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打闷棍,他再给甜枣。
棠柚真觉着自己的爸爸是pua资深学员。
要不是想要从棠宵这边把母亲的财产夺回来,棠柚早就和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撕破脸了。
“傻白甜”棠柚仰脸问:“您今天让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棠宵脸色很差:“萧维景又和文灵幽会,你怎么想?”
棠柚怯生生:“不怎么想呀,维景哥哥本来就不喜欢我——”
棠宵要被她这软蛋性格气喷血:“别忘了他可是你未婚夫!萧老爷子亲口定下来的好婚事,你就这么肯让人夺走?”
棠柚垂首,手指绞啊绞,不说话。
棠宵胸膛剧烈起伏,随手拿过旁边的平板,调出那几张要命的图,放在她面前。
他痛心疾首:“你看看,萧维景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棠柚看清了那些照片。
画质模糊到堪比某种爱情动作片,只能够看清楚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公寓门口,怀里抱着另外一个稍微瘦弱点的人。
往下滑,这几张照片都没什么好稀奇的;最后一张,是篇已经写好待发的文章,标题颇为醒目——
《十七分钟公寓外偷食,萧维景激咀翘屁嫩男》
所谓翘屁嫩男其实是文灵。
萧维景眼中的那种开朗(汉)、大方(子)、直爽(婊)。
自从文灵从市游泳队因伤退役之后,现在拿着萧维景的钱开了家健身房,如今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只是不知道她在看到自己被狗仔误认为是男的之后,还能不能笑得出。
棠柚:“……写这篇报道的人刚从港媒辞职吧?”
“这不是重点,”棠宵恨铁不成钢,“这篇报道,要不是被萧则行及时拦下,现在就已经发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如今别人都怎么嘲笑你?说你就是一花瓶,没有脑子,连自己未婚夫都留不住!”
棠柚抬眼,怯怯糯糯的:“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棠宵:“……”
好像还真是。
棠宵从口袋中摸出速效救心丸,抖着手兑水喝下,做了十八次深呼吸,终于觉着自己被棠柚气到崩溃边缘的理智稍稍恢复。
他把话绕回正题:“再过两天就是萧老爷子生日,我揣摩他的意思,是想让你和萧维景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棠柚没有说话。
棠宵窥她神色,着重提醒:“到时候过去的可不止萧维景一个人,萧则行也去。棠柚,你到时候记得好好表现。”
虽然说萧维景的父亲是萧老爷子的长子,也是他和发妻唯一的孩子;可现在萧则行的能力和人脉远在萧维景之上,还不知未来会鹿死谁手。
不管怎么样,先和萧则行打好关系再说。
棠柚压根就没有这个考量,她不在乎棠宵利益如何。
他按着她肩膀,说:“你不是还惦记着你母亲的那个公司么?谁不知道如今萧则行刚上任就从老爷子手里接过了明建?明建如今是建筑企业中的龙头,以后等你出嫁了,我把公司还给你,只要萧则行从指缝里漏出来那么一点,就够你用的了……”
这还是棠柚成年以来,棠宵第一次谈及她的母亲。
棠柚乖软地笑了:“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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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萧老爷子生日宴之前,棠楠也想去,她拉不下脸去求棠柚,辗转到了棠宵那边。
棠宵本来就对自己的私生女颇有歉疚,试探着找棠柚提了几句,棠柚不说话,吧哒吧哒掉了两滴眼泪,棠宵立刻绝口不提此事。
眼泪是对付男人无往不胜的利器,这句话还真的没说错。
只是对待萧维景来说,眼泪只会让他更加厌烦。
作为“未来的孙媳”,棠柚出席这种场合的衣着务必要求一个端正。
一脸惋惜地放开玫瑰红的丝绒裙,棠柚从“小白花备选衣柜”中挑出来件豆绿的裙子,方领,过膝,又干净又清纯。
她刚换好衣服,苗佳溪表示拒绝:“不行啊,柚柚,你怎么不亮出来你的小蛮腰啊?”
这裙子没有做收腰,完全凸显不出棠柚腰细的优点来。
苗佳溪觉着十分可惜。
棠柚对着镜子挽起发,漫不经心:“不需要,又不是去追男人。”
她只要保证自己做好一个小白花就可以。
萧老爷子以往过寿辰都十分低调,今天却极尽奢华,宴请了不少人过来。
棠柚一进门,就看到人群中的萧则行。
男人的身高实在太过优越,光华内敛,气质斐然;饶是人群密集,他却像是会发光一样,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就投注过去。
棠柚酝酿好情绪,走过去,脆生生地叫:“萧先生!”
不远处,萧维景听到这清冽的女声。
干净清澈如泉水。
他循声望去,看到了棠柚。
萧维景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