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背对着你。
你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又觉得一根鸡毛掸子不能把你怎么样, 就无所畏惧的走了进去。
“父亲,有什么吩咐?”你走到他身后, 谨慎的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森鸥外转身注视着你,或许是觉得对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不能太严肃,他放轻了语气,尽量减少质问的意思, “昨晚在贫民窟, 和谁待在一起的?”
看到那双微微虚起的鲜红眼瞳和对方紧蹙的眉头,你能感觉到他在忍耐怒气, 这段时间你的各种扎心任性和冷暴力行为似乎终于让他忍到了极限。
但是这又怎么样。
看到森鸥外不高兴,你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 脸上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冷淡的回答, “一对兄妹。”
“三个人一起?”似乎是想歪了什么,他的眉心皱得越发紧了,表情也没了往日的温和, 倒显得咄咄逼人。那次你擅自去酒吧喝酒的具体情况也被这个老男人从后街三姐妹嘴里套出来了,并且还一直在找那个姓“太宰”的清纯小男生。
凭借书这个外挂,你知道森鸥外那种想要和你拉开距离, 却又忍不住时刻关注你的私生活的举动,这让你根本就不怕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想让玫瑰在心头肆意绽放,就得承担被花刺得满心流血的后果。是他的放纵和平时若有若无的修枝剪桠把你养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就活该承担后果。
“我想,我和谁待在一起,与您无关吧。”你嗤笑一声。“拿着这个,是想打我?”你认真的看着那鸡毛掸子,故作疑惑,不知死活的挑衅道,“就用这玩意儿?”鸡毛掸子怕是还没打疼你,就已经断了。
“当然不。”面对你的挑衅,森鸥外声音低低地笑了。你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怒极反笑,当年被铐在床头强迫换装的童年Yin影还历历在目,你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我告诉你,虐待儿童是犯法的!”
“我向来是个遵纪守法的黑手党。”森鸥外微微一笑,折断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向你走来。
*
历史重演不要太简单。
唯一的区别就是,之前的你在森鸥外手里不用异能只能坚持十分钟,而现在的你,在同样不用异能的情况下,能坚持......二十分钟了。
你的办公室一副被拆迁过狂风过境般的模样。脸上挂了彩的森鸥外制住了你,坐在沙发上,把你摁倒在他的腿上。
你俯卧着,面朝下盯着地板上的一根鸡毛看,猜不到这个姿势身后的人能要做些什么来惩罚你,便自暴自弃的想,如果他要用鸡毛掸子打你一顿那就打吧!
“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
身后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tun部本就不敏感的神经后知后觉传来的疼痛,让你的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不由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居然敢打你的屁股!!
任何形式的惩罚你都能忍,咬咬牙就过去了,但这种惩罚就是不行!关系到你作为白夜叉的尊严!!
“老男人你居然敢打我!!”
在刚才的近身格斗中Jing疲力尽的你不知哪来的力气再度挣扎,森鸥外一只手就钳制住了你的两手手腕反扣在你背上,一只膝盖压着你的腿,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你的全身,他冷酷无情的无视你的叫嚣,撩起你的裙子隔着短裤又是一巴掌。
“你TM的放开我!!”你又羞又恼。
“还学会说脏话了?”森鸥外的声音微冷。
“我就知道你和尾崎红叶有私情!!我不过是砍了她的老相好一只手,你就这样对我!!”你咬牙切齿的说道,情急之下开始口不择言。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你终于听到了巴掌声以外的声音。
“喝酒。”
“说脏话。”
“夜不归宿。”
森鸥外细数着你的罪名,依然禁锢着你的肢体不让你动弹。你恨得牙痒痒,全身上下暂时只有脑袋能动,便扭头凶狠地一口就咬在他的腰上,锋利的牙齿隔着一层衬衫都咬破了柔软的血rou,铁锈味在你口腔漫延。
“......还咬人。”森鸥外的声音顿了顿,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又给你添了一条罪名。
你松了口,垂着头一声不吭任他打,眼眶却是红了,晶莹剔透的眼泪划过长睫,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凑集成了小小的一滩。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打人的手放在你的尾椎骨上,轻轻地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敢,怎么不敢。”你的嗓音哑哑的,倔强得不服输,“有种你就打死我。”
森鸥外松开了手。
你安静的趴在他腿上,tun部麻木的疼和因长时间低垂而充血的头有些眩晕,让你一时没能起得来。
“知道我为什么用手打你?”他问。
“你就想占我便宜。”你狠狠地骂他,骂个够,“变/态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