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屹立,后面不倒,所以想收拾后院,只能先把朝廷清理喽。
他的想法没错,丽妃也因此肆无忌惮。
她这种活法自己爽了,别人憋屈,跟她相处不来,所以花溪的目标是贤嫔,她要培养起贤嫔来,在她不如意的时候。
等将来古扉登基,有一个立太后的权利,这个太后当然是对自己有力的一方最好,上辈子是丽妃,丽妃的性子,古扉被打压的很惨。
如果丽妃没了,那么这个位置肯定是贤嫔,丞相背后Cao控。
摄政王和古扉有近亲关系,没法子送人到后宫,便宜了丞相,但是古扉身边的大太监是摄政王的人。
他们在分配好处的时候摄政王也占的比例多一点,因为重要的太后位置被丞相夺了。
花溪低垂下眼,将手拢进袖子里。
太后无论古扉想不想要,都会有这个人,她只希望那个人不要过多的干扰到古扉。
都说越是吃过苦的人,越容易记好,不晓得贤嫔是不是感恩图报的人?
她只能在外围观察,和别人口中得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目前心中还没有数,不过有一点她十分确信,年仅十三岁的贤嫔,心机肯定不如丽妃,她当太后,当然比丽妃好,容易控制。
丽妃是早进宫的,在宫里十几年,年纪大了,其实也才二十多岁,但是古代对女人要求比较高,十三四岁是正嫩的时候,十五六岁高峰期,双十年华已经算老姑娘了,不如那些最嫩的小姑娘。
覃家送了个十三岁的贤嫔进宫,目的很明显,顶替丽妃,丽妃怎么甘心?打压到贤嫔住进偏僻的听风轩。
宫里的殿宇很多,像什么长明宫,长清宫,长轩宫,基本都是宫,只有贤嫔住在听风轩。
听风轩是一个大院,划分出的几个小院,严格来讲还不如长锦宫大,贤嫔就住在其中一个小院里,旁边还塞了几个比她位分低的,整天吵吵闹闹,不知天高地厚想一步登天,难为她竟也忍得下去。
她背后有覃家支持,其实多惨也没有,最多心里不平衡吧。
花溪去的时候,里头又传来瓷盆碎裂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厉吼,很快归于平静,有人小心翼翼拿着装满了陶瓷碎片的扫帚出来,勾着头,一脸心有余悸。
主子总处在这种易爆易怒的状态,她们做下人的,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那人将扫帚里的东西倒进角落里的箩筐内,箩筐每天晚上会有人收,平日里的垃圾都堆积在这里,位置很巧,藏在一个凹进去的地方,不专门过来瞧不见里面的情况。
那宫女不知是有心事,还是如何?倒的时候手一个没扶正,扫帚里的碎瓷片哗啦啦掉下来,摔的更碎,她慌忙蹲下身子去捡,因着动作太急,将手给划着了。
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经事,心里一委屈,捧着手勾头哭了起来,
花溪全程瞧见了,微微叹息,从树上下来,朝那边走去。
她想多了解贤嫔,自然要亲自盯着,恰好听风轩的旁边也有两棵树,树上的视线是最佳的,几乎没有死角,所以她每次观察都在树上。
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抬头细看,她藏在茂盛的枝叶间,不发出动静,很难找到她的踪影,也方便在附近停留。
假如在地上,一待很久,是人都知道她心怀不轨,有其它目的。
花溪绕过正门口,尽量避开人,从另一个方向过去,听风轩本来也不大,南北通透,叫她很容易到了地方。
那个宫女还在哭,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压抑着,不敢大声。
花溪蹲在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她,“擦擦吧,流了很多血。”
那宫女先是一惊,发现是个小太监之后神情松了松,盯着她的脸看了看,又瞧了瞧手帕,不客气的拿在手里,没有用来擦血,擦了眼泪和鼻涕,然后还给她,“这是偷看别人哭的报应。”
花溪提起一角,帕子因着鼻涕的原因,黏在一起。
小宫女脸一红,又夺了回来,“我洗洗再还你吧。”
说起还,她想起来,“你是哪个宫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清风楼的。”清风楼也在这个院子,只不过位置稍远,他们是统一地方丢放垃圾,恰好就是这里,所以她来这里也合理。
“哦。”帕子还有几个地方是干净的,她折在最外面,顺便擦了擦手上的血。
花溪看到了,没表态,只伸了手将地上的碎片一一捡起来,扔进箩筐里,“刚刚为什么哭?”
她方才在树上发现角落的事之后,第一反应是看看严不严重,第二反应是也许这是个攀交的机会。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被人帮忙,本心里会感激那个人,于是接下来她问什么都会顺利很多。
果然,小宫女抓紧了帕子,犹豫片刻后道,“其实也没什么,主子心情不好,骂了几句而已。”
“为什么心情不好?”花溪继续问。
小宫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她方才没有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