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只是跟你的当事人开个玩笑。”
陶然:“那么请你离开,我申请了要和当事人独处。”
“随便你,反正荣烬一定是死刑,庭审无非是选择出来哪一种死刑,更加适合他这种残忍的杀人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陶然向荣烬道歉:“不好意思,我刚从医疗舱出来,我来晚了,他们为难你了?”
荣烬:“s级难度的大逃杀场景,你受伤太重了。”
牢房太小,荣烬身上的枝蔓太多,有一些隔着栅栏向外溢了出来,陶然轻轻地抚摸一片藤蔓,“我收殓了你母亲的尸骨,节哀。”
隔着监控,其他治安官一脸嫌恶:“荣烬身上那些枝条,简直像是地下水道里腐烂的菜叶子,她就不嫌恶心吗?居然上手摸?”
“她是兽人,你懂得,兽人本来就是吃垃圾长大的。更何况,荣烬花那么大一笔钱把她买回家,说不定她早就见过荣烬这副样子了,还跟他做过更恶心的事。”他们故意说着那些羞辱的话。
“庭审赶快到来吧,把他们俩打包解决了。等荣烬死了,小狸奴作为无主兽人,也要再次被拍卖,到时候……”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猥琐,能考的上治安官,并不代表他们都是正义的人。
荣烬飞快地看了陶然一眼,外人看不到,只有他才知道,她在他的枝蔓上写了两个字:监控她还递给他一个透明色的光脑,外面的监控看不到,但确确实实交到了他的手里。
荣烬是一个天才黑客,用最快的速度破解了监狱里的监控系统,截取了假的监控画面,覆盖了真实的场景。
陶然:“搞定了?”
荣烬点了点头。
陶然伸了一个懒腰,瘫坐在审讯椅上:“好累啊,这张椅子怎么这么硬?”
荣烬控制着枝蔓伸出栅栏,它们可以变换形态,不再向外逸散粘ye,而是温暖干燥,搭成了一个座椅样式。
陶然:“!
“还可以这样?”
荣烬含笑望着她,无声地邀请。
陶然坐了上去,有点像秋千,也有点像摇摇椅,又软又舒服,她单腿点地,晃啊晃啊晃的。
她的身体只是向前一倾,藤蔓就搭出了一张悬空的小桌子,可以让她趴在上面。
“这也太舒服了吧!”陶然乌黑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身后散开,半张白净的小脸埋进了墨绿色的藤蔓里。
荣烬心跳如鼓,声音大到几乎要震破耳膜。
这些新生的藤蔓,对他来说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像是他的手,像是他的胸膛……她几乎是整个人都倚在了他的怀抱里,和他肌肤相亲。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
随着她荡秋千似的动作,柔软的长发一下一下地划过他的枝蔓,痒痒的、麻麻的。
她身上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软,锁骨纤细,手腕皓白,秀美的天鹅颈斜趴着,身前两个软乎乎的白玉团子被压的变形,一荡一荡地在荣烬身上蹭来蹭去的。
s级力量的电棍攻击下,荣烬都能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痛呼,却在少女漫不经心地举动里,从口齿间溢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陶然回眸看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冷不丁撞进这样一幅画面里
Yin暗不见阳光的牢狱,大片大片的枝蔓作为底色,仿佛是少年穿着昂贵的墨绿色丝绒,在上面绣了华丽的藤蔓暗纹,更衬得他肤色苍白,好似躺在棺椁里终年不见阳光的古老吸血鬼,只不过少年的俊颜上带着一抹chao红,墨绿色的瞳仁好似浸在寒池里,波光粼粼,水色潋滟。
作为一个忠实的颜狗,陶然的心跳几乎是立刻就飙到了极限,满脑子都是一句话:“这是什么神颜啊!”
荣烬没有错过少女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惊艳。
我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有人都唾弃我,她还愿意喜欢我。
他勾了勾唇角,对陶然摇摇头,“我没事。”
神木族的封印解封以后,不光荣烬的面容变了,连他的声音也不再是先前那种粗哑,变得清悦而有磁性。
陶然稳住了心思,“我为你妈妈立了一块墓碑,等你出去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拜祭她,我很抱歉你还在丧母之痛里,就要经历这些庭审,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荣烬认真聆听。
经过许多天的闭关,药剂师冲出了实验室,手里还拿着一根试管,激动地手舞足蹈:“我检测出来了!荣烬脸上那根本不是烧伤,而是——”
所有任务者一起对他说:“封印。”
药剂师满脸都是问号:“???”
“你们怎么知道的?”
盛曼把荣家那段过场动画发给他老人家。
药剂师看完,长久的沉默之后,悠悠一叹:“净土啊……”
楚航追问:“您老人家知道净土?”
“我不知道,孩子,你也别问了,知道净土的人都死光了,还活着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