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唐婉帮他给花溪换衣裳,他当个虎皮给唐婉扯着。
太师府一个无权无势的虚职,能存活下来全靠他了,基本上等于还了唐婉的恩,不欠唐婉的,他做出的决定,为什么还要经过唐婉同意?
说不通啊?
【二皇子是唐婉的前夫,上辈子活活把唐婉掐死了,唐婉重生之后最是恨他,你让二皇子旁听,唐婉会与你离心。】
古扉让二皇子旁听,基本上等于扶持二皇子,唐婉肯定会有想法。
古扉嘴角勾起,“谁说朝廷好混了?想拿好处,那也要看有没有真本事?”
他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我倒要看看,他的小舅子,能不能带动猪队友?”
器灵莞然,【原来你打的这样的主意。】
二皇子到底还年轻,从来没有参与过朝廷纷争,相对于朝廷的老狐狸来说,单纯的宛如一张白纸,所以栽跟头肯定会的,搞不好还会连累他的小舅子。
“还有一个原因。”古扉抬头看月,“我总结了一下父皇之所以败的原因,他把朝廷的异党,不听话的全都除掉了,久而久之,朝廷没有别的声音,于是他的目标开始对准自己人,稍有不听话的也一一找各种借口弄死,他在朝廷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子。”
“这会出现一个问题,所有臣子都怕他,担心他那把刀落在自己的脖间。”
“恐惧久了,他就像恶魔一样,令人茶不思饭不想,于是联合起来先将他除掉,而且是他的自己人哦,因为朝廷八成的人都是他自己人,自己人反了,朝廷其他人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如此才会造就丞相和摄政王这样的两大权臣。”
“还记得皇叔怎么削藩吗?”
【记得,按照面积,富裕程度,军队多少分多少个藩地管理。】
那日摄政王说的只是个大概,细节就是有的两个管理,有的三个,面积大,军队多的可以多达五个人,原来的一块大饼,分成四五份,每个人能拿到手的只有一小块,这一小块要是想造反,首先他要吞了其它四块饼,一旦真的动手,钦差会立马发现,然后飞鸽传回来。
总之他们就是互相牵制,干不掉自己的当地的其它军队,别想着上京。
怕出现联合的情况,比如一家兄弟特别亲,然后一起动手,特意分了人的,嫡为老大,庶为二,然后是平民出生,最后是有功绩的,出生不一样,注定他们无法联手。
【你也想像削藩一样,让人挤进朝廷里?】
饼只有那么大,挤的人越多,自然到手的饼就越少。
“吸取了父皇的教训,我不会让朝廷只有一种声音。”父皇在位时唯我独尊,只有一种声音,“朝廷是个百花齐放的地方,有数百道声音,各自探讨,竞争才能长久。”
器灵赞同,【有人斗才有积极向上的心态和气氛,不过你要保持个度,可别让朝廷变成了养蛊的地方。】
“知道,要争也要光明正大的争,使下三滥手段的,我第一个饶不了。”古扉双手背在背后,语气有些欢乐,“其实吧,如果职位和权力差不多,互相奈何不得对方,那就是菜鸟互啄,死不了人。”
器灵赞同,【只要不死人,互相都为朝廷发力,那倒也无妨。】
古扉点头。
他就是这个意思。
俩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和元吉分别的地方,老远便见元吉带着人奔来,“皇上,怎么去了这么久?”
收到一个白眼,连忙解释,“奴才一会儿见不着您,这心啊七上八下的,生怕您出了意外,下次您还是带着奴才吧,奴才好给您开门,有个什么台阶啊奴才也可以先替您踩踩。”
古扉没理他,上了步辇吩咐道,“去长悠宫。”
众人听命,抬起步辇有节奏的晃荡晃荡,朝长悠宫的方向慢悠悠赶去。
倒也没多远,很快到了地方,古扉没下来,直接让元吉进去通报,没多久里头的人匆匆出来,明显刚从床上起身,衣冠都没有整理好。
太妃是古扉长辈,不用行大礼,只微微俯身,“见过皇上。”
古螓虽然是古扉哥哥,但是俩人同辈,是臣,要跪拜下来。
古扉挥挥手,让他们起身,“朕去御花园,顺道来看看兄长。”
他目光望向古螓,“兄长今年十七岁了吧?也到时候了,明天去朝廷旁听吧。”
古螓一愣,表情先是吃惊,进而有些不敢置信。
古扉居然许他朝廷旁听?
什么意思?
他俩不是宿敌吗?
他求了小舅子许久,小舅子都没许,说是这事他做不了主,丞相和摄政王一定会阻止的,没成想居然是古扉首肯的?
幸福来的太突然,他有些恍惚,胳膊一疼,被人拧了一下,古螓回神,连忙道,“谢皇上隆恩!”
古扉笑眯眯看他,“记得叫上五皇兄,他都十四岁了,差不多也该旁听了。”
该说的话都说了,古扉瞧了瞧天色,“夜里露重,太妃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