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一个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述、但可以用感觉领悟的意象,它可以指放声歌咏, 也可以指写诗, 诗歌言志、抒情, 我把这部倾注着我武侠梦的电影, 当做一曲《长歌》。
我喜欢余光中的《寻李白》, ‘酒放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我喜欢李白的《侠客行》,‘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
关于武侠梦,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 我把千言万语全都放进了这部电影里,不是想要向世人传达什么说教,只希望下一代的小朋友们, 房间里贴满的海报不光是女巫和机甲,还有一个小角落是为侠客而留。”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大家全都站起来鼓掌。
经纪人带头举杯:“祝《长歌》票房大卖!”
陶然被莫导演的情绪感染,和他老人家畅聊了大半夜,喝了很多的酒,走路都晕乎乎的。
郁冽扶她上车,她白玉一样的小脸,因醉酒染上胭脂红,“郁冽,你到底用什么味道的男士香水啊,为什么这么好闻?刚从酒局里散场,房间里那么大的酒气,都遮不住你身上淡淡的冷香。”
郁冽关上了车门。
车厢里空间狭窄,酒味弥漫,陶然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又娇又软,又香又甜。
郁冽的眸光幽暗,喉结微微一动,他伸手扯开了领带,隐隐可见肌肤如玉,锁骨线条Jing致,“你想知道?离我近些,可能就闻出来了。”
陶然摇头:“你又想对我用美人计,骗我跟你耍流氓,你都不知道昨天胡璃怎么说我,劝我那方面要节制,还带我去买大补药,我才没有那样好吧?我还是个小姑娘呢,都怪我脖子上的吻痕,你看我今天穿的都是高领。”
郁冽轻声一笑,打开了车窗。
晚风吹拂,陶然散去了一些酒气,思维稍微有些清醒:“我真傻,以前居然还以为你是个恋爱白痴,结果就这么被你收服了。你很厉害哦,现在爱情戏也演的很好了。”
“这都要感谢你,在没有遇到你以前,我确实不相信爱情。我的父母去世很早,我对他们唯一的认知就是肮脏的情|欲。我妈妈是一个政客,爸爸是一位商人,他们从来都不关心我,在我只有四五岁的时候,就不停地撞见爸妈带情人在家里偷情。”
“原来是这样啊。”
“无意卖惨,但是在遇到你之前,我的人生真的非常糟糕。不称职的爸妈早逝,我作为一个孤儿,辗转被亲人领养,却又很快被抛弃,永远撞不完的恶鬼,永远被厉鬼纠缠,在人类社会被骂怪胎,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陶然把他抱进了怀里,“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如果我能更早一点出现,保护那个小小的郁冽就好了。”
郁冽那张俊颜就埋在陶然的柔软里,那扑面而来的独属于女儿家的幽香,让他连耳尖都爆红,他的声音也带了醉酒一样的沉醉,“那你是不是也开始在意我对你的称呼,就像我在意你那样?”
“你可以叫我陶然,,我喜欢这个游戏id,胜过喜欢云霜姿的名字。”
“然然。”
以前陶然老是看别人说“郁冽音”,哪怕一次又一次登上微博热搜,她对这件事也没有太清晰的认知,她又不是那种重度声控,只是模糊地在脑海里有这么一个概念,“哦,大家都觉得郁冽的声音很好听。”
可是当“然然”这个名字,从他那双薄唇里念出来,她才知道郁冽音这个buff杀伤力到底有多大,华丽而独特的声线,明明是冰冷清冽如雪水般的嗓音,却那样温柔而又深情地唤出她的名字。
这谁顶得住啊?
是清冷神仙音没错了!
却为你染上了情和欲、爱和念、痴和缠。
哥哥真的好会撩啊。
等陶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和郁冽亲在一块了。
明天又得穿高领了tat
《长歌》电影首映现场。
和往常那些高大上的首映仪式不一样,没有用钱砸出来的仪式感,没有媒体的长|枪短|炮,而是剧组的成员带着影评人和粉丝一起去电影院,像是和友人一同度过周末的休闲时光。
陶然和郁冽坐在最后一排。
等待电影开始的时候,她时不时地给郁冽投喂一颗爆米花。
郁冽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把可乐递给她。
陶然吸一口可乐,总喜欢轻轻地咬一下吸管,然后把头靠在郁冽的肩膀上,依偎在他怀里。
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情侣。
本来准备找郁冽和陶然要签名的粉丝,看到这一幕,全都轻手轻脚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忍心去打扰偶像的二人世界。
正片开始,陶然放下了爆米花和可乐,坐正了身体,专心欣赏电影。
长达两个小时的电影结束。
影院里先是一阵沉默。
然后是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