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如看一场好戏……”
他抬手理顺我凌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我的衣裳,当然也顺手封了我身上七八处xue道,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话:“你不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爱你么?就好好演这场戏吧!本王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结果了……”
“轰!”远处一声巨响,苍御擎背后的魔将们个个脸色微变。
笼罩在这山洞周围的特殊结界被攻破!对头转眼就要到了!”
“殿下,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是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殿下,我们先离开!”那些魔将略有些慌,纷纷提议。
苍御擎仰头一笑:“不,本王手里还有这两张王牌,现在就有翻盘的机会!”
无数双眼睛落在我和若颜郡主身上,有人似恍然:“对!息将军的女儿还在我们手上,我们可以把她当挡箭牌!苍羽司要想得到息将军死心塌地的支持,就必须要救她,投鼠忌器,他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些魔将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人人Jing神一振。
也有人视线落在我身上:“殿下,那这个青眉仙尊呢?也有必要留着?”
苍御擎微眯了眼睛:“当然,她也是本王手里不可或缺的王牌。”话音一落,他忽然一掌向着后面墙壁拍下。
“轰隆隆——”一阵闷雷似的声音传过,周围如同到了世界末日,纷纷塌陷,唯独这群人所站的高台忽然急速向上升起——
……
那个山洞完全坍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约三十丈的墨黑山峰独立在滚滚岩浆之中。
青燃一身黑袍御风而至,待看清高峰上的情景时,他脚下生生一顿。
原因无他,高峰上的‘风景’很有些别致。
高峰很尖,也就三丈长,一丈宽。
而就在这么窄的地方,却大大小小站着十个人,正是苍御擎和死忠于他的魔将们。
至于我和若颜郡主,则被分别倒吊在高峰的两侧。
一左一右,随风摆荡。
吊着我们的是两员魔将,他们分站在高峰两边,各自握着一根棍子,而在棍子的另一端垂下一条藤蔓似的绳索。
每条绳索下捆吊着一个,我在左,若颜郡主在右,隔着那座山头互相看不见。
山风很大,吹得我俩在那里不住地晃动。
下面几十丈下是汹涌咆哮的黑红岩浆,那热气形成的旋风吹在人脸上。
我大头朝下被迫烤着,感觉自己像是架在火堆上面的烤羊,手,脸……凡是裸露着皮肤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
系在我们腰上的绳索真的是藤蔓,被火一烤,不但把我的腰勒得生疼,它还不结实,在灼热空气的炙烤下,发出轻微的咯喀声响,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说实话,我在青燃面前做师父惯了,很不想让自己狼狈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但最近这六年我的有限的几次狼狈都被他看到了,而且还有一次比一次狼狈,没有最狼狈,只有更狼狈之势。
我被热风熏得眼球疼,也就勉强能睁开,看着御风而至的他,我在心一跳之余,又实在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今天的穿着略有些随意,那一身黑袍也略有些宽大,上面一丝暗花也没有,只束腰的玉带是暗红色的,成了他全身上下一团黑唯一的点缀,像是平时在家的穿的便服。
他的头发散着,随风飘舞。
他的头发他的衣服明明都很随意,别人如果和他同样的打扮,说不定给人一种披头散发很邋遢的感觉,但他模样气质好,这么随便的穿着也能让他看上去极有气度。
他站在那里,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在明暗的岩浆映出来的红光里,他肌肤冷峻的白,眉眼极黑,薄唇抿出一抹锋利的弧度,整个人如同大理石神像般沉肃,无形的气场发散开来,让高峰上的那些魔将们情不自禁簌簌地抖。
那提着我和若颜郡主的两位魔将抖得尤其厉害,抖得我和若颜郡主也跟着晃动。
他的气场越来越大了——
越来越有在天上青燃帝君的气度了。
我看着他,脑海中忽然闪过刚才若颜郡主所说的话,她说他爱我,他在梦中也叫我的名字……
我的心又噗通跳了一跳,一股莫名的酸热在心尖盘旋,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但片刻后,心里又有些不确定。
青燃爱我?那他为何一眼也没多看我?
他就是刚来时扫了我一眼,那一眼如冰似雪的,还让我心头莫名凉了一凉。
他的那个位置是能看到我们所有人的,若颜郡主自然也看到了他,这妮子太激动了,立即就哭了:“羽司救我!我好怕……”
青燃的视线在她身上也扫了一扫,随即就扫向苍御擎,沉声道:“苍御擎,你在玩什么把戏?”
苍御擎仰头一笑:“玩什么把戏?你看不出来么?她们是本王的牌,想同你赌一局。”
青燃不动声色:“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