑惑:那笔者到底是猜测,还是知道薛家实情,当真知道薛氏才是幕后凶手?
她并未深究,只是笑嘻嘻的,挤眉弄眼说:“这是说施家那一家子连襟兄弟。”
谢淮:“……”
谢淮:“这话你哪里学来的?”
谢老师的脸色着实黑了又黑,他虽然自觉并不是多么正经的人,然而这等戏言也不会在皇帝面前说。难道是宫里头那群成天嚼嘴的小黄门?他们的胆子看起来也没有这么大呀。
苏凝绿:“这不是说什么,天下嫖客一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背靠背,好连襟……?”
谢淮:“……”
你还押韵起来了。
谢淮简直被气了个倒仰,起身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话本,恼道:“休要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二:姑娘要什么类型?
苏凝绿:你们有什么类型?
小二:斯文冷峻的谢太傅、霸道邪魅的徐大人、风流倜傥的裴将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尽在尚恩书局。
苏凝绿:我要谢淮那样的,来一打!
谢太傅:……
今天也是抄JJ宣传语的一天(抱头逃命)
话说!我今天!终于看见有人夸谢淮了!你们一个个就会夸陛下,谢淮就像没人要的野孩子,他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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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所谓雅间,着实有些狭小,容下一个身材修长的谢淮就很勉强,再多一个添头的苏凝绿,就很局促了。
也是因此,这会儿谢淮突然发难,苏凝绿避无可避,被他抢过话本去,很是无奈,“施家的事儿还是你同我说的呢,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啦?”
谢淮仗着身高优势,高高地举着话本不让她夺走,说:“简直胡闹,这种话也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的?”
见她脸上仍然有几分不以为然,谢淮只不动声色地说:“这话本我没收了,你以后不许再看。”
苏凝绿呆滞了片刻,才哀号道:“不是吧。”
谢淮到底是她的老师,她年幼的时候调皮得很,先帝不舍得打骂,索性把她丢给了谢淮。那会儿还是个小少年的谢淮就总没收她的东西,什么草编的蚱蜢啦,花绳啦,甚至还有一只她养的小鹦鹉,因为她上课老逗着玩,被谢淮提溜走了,至今都不知生死。
她眼巴巴地看着谢淮把几册子书都收起来,刚要求情,对面谢淮瞧过来,平心静气,“陛下。”
他这人生气的时候也不动声色,一如平日的儒雅随和,因为很难分清谢太傅是否心情不错,所以旁人常觉得他不管什么时候都难搞。可在苏凝绿处又有不一样,她可以准确地分辨出什么时候的谢太傅是可以招惹的,什么时候的不行。
她只好作罢,摆摆手,“好了好了,都听你的。”
两人才起身,要出了这逼仄的空间往下去,到了楼下,谢淮照例打赏了银子,这会儿却不是方才的小二在,而是一个穿着得体,有几分富态的中年男子,见谢淮携一小娘子下来,便露出笑容,拱手道:“谢郎君。”
谢淮亦拱手以回,“掌柜的,先头让你留意的书籍,可曾找到了?”
苏凝绿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淮似乎是这儿的常客,不然掌柜的也不会认识他。难怪方才叫雅间,也那般熟稔。
谢淮也同她解释了一句,道:“掌柜的走南闯北,认识不少朋友,在他这里淘换书籍也很是便利。”
掌柜的笑呵呵的,他行走江湖久了,是个人Jing,早知谢淮身份不简单却也不多问,此时见谢淮若有若无的把身后的小娘子给挡住了,便猜到也许又是个贵人,态度愈发恭敬,“还请郎君在此稍候,小老去里头书架上为郎君取来。”
里头书架遮天盖地的,不少读书人干脆大剌剌地就盘膝而坐,自有一份惬意在,只是却堵住了道路。掌柜的生得富态,冬日又穿得暖和,走起路来便摇摇摆摆,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头的书架去,很是辛苦。苏凝绿在后头瞧着有趣,小声同谢太傅说:“这掌柜的倒是很像我幼时养的那只鹦鹉,走起路来一晃一晃。”
话一出口,她就想起来自己的鹦鹉早被谢太傅没收了,不由的脸色一黑,不说话了。
谢淮却微微弯了眼,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掌柜取了书册,才要奉给谢淮,门口的帘子又被掀开了,这回进来的却是个丫鬟打扮,甫一进屋,便扯起嗓子道:“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