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正在直播全国大赛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你不懂打网球的规则,但经过亚久津仁的科普,你知道这场比赛如果冰帝一方赢了,那冠军就基本上稳妥了。
“手冢国光是吧,我知道你。”虽说之前特别声明了只和在场长得最好看的人说话,但你的视线还是转移到了从你来到牢房起就一直盯着比赛直播看的冰山脸少年身上,“你的祖父是个好警察。”
茶褐色的短发、带着金丝框眼镜的老成少年表情更加严肃了,即使你不太欣赏这种类型的男孩子,也不得不承认他在你见过的异性中是容貌气质出类拔萃的那一批。
“或许你从手冢国一那里听说过我?跟大家介绍一下。”你吃着小零食,非常随意的说道。
手冢国一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家伙退休了还在明里暗里的帮东京警局找帮派的麻烦,真是讨厌死了。
“花信风,女,十五岁,用暴力手段强势统领了东京地区黑手党的头领,代号‘鸱鸮’。”
手冢国光一五一十的回答。识相的让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刻意为难得好,自觉无趣的耸耸肩。
电视机里的画面还在不断切换着,你看到里面有一个紫灰色头发、右眼下有一颗漂亮泪痣的少年在华丽的回击网球,不由吹了一声口哨。
“待在这里很无聊吧,要不要一起玩牌?”见在场人士全部转头看你,你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提议道。
“谢谢,不用了。”手冢国光礼貌而又谨慎的拒绝了,可见这时冰帝的每一场比赛都牵动着他们敏感的神经。竞技的激烈让他们完全沉溺其中,没工夫理你。
你百无聊赖的吃完了最后一颗橘子味的软糖,把还剩了其他口味的橡皮糖的小盒子准确无误的丢给了一直在偷瞄你的酒红色卷发的少年。
菊丸英二敏捷的接住了橡皮糖盒子,喵信喵疑的拿着盒子晃了晃听了一下声音,发现里面的软糖虽然少了一些但总归还有,变化的心思便全写在了脸上。
“她也不是那么坏嘛。”你仿佛听到了这个天真稚气得可爱的少年在心里别扭的这样说着。
在你逗猫的时候,不出所料,冰帝夺冠了。
牢房里凝重的气氛陡然一松。
“正在看吧,期待冰帝夺冠的人。”电视机里,紫灰色头发的少年矜持的微笑着,和队友一起捧着属于他们的冠军奖杯,深蓝色的眼瞳中却流露出了屈辱的神情,“我们做到了。”
他无可奈何,因为你是制订规则的人。
“很好。”在众人或好奇或忐忑或复杂的注视中,你笑着鼓了鼓掌,“现在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听到信号,从地下室的楼梯上依次走下了几个黑衣人,为地牢里的少年解下手铐,又蒙上他们的眼睛,放人出去。
在菊丸英二经过你身边的时候,你抬手揉了揉他毛绒绒的酒红色卷发,心想着什么时候在主世界也养一只猫,乖巧一点的也不错。
*
待地牢清场后,你安静的等待着书宣布游戏时间结束。
奇怪的是,这段时间你没去找你的小伙伴玩耍,他反而不自在了,第一次主动来地下室找了你。
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近,你条件反射的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那人被你放倒后顺势躺在地上,拉住了你的手。你这才发现是亚久津仁。
“你到底什么意思?”灰发少年没头没尾的问,但你明白他想问的是为什么你那次带他去看夜景后就疏离了他。
“没什么意思。”你难道能告诉这个少年,你疏离他是因为你读档回来,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他过段时间就是会和你决裂吗?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他搂着你的腰,固执的想问出一个答案。
“放开,我有正事。”你拍了拍少年肌rou紧实的胸膛,示意他放开你,别打扰你等书的通关提示。
“你的正事就是去找男人?”他搂着你腰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一次性还找了十几个。”
这个人到底误会了什么啊。你不得不凶狠的给了亚久津仁一肘子,听他发出一声闷哼,松开了你的腰。
“你在说什么?”
你被他这句不明意味满满的话问懵了,直起腰坐在他身上,一脸莫名其妙。
亚久津仁眯着眼盯了你一会儿,突然翻了个身。你在他动的那一刻就预判到了他的举动,但因为想看看他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你没有第一时间反击。
“原来是这样......”压在你身上的少年眸色微暗,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
并未感觉到危险,你茫然的躺在亚久津仁身下,他温暖的手掌护住了你的后脑,没让你的头撞在地板上,而你随身携带的袖剑却抵在他的小腹上,已经划出了一道血痕。
“阿信。”他向你逼近,唤着你的名字,声音嘶哑而深沉,“阿信......”
少年的呼吸带着烟草的味道,侵入你的肺。
你微微皱眉,身体紧绷,心想如果他敢咬你