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燥热得像一堵被火烤过的墙面般的胸膛。
“热死了,你奏凯!”你嫌弃的嘟囔着,迷之口齿不清。少年似乎有些无语,松开了抱着你的手,让你重新躺回床上。
“我出汗了,我不要盖被子。”你一脚蹬开盖在你身上的被子,觉得被汗水打shi的头发shi漉漉的贴在额头上不舒服,穿着的衣服也是,黏糊糊的贴在身上。热得要命的你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裙子,
被对方按住了手,你安静了一会儿,只是一小会儿,你又开始闹腾。
“中也,再给我多加一床被子。”你含糊的话一落音,就感觉到自己身上陡然重了一重,压得你喘不过气,但很好的驱散了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寒冷。你消停了一会儿。
据说生病的人心理会比较脆弱,而你却一直沉浸在冷热交替的感觉中,根本没Jing力去思考人生。
“好累啊,好想睡......”
“哇呜,头好晕睡不着......”
你泪眼汪汪的无理取闹着。
少年陪着体温忽冷忽热的你来回折腾,中途似乎抱怨了一句什么,但是你没有听清楚,不一会儿就将其抛之脑后。
“中也,你还在真好,嘿嘿。”你搂着最终的姿势是躺在你身边的赭发少年的脖子,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
“啾~”你傻兮兮的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毫无防备的少年瞬间睁大了眼睛,还没等你看清他眸中的情绪,他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忽地消失了。
......?!
你慢半拍的摸了摸身旁还残余着少年体温的凌乱被窝,空荡荡的,令脑子不太清楚的你一时间有些茫然,连自己房间的门被用钥匙打开的声音都没能立即发现。
你后知后觉的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直到汗津津的额头被抚摸了才反应过来那人给你引来了森鸥外。
至于你为什么知道是那个老男人,这就要问他身上那种HUGOBOSS的男士香水味了。
“小信子生病了呀......”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意外,情理之中的,他拿着手帕给你擦汗。
你等的就是这一刻。
这次你咬得够深。
“看,见血了。”你舔了舔唇角沾着的血,像初见时舔冰淇淋脆蛋卷的碎屑一样,莫名有一种犹如喝醉了一样的亢奋。
口腔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这时你才意识到原来鲜血的味道是这样的难咽,流进胃里的血好像是在燃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你不由想,上辈子那些人称你为嗜血的怪物,果然是错的,人血明明一点都不好喝,你不喜欢。
“坏女孩。”森鸥外兀自地笑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充满了一个成年人对孩童幼稚行为的包容。
“睡吧,我在这里。”迷迷糊糊间,你听见对方这么说,有节奏的轻拍着你的后背。
不知不觉的,你竟就在他生疏的安抚中睡了过去。
【G】——gambit(策略)
......发生了什么?
醒来后,你靠着枕头坐在床上,大脑放空了一阵,半晌才回想隐约起来大概是你发烧之后梦到了中也,然后森鸥外过来照了顾你。
环顾了一圈陌生的房间,你低头,发现左手手背上多了一块桃心形状的OK绷,看来是输过ye了。抬手摸摸留长了一点的头发,似乎是刚刚吹干,触感毛毛躁躁的,身上也换了一套崭新的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有人帮你洗了澡换了衣服。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你抬眸看去。
“还难受吗?”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手里端着一杯水,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喉咙还有点痛。你不想说话,轻轻地摇了摇头,思绪已经漫无边际的飘到“亚久津仁的后半句话到底说了什么”的地方去了。
森鸥外把水递给你,这时你看见了他右手上被袖口挡住了的结了疤的牙印。你得意的弯了弯眸,手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杯壁,接过水杯将水一饮而尽,意外的,水是暖胃的温热,也很好的舒缓了喉咙的疼痛。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刚开口,嗓音的沙哑让你自己都吓了一跳。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你知道这个老男人的阅历要比你风度得多,几乎你问的每一个问题他都能给出解答。
“问。”没对你这次生病发表任何意见,森鸥外把空了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坐在你床边,慢条斯理的伸手帮你理了理病号服的衣襟,或许是衣服大了一码,你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你把在游戏世界遇到亚久津仁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还具体描述了一下他说那半句话时候的情景。“求解,这个男人到底说了什么?”
“虽然我很想说,他一定是想要表达对你的感谢。”森鸥外的表情有点奇怪,大概是意外你在哪儿接触过这样的男性。他的控制欲是强,但是还没有强到那种地步,连你私下玩什么游戏都知道,更何况是世界根源为你准备的游戏,“但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