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信,我始终记得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没想到真的见到你被魔教弟子簇拥着,好一番春风得意!哈哈哈狗屁的玉华公子,以前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看成大英雄!”
魔教全是一群疯子、变态、杀人狂……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玉华公子,他应该拔出墨渊剑,杀了所有魔教弟子,救出那些被困的战俘。
这才是樊尘想做的事!
但这世上没有浩天府的玉华公子了,如今剩下的只有魔极宗外门弟子樊尘。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自己潜入魔教的任务,神魔器、魔教教主、探查情报……
小不忍则乱大谋。
师父的话犹在耳畔:“你最终要救的是天下苍生!”
必须要取信于魔教中人。
可那是未来啊。
此时此刻的樊尘谁也救不了。
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就算他能把这一箭射空,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的战俘受凌|辱和伤害。
陶然拉了拉樊尘的衣角:“公子,我也要玩,看起来好有意思啊!”
樊尘还没应声呢,就有一个魔教弟子,递给陶然一把Jing弓,陶然一口气搭上了十支箭。
何管事取笑她:“傻妞,你还玩十连发呢?”
画舫最前面站着一个拉弓瞄准的魔教弟子,陶然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他们游的太慢了,我家公子觉得不好玩,不如来射你呀。”
战俘确实游的很慢,他们身上全都绑着厚重的锁链,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势,而且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了。
“哗啦啦”陶然把一大票魔教弟子,全都踹进了水里。同时手中十箭齐发,每一箭都是正中他们的心口。
谁也没有料想到这一幕!
那些魔教中人愤怒地质问:“樊公子?”
樊尘心里一阵庆幸,还好带了陶然过来,她总能帮他破局。
“抱歉,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我家这小丫鬟,脑子不太正常,在浩天府的时候,大家都叫她傻妞。”
他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箭却已经射了出去,直愣愣地插向其中一个魔教弟子的肩膀,瞬间就是鲜血四溢。
“樊、公、子!”对方咬牙切齿地叫道。
樊尘放下弓箭,一脸无辜地道歉:“抱歉,手滑。”
何管事出来当和事佬:“算啦,今天是专门给樊尘准备的迎新宴,别搞得伤了和气。你们疗伤的丹药,我从樊尘的贡献值里划出来。”
跌进湖里的弟子大骂:“箭没射到你身上,你当然说算了。”
樊尘拔出身后的墨渊剑,“那就上生死擂台!”
樊尘可是两天之内从杂役弟子升到外门弟子的猛人,一个杂役院里足足有六十多个玄丹境弟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他晋升到玄丹中期了。
真要和他单对单上生死擂台吗?
谁也不敢。
主要还是,今天来青烟舫的都是实力一般的外门弟子,真要是实力够强,谁会来巴结樊尘这样的新人?
最后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谁也没心情再玩之前那个射杀战俘的游戏了。
大家全都走的走、散的散。
回到院子里,樊尘给陶然铺床,没憋住笑意,“圆圆,他们后来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像渐渐明白,在魔教该怎么做了,归根到底,这些人欺软怕硬而已。”
陶然抱着一碗灵牛产的牛nai,小口小口地喝着,傻乎乎地看着樊尘,一副听不懂他说了什么的样子。
樊尘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牛nai,“洗脸刷牙,上床休息,睡个好觉。”
陶然睡到一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推开门走出去,只见樊尘手里拿着一个汤匙,正在学着何管事说话的样子,夸奖紫河车很美味。
又过了一会儿,樊尘又开始模仿今天在血池里见到的那个杂役弟子,一边用双手在虚空剖开什么,一边说:“她要是还活着,扔进血池,那才够劲儿。”
陶然:“公子?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呢?”
樊尘:“我怕白天露出马脚,所以先提前预演几遍。”
陶然听的心疼死了,樊尘因为太过善良、不够变态,和魔教这帮人根本就格格不入,他是怕下次再吐出来,惹人怀疑。
樊尘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叫了一声:“圆圆?”他很自责,“吵醒你了?还是吓到你了?”
陶然摇摇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公子,我渴了。”
樊尘为她倒水。
陶然回房间。
樊尘还在演练。
陶然和系统说:“我真恨不得一口气修炼到绝巅境,搞死魔教教主,把樊尘救出苦海。”
系统无奈地提醒:“宿主,你醒醒,你才聚气中期,魔教教主可是上界的老魔头,还有一件顶级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