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拉着周齐的衣角,小声说:“哥,都过去了,你……你别,你看开点。”
周齐:“?”
这俩弟弟,干嘛呢?
ai中病毒了?
周齐瞧了蒋驹一会儿,试探道:“老师好?”
蒋驹显而易见地一愣,居然没说出话来。
不说话了,可以下达下一个关键词指令了?
周齐又试探性地说:“请开始讲话?”
蒋驹:“……”
“……”钟平阳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周齐,一言难尽,“哥,你说什么呢?”
周齐平常讲话一直吊儿郎当,带点儿口头用的儿化音,现在突然也字正腔圆了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请开始今天的工作任务。”
说完,周齐才瞥了钟平阳一眼,说:“对行为艺术家的尊重,弟弟明白吗?”
钟平阳:“……啊?”
录歌比练跳舞省事,但录了一天,录得周齐焦头烂额。在唱歌跳舞上,他委实是个毫无追求的人,被拖着从早录到晚,比赶鸭子上架还费劲。
特别是,发现蒋驹这位立志成为人体ai的行为艺术家还是个特讲究的音乐人
之后,更费劲了。
一首三分五十八秒的歌,周齐一共分到手六行歌词,计三十六个字,就这三十六个字,蒋驹逼他从天早唱到了天黑,明儿还得继续来唱。
晚上六点好不容易从录音室出来,周齐又被fn的那几个打了鸡血似的弟弟拉去练舞室了。
一练练到晚上快十一点钟。
一练练到晚上快十一点钟。
一连一个星期,每天卡着十一点前后去傅野家。
累是真累。周齐是那种体力很好的,也快撑不太住了。倒不单纯是因为fn演唱会前练习强度太高,主要是他不会跳舞,那几个舞蹈老师又硬拖着他去跳,跳不会不让走。
还好周齐学东西是真的快,不然他下半夜也够呛能去找傅野了。
一个星期,周齐连排位都没怎么打过了。前两天打过一把,结果玩一半睡着了,不过后来倒没挂机,第二天看战绩应该是傅野给他打完了。
这多不好意思。
今天又刑满释放了,周齐躬在床上,抬了抬手指:“傅老师,双排吗?”
傅野垂眼看了他一会儿。
消瘦的肩膀没进t恤里,连带着深深浅浅的淤痕也一起没进看不到的地方去了。青年原本就偏瘦,过高强度的训练更把整个人消磨了一层去,细细的脊索沿着后背在t恤下明显地凸起。
傅野突然就很生气。但他也不知道他在恼火什么。
干别的可能没力气了,但打排位,周齐估摸他还能再打两三把,熬到下半夜没问题。
“傅……”周齐又抬手,想撑起身去开电脑,可刚刚叫了傅野一个字,便背后一沉,被按在床上强制性地趴着。傅野扶着他的腰,把后背的t恤掀上去了。
“干什么呢?”周齐问。
傅野的手指很轻地碰了碰他肩背:“疼吗?”
周齐扭过头去看他:“你当我小姑娘吗?”
傅野俯着身,就这样半跪在床前亲吻了上去。周齐想翻过身来,可又被傅野给按住了,弓着脊背,傅野拉过他手臂锢着,亲吻过他嘴角,颈窝,低头时后颈凸出的骨节,再到磕出淤青的后背,渐渐深下,去到腰窝。
周齐本来就受不了别人碰他,更受不住傅野这样亲他,就挣出手来去拉傅野:“不跟我上床就别这么弄我,可以了。”
傅野松了手。
周齐终于撑坐了起来,抬眼看傅野:“你现在是要睡觉,还是跟我一块打把排位?”
做了这些事,傅野眉目间倒不见什么情绪,淡淡地看他:“你就只想着打游戏吗?”
“不然呢,”周齐笑了声,“你包养我,不就是跟我一块儿双排打游戏的吗?我要是因为工作太忙没法跟你打游戏,这不就失责了吗?”
傅野没多说,只问:“你接受演戏的工作吗?”
周齐:“嗯?”
“既然你说我包养你,那你可以选择脱离传娱和你目前的团体fn,转签天行传媒。我替你付违约费。”傅野神色平静,“如果你接受,你可以去当演员,也可以只接综艺和代言。”
愣了一会儿,周齐问:“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个?”说着,周齐笑了,“傅影帝,您该不会想让我这种外行人跟您一块演戏吧?”
傅野垂下眼,敛了情绪:“你不适合唱歌跳舞。”
嗓子哑了。身上都是淤青,像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的小孩。
每天都要回来得很晚,第二天还要很早就要出门。
就算他不喜欢周齐,也不想看见周齐这个样子。
周齐
:“……”
周齐好一会儿没说上话,他心想:有这么明显吗?
好像是挺明显的。
前几天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