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的理由的。邵家分支众多,一旦开了一例那便全乱套了。”
邵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过这家人肯定不会轻易被说服的,若是按你的位置来处理,你的态度倒是可以强硬些。”
“软硬兼施对这些人很有用。”
“可是,这本册子已经放了有个把月,兄长并没有将他驳回。”邵白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主家和分家的关系很复杂,而且还没到时候。”苏玄机专注地望着他手中的作品,形如箱子,但其内部复杂程度足以让外行的人头大。
啪的一声,他将银色的铁皮盖上,拎着箱子朝屋外走去。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邵白连忙跟在苏玄机的身后追问道。
苏玄机将有些沉的铁箱子竖着放在空旷的地面上,以上面的小孔对着朗朗天空。
“等到这年过完,天骄榜放榜之日了。”苏玄机的手指快速的变化着,只见整个院子的上空被淡金色的薄膜遮挡起来。
也在同一时候,泛着强烈光芒的火流从铁箱的口里喷涌而出,直窜云霄。
邵白仰着脖子,瞳孔下意识已经变成了银色。
在神瞳的视角下,铁箱喷射出的火流产生的法力波动让他心惊不已。
他十分惊讶,竟然在没有人的助力下,光靠简单的机关布局就能释放出这样的力量。
而且这还不是全部的实力。
邵白的瞳孔转向地上封闭的铁箱,他能清晰地看到铁箱内各个部件的运作。
站在一旁的苏玄机面色有些Yin沉,他似乎并满意银色铁箱释放出来的力量。
待到火流停止,苏玄机走上前去,法力覆盖双手,将滚烫的铁箱端回了屋子里。
接着又重新将整个铁箱拆了开来。
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按照他计算出来的高度,火流的高度应该能击打到他设置的法力罩才对。
然而还是差了半寸。
苏玄机的牙齿轻微地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地怪声,这是他烦躁时才会显露出来的怪癖。
他极其讨厌这种不再他掌控中的事情发生。
“我现在很忙,你可以现行离开吗?”苏玄机的声音有些Yin沉,他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在苏玄机的世界里,机关术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或者说,如果三重下界要毁灭了,那前一刻,苏玄机也肯定是在研究机关术的。
这时候一根白皙的手指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指了指铁箱中的一处。
“这里似乎运作的不太顺畅,法力到这里就流逝掉很多。”邵白回想了一下,他记得魔晶供应出来的法力走到这个位置的时候猛地变弱了很多。
“我就随便说说。”邵白扰了扰头,他也只是看到了。
玄机术环环相扣,问题也不一定就是他说得那里,“那我先在了,玄机大师。”
苏玄机望着少年刚刚指的地方发愣,整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
他这才发现他把那里齿轮的尺寸放错了。
他从来没有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
但这不是他恍惚的原因,他恍惚的是少年是怎么发现的。
这铁箱里有大大小小不下百只齿轮,还有复杂的麒麟臂杆,对方一共才看了多久。
就能如此准确的指出他犯下错误的地方。
苏玄机已经不想去想少年是什么人了,他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居然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人挑战了。
苏玄机说得很对,大概临近下午的时候,昨日才来的邵振勇又带着他的夫人匆匆忙忙赶来了邵府。
“老爷,不是昨天才来过吗?我看着邵家大概是不会同意我们的要求。”那妇人低声抱怨着。
要知道他们分家离着主家可要不少的路程,这来回一趟的马车就把她的身子骨颠的受不住了。
“哎,妇人之言。昨天那大少爷都有松口的迹象了。”邵振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短胡,分析了起来,“机会难得啊!这年纪轻的人耳朵根子软,再说几句,指不定就成了。”
“这成了便成了,不就听上去好些。”那妇人白了一眼。
“妇人就是妇人,”邵振勇摇头晃脑,“主家和分家那可是天壤之别,只有套上主家的名号,那才是真正的名门望族。”
“这般与你说吧,你知道这家的小儿子吗?资质就是个旁门左道还能挤进人满为患的清虚宗。而且还不只是进去了,人家还能弄个亲传弟子当当,你当是谁的本事,还不是因为他是邵家本家的人。若这事成了这最受益的还不是我们源儿!”邵振勇这么一点拨,那妇人才明白了。
“所以啊,等会进去哭的卖力点,越惨那大少爷越心软了,这事就越容易成。”
“这事你放心,为了源儿,我就是学那孟姜女,城墙都给哭塌了。”那妇人昂着下巴自信满满。
然而当邵振勇和他夫人被拎进书房后,他们才发现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