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因,他便做一个倾听者,感觉情况还没有到严重的程度,然而邵白没有想到将其这些时,那张骄傲惯的脸上会露出这般痛苦茫然的表情。
就像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办的孩子。
“心里又这样的冲动很恶心吧。”邵白的手被男人松开,男人又背对了过去,闷声说,“简直就是被野性掌控的凶兽。”
“楚师兄,为什么想到和我说这些?”邵白轻声问。
“没什么,随便说说,你就当没听过吧。”男人的语气有些懊恼。
楚天泽也不知道自己会将这种心事说于少年听,这事困恼他许久,但他从未向任何人吐露过。
他自觉是没必要向任何人提起这种事的,因为根本没人会懂他的感受。
或许在他心里,少年是唯一有可能理解他的人。
“这种事不可能当作没听过的,楚师兄的事我都会放在心上。既然楚师兄不想这样,我也会想办法帮助楚师兄的。”
“哼,净说些大话。”嘴上很是不屑,男人转过身将头靠在邵白的腿上,漫不经心说,“你也不怕老子哪天狠起来不小心伤了你。”
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但这也确实楚天泽愈发烦恼的所在。
“楚师兄才不会。”邵白笑得温和,“就算会我也不怕,我也是很厉害的。”
“哼,傻子,睡觉。”男人嘴上骂着,手却圈着少年的腰,心里却慢慢安定了下来,“今天的我说的话全部忘掉,也不准和别人讲。”
“楚师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邵白不由莞尔,他发现有时候男人的行为也和孩子一般。
烛火熄灭,房间里只剩淡淡的月光。
“你睡觉不脱衣服吗?”邵白合衣躺下,身边的男人很是不满。
“难道楚师兄睡觉……是光着身子的吗?”说着说着邵白的脸上有些热。
“当然了,大家睡觉都是这样的。”楚天泽撒起这种谎话来很是理所当然。
“楚师兄又骗人,你明明现在就是穿着衣服……”邵白还没说完,就见身旁的人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望了眼那Jing壮有力的身躯,邵白看得有些发愣,而当与对方目光相触的时候,他就飞速翻了个身,卷着手头的褥子将自己脸遮了起来。
他他他……这是怎么了,邵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有点可怕。
邵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保持着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然而很快一股滚烫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耳边,“准备躲哪去啊!乖,脱了再睡。”
……
……
……
第二天早上,当楚天泽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淡红色的眸子一下就睁了开来。
“想着慢慢来,看来老子真是太宠着他了,一大早起来就敢乱跑。”指腹在自己的嘴角摩挲了片刻,男人的脸上带了些许餍足。
捡起有些地上有些皱皱的外衣,楚天泽随手抖了抖披在了身上,洗漱一番,带上斗笠,便准备去将不知道跑哪去的小崽子抓回来。
锵锵锵。
金属将空气切割开的声音。
只见僻静的角落里,白衣少年正行云流水般挥动手里的银色长剑,如白蛇吐信,如风卷残云,即使不懂剑的人,也能看出少年剑术造诣之高。
身法和剑法的完美融合看起来十分华丽Jing彩,然而这套剑法似乎并不怎么实用,倒是多了些观赏的意味。
啧,这小傻子腰软的很。
难不成是练剑练出来的?
楚天泽在一旁微眯着眸子,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少年舞剑,但这次只觉得和以往大不相同,可能是情谊才互通没多久,少年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看得痒痒的。
而那股子旖旎之情更是缠着他心上怎办都散不掉。
“嗯?邵公子的剑法竟然如此出色!”
听到旁边的赞叹之声,楚天泽立刻狠狠地向来人瞪去,冷哼一声。
而刚刚路过的王策则被这像刀子一般的目光看得寒意直起。
他这次……应该没有坏了楚道友的好事吧?
为何还这般……看他?
“别练了,别练了!先把早膳吃了!”接着便见男人对着少年大声说道。
王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然知道对方此举的意思。
楚道友真不是一般的爱吃醋,这下他以后连看都不敢看邵公子一眼了。
听到了楚师兄的声音,邵白下意识身子一颤,随后便一个剑花将剑收回鞘中。
“谁准你把剑舞得这般好看的!”男人迎面走上来,垂下头就咬着邵白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
“什么?”想到昨晚的事,邵白身子往旁边挪了点。
“哼,老子晚上要罚你。”低沉的声音喷进邵白的耳蜗里,弄得邵白脸上又是一热。
“我错了,楚师兄,你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