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那帮人走近了,他也瞧清了是谁。
面上登时乐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还以为他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呢,两天相处他也知道古扉是个能不自己来就不自己来的人,不可能还专门回来看他。
古扉很无奈,“你先让你的人把剑放下。”
他是被逼的,那些人总觉得他是凶手,非要让他跟着过来,以证清白。
他们人多,还都带着武器,打不过,又不能暴露身份,关键上次上过当之后,这次很警惕,撒面粉不管用了,没法子,只要过来。
古修心说你也有今天,很像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然后让他吃回瘪,不过想想后果还是算了。
老虎就是老虎,就算他打盹的时候还是老虎,揪他的胡须会把老虎激怒。
“放了他吧,不是他。”古修从怀里掏出圣旨,“皇上有令,全力搜捕凶手。”
他挥挥手,“都跟我走!”
查案重要,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那人该跟他一样暖过身子了。
众人面面相觑,“少卿大人,真的不是他吗?把他放了,放虎归山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是虎?知道还惹嫌命长了。
古修打了他脑门一下,“废话太多了,快走,别把凶手放跑了。”
他想起什么,解开身上的披风还给古扉。
古扉捧着披风闻了闻,上面是另一个人的气息,还夹着泥土味,方才古修蹲着,染上的。
“送你了。”他不缺一件衣裳,而且吧,还是半shi状态,不如给需要的人。
古修身上还是shi的,急着办事,衣裳都来不及换,这件披风厚,很长,可以把他从头裹到脚,挡风。
古修没拒绝,重新将披风披在身上,带着人走了。
古扉在原地目送他,等人走远了才问,“我的眼光不错吧?”
器灵赞同,【这么拼的年轻人很少见了。】
“这才一个开始,还有他的朋友呢。”古扉叉着腰,“我是那种会放过的人吗?”
器灵无话可说。
“走吧。”古扉转身,“我们也该回去了。”
在外面逗留的时间太长,元吉该害怕了。
他只能坚持一会儿,太久就会怂,真有人过来,一下便会被看出来。
还好太皇太后薨了,皇叔要守夜,丞相半夜不能进宫,梁将军亦然,太后不怎么理他,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
就算真的偶然路过,想看看他,也有元吉应付。
元吉这个小棉袄的称呼不是白得到,一旦发现他不在,就会自个儿替他掩盖,暖心的很。
今儿没提前布置,也没告诉元吉闲着没事别打扰他,果然一回去便瞧见元吉在他的屋里头坐着,看见他委屈的险些哭出声来,“陛下,您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古扉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元吉还是很委屈,“陛下,您下次倒是吱一声啊,可把奴才吓坏了。”
古扉边脱衣裳边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看在他帮他掩盖的份上难得耐心道,“很晚了,让人伺候洗漱吧,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送太皇太后最后一程呢。”
边说边打哈欠,打完不忘催促,“快点,困死我了。”
元吉被他一气呵成的行为搞的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匆匆出了门招来伺候洗漱的宫女,古扉简单擦洗一番爬上了床。
现在是三更多,五更就要起来,时间不够睡,古扉在空间睡的。
睡醒还能吃顿饭,做点小零食,完了给花溪按摩,练练剑,大概待了小两天才出来。
白天没什么好说的,一切事宜压后处理,全心全意为太皇太后送行,下了葬,入了宗庙这事才算完,古扉没有跟进后续工作,迫不及待出了宫。
他想明生和余欢了,突然就想现在见到他们。
时间还是下午,来得及。
*
青楼一条街被封了,一路上都很冷清,唯有一家店开着。
棺材铺开在花街上实在太明显了,明显的仿佛白里头的一抹黑,想叫人不注意都不行。
明生昨儿受了打击,今儿哪都不想去,醒来已经是中午,蹭了顿饭,下午才懒洋洋的爬起来。
想趁余欢不注意,把他的破木盆丢远一些,但是余欢知道他的想法,盯他盯到很紧,没法子,只好放弃,坐在一边给他写牌子。
他老是自己猜怎么行?亏太多了他自己没觉得,旁人瞧着也不舒服。
别人问这厮懒得回答,他问的话勉强回他一两句,明生已经成功写了三个牌子了。
刚要写第四个,一道影子笼罩过来,“东家,纸钱怎么卖?”
“要几捆,一捆五文钱,三捆十文钱。”青楼三个月不得盈利,不开铺子也不知道干什么?闲着没事给余欢卖东西,“要的很多还有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