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修炼强度,宣书致和易湛会看着你。”
华恃这时候才了解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哎等等!我不说了!我们就按照以前那样修炼就够了!”
他这么喊着方微却没有丝毫同情,转身就出了房间。
华恃有苦说不出,连忙跟上白猫,这才终于见着等在外面的宣书致和易湛。
只是不知究竟是否是他的错觉,华恃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平常这两个人稍微走近些就会开始吵架,争吵的原因有无数种,争吵的方式也有无数种,反正宣书致总有千百种理由看易湛觉得不顺眼,而易湛原本低声下气去哄,但哄不到片刻就会忍不住同样爆发,接着两个人开始相互数落。
但现在……
这两个人坐在一起看起来和和气气,竟然半点没有了那种争锋相对的气势,华恃狐疑地看着他们,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师父?易湛前辈?”华恃没敢将心中疑惑问出口,只能低声唤了句。
易湛轻咳两声,视线朝着华恃身后的某个方向瞥去,华恃并未发现,就在他身后的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紫色的零星印记。
易湛心虚似地收回视线,向华恃瞪眼道:“你看我做什么?我们没吵架很稀奇吗?”
华恃眨了眨眼:“易湛前辈,我刚没有问这个。”
易湛:“……”
宣书致冷笑了声,似乎是嘲笑易湛的愚蠢,接着他才道:“你不必理他,华恃你过来。”
华恃点了点头,在宣书致面前表现得异常乖巧,毕竟这半年里华恃已经遭受了不少的毒打,什么时候该乖巧自然是再明白不过。
宣书致满意地打量了他半晌,接着道:“你接下来的修炼安排我已经计划好了,就从明天开始。”
果然是躲不掉的。
华恃的脸瞬间苦了下来,他认命的应了宣书致的话,几人又说了几句,才发觉韵秀笔的使用时间就快到了。
没想到自己这一睡竟然睡了这么久,华恃带着宣书致易湛江亭晚等人从韵秀笔的空间里出去,却没发现在离开之际,宣书致他们朝着房间里的那枚紫色印记投去了片刻的目光。
接下来便是如同系统和宣书致所说的那般日子,华恃每天起床后便会在宣书致和易湛的双重监督下开始练功,修炼的内容从剑发到灵力再到灵化状态下的战斗方法,华恃从早到晚的修炼,只有等到月圆当空,才有机会回去休息。
这样的修行在华恃这里不可谓不艰难,就算已经在玄灵阁吃过了半年的苦,但现在的训练强度却也是之前的半年完全所不能比的。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方微原本认为在这样的状况下,华恃在最初的训练之后很快便会懈怠下去,但情况却是恰好相反,在最初的折磨之后,华恃竟然慢慢适应了过来。
从来方微都知道华恃是吃不了苦的富家少爷,然而这样子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却在某些地方超乎了人们的意料,并不是受不了挫折的软弱性子,而是越在逆境当中越不肯认败的较真性子。
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贪生怕死是真,如今的不肯认输也是真,不过是以前从来没有被逼到过绝处而已。
这段时日在宣书致与易湛毫不心软的逼迫修炼之下,华恃所取得的进步比之从前,竟是不知快了多少,以至于就连方微也忍不住怀疑,自己时常开口帮助华恃,出手替他解决危险,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的选择。
要是自己不管他,他是不是早都已经比现在高了好几重境界。
然而某日华恃在休息喝水的时候听到他这番话,却是忍不住立刻呛着咳了出来:“你要是不出手帮我,我早就死了好多次了。”
华恃修炼的这段时间,玄灵阁看起来依旧太平,但寒溪宗却并非如此,自从闻重自地牢逃脱之后,整个寒溪宗所有人都在寻找着他的踪迹,闻重对于寒溪宗来说是不可轻视的强敌,他们自然不敢有任何疏忽。
虽然修炼已经让华恃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偶尔华恃还是会利用符咒与周鲤联络,询问他寒溪宗的尽快,以及他们是否找到了闻重。
虽然他对于闻重的失踪并不知晓具体情况,各种事实也证明闻重逃脱与他无关,但不知为何,提起此事华恃总有些莫名的心虚。
仿佛此事当真与他有关系般。
当然,事实是这件事的确与华恃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这日华恃在韵秀笔空间内的练功室修炼,而宣书致易湛两人如常地在内院的房间里休息。
白猫就坐在他们面前的桌上,易湛试图伸手去抱,然而却被方微闪身避开。
易湛只能缩回了手,板起脸做出认真的表情道:“华恃最近进步很大,正好我觉得有些事情我可以向你们说说了。”
白猫看了眼宣书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知道这代表着易湛所要说的话就代表着他的意见,他于是点头道:“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同你们说。”
他说完这话,不远处墙上紫色的印记再次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