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湛正被开元帝骂的狗血淋头,“你说说你,成了亲了也跑出去,你还真的准备修道啊?原本我还准备跟你安排差事的,你的人我都找不到?湛儿,你已经成亲了,就不能再糊里糊涂了。”
李湛感叹:“祖父,孙儿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清静自在的修道,旁的孙儿一概不在乎,至于苏氏那里,您放心我和她说通就成。”
“你这么着祖父如何放心?”这几年开元帝身体越发力不从心,他的位置儿子们虎视眈眈,这些人在他还在的时候就敢出手对付李湛,若是他不在了,孙子可如何是好?
他的语气中带着悲伤,李湛则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祖父,孙儿不在乎那些,您也别看中这些。孙儿只要生前活的开心,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也许我出家了,红尘纷扰皆与我无关了。”
开元帝又骂了他几句,李湛也不对着来,一直到出了门口,听到开元帝说的一句话,他才意识到自己计划通。
若是以前他就直接去修道去了,可现在有了他的真真,他就不能这样了,只是现在这件事情没有落定之前他是不会告诉真真的。
去皇太后那里坐了一个上午,再回来时已经饥肠辘辘,好在有李湛等着她,他笑眯眯的:“今天有个惊喜告诉你。”
“是什么惊喜?我最喜欢惊喜了。”
只见李湛让人上了一盘寿桃出来,又对她道:“你看好了。”
映真看他站了起来,蹲在她前面道:“我在家要陪你三个月,好不好?”
咦?
陪她三个月,映真还有点不敢置信,但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而问道:“你不是还要修道吗?怎么就能陪我这么久,虽然我是停开心的,但是也不想你如此自苦。”
李湛摇头:“不好,我其实是想陪你的,不是自苦,在美女旁边修道也是另一种嘛。”
他睁着大眼睛道:“真真,你以后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映真还不明白,但是他既然愿意陪她三个月,她还是很高兴的。
“那我最大的礼物就是你,对不对?”映真搂着他的腰,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笑眯眯的:“难道我不够好吗?真真大人,走吧,我们今日早些歇息,整个年我都不在家里过,你怕是磕头都磕恼了吧,早些休息,明儿我替你跟母妃那儿告个假。”
此时,映真才娇羞的低头,任他为所欲为,半夜要了三次水,夫妻二人恩爱的紧。
有个人在自己旁边,和没人陪在自己旁边,当然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李湛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小火炉子,一晚上映真都暖哄哄的。
在此时,袁梦莹的处境却并不好,甚至是很惨,开元帝记恨她不管不顾捅出这件事情出来,还好未闹大,否则她可能都攀扯太子,她可能还是贺贵妃的人,这样的人送给平章侯府处置是最好不过了,他相信,平章侯府一定会好好处理她的。
小小的一辆车听到了平章侯府的后边,很快袁梦莹被带到了老侯爷和苏润的面前,她还激烈道:“是你们,是你们杀了我娘,还编造出谎言让我娘成了一个贪慕荣华富贵之人。”
老侯爷没那么多心思听她说这些:“看来你是冥顽不灵了。”
他招了招手,有几个婆子进来拖走袁梦莹,他们不会直接杀她,但是关在庄子上还是可以的,要逼疯一个人可太容易了。
她却挣扎起来,“舅舅,二舅舅,你告诉我,我母亲是那样的人吗?”
苏润点头道:“你母亲一向嫉妒大姐,从小只要大姐有的,她没有的,她便到处哭,当年我虽说不大清楚,但是你仔细想想,若你娘真的是被人玷污的,是不愿意的,为何她还要拼命留下这个孩子呢?”
明显是不符合常理。
“那我父亲是谁?”
老侯爷撇嘴,“章荪,元后的亲弟弟,也是废太子的亲舅舅,你母亲以为他是太子,所以使劲手段要生下龙子。”
他这么一说,袁梦莹有些动摇了,可她还是不相信她娘是那样的人。
苏润又道:“你娘若真的怀的太子的龙种,咱们家怎么敢私自做这种事情,你若不信,想想你爹对你的态度不就知道了。”
袁梦莹如坠冰窖,她爹明明是那种虚荣势力的人,却不想她进宫,若非她找了孟家那边的门路压根都进不了,这么多年起初袁家人对她异常尊敬。
但是自从废太子失势那几年,她的待遇就很不好了,他爹连银钱都没送了。
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他们就是以为她原本是太子遗珠才对她好,太子失势他们怕沾染上,又和她划清界限。
见她明白了,苏润这才让婆子过来,让人带走她了。
她坐在马车里呜呜哭咽,可侯府的人没有人同情她,她们能够让她活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父亲,日后府中之事万万不可再经过母亲了。”
老侯爷点头,“这家就让你媳妇掌吧,明年我要回老家养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